第063章 永无止境(1/2)

神秘的气息仍旧是残留着，不至于引起神秘再临，但足以是在恰当地时候，引诱、加剧本就存在的心理缺陷。他们需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是懦夫，曾经糟糕的表现，不过是没有能够来得及适应环境罢了。

为了证明自己，他们向着亲朋，向着弱者挥刀，心狠手辣，不带丝毫犹豫和动摇。他们做到了，真的是做到了，不过是杀人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杀人灭口，斩草除根，他们都是可以的。

他们疯了，在刀剑鬼蜮的艰难求生，看似身体无碍，但灵魂和精神都是被侵蚀。他们本身心态方面出现了问题，又因为传统和愚昧封闭自己，并没有寻求帮助，最后，内心的黑暗，会是将他们吞噬。

在杀了那些被他们自觉得是指指点点的弱者之后，他们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他们坚信，如果再一次经历刀剑鬼蜮的话，他们会站在顶端，而不是被压迫。他们是那样的自信，可事实上，不过是叶公好龙。

自以为不会再是被拉扯进去，但当他们起了那样再一次游戏的念头，即便他们是随便说说，他们身上残存的气息会是影响着他们。不定是将他们再一次拉扯进刀剑鬼蜮，但至少可以影响他们的梦。

那样的梦里，他们会是再一次梦到自己的曾经，那样在刀剑鬼蜮里的表现，面对同样的场景，他们想要呐喊，想要咆哮，但就是不能。恶梦一场，他们甚至于没有办法逃离，只能够无力地等待。

失控的身体，挣扎的灵魂，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个曾经错身而过的怪物就是迫近，肆无忌惮地啃食自己的身体。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处于梦中，思绪的混乱使得他们沉沦在那样的一段记忆里。

他们在挣脱，想要哭泣，但整副的身体都是无力，都是失控，明明有着感知，但就是没有办法操纵。那样呗粗暴地推揉和咀嚼的痛苦，自骨髓开始的刺痛使得他们绝望。

不应该是那样的，自己怎么会是遇到那样的怪物，还有，那样将要救援自己的人呢，怎么还没有来。面对怪物，他们再一次动摇了，或者说，自始至终，都不曾坚定。所谓的残暴不仁，所谓的心狠手辣，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怯懦和恐惧。

从他们第一次选择怯懦开始，再一次面对抉择，会更为艰难，至少，他们所经历的，所思考的，不注意使得他们变化。他们身上，并没有一种觉悟，一种足以推动灵魂升华的觉悟。

无论是背水一战的决死，再或者匡扶社稷的大义，更甚至日出东方，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气魄，没有足够的觉悟，自以为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没有力量的支撑，所谓的觉悟，毫无意义，而意志，本就是一种力量。

自以为坚强，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考验，这一次，他们的梦中，不曾再是遇到那样救了他们的人，那样事后被他们嫉恨，杀之而后快的人。他们可以再一次经历，可以改写一切。

但他们不能，他们的灵魂，他们的意志，同样的没有办法驱使那样的身体，和曾经一般，面对着迫近的怪物，心理防线又一次崩溃。那样的一种崩溃，不是因为力量，也不是因为未知，而是自始至终，他们就是觉得自己不能。

他们又一次认清了自己，那样凌弱带来的残暴，被赤果果地展露出来，他们不愿意接受，但仍旧得是接受。哪怕是经历那么多，他们始终是没有改变，还是当初那一个怯懦的人。

曾经有过的叫嚣，再也不曾吭声，他们也都不再是妄想回到当初会是怎样，因为，每一个的夜里，那样的睡梦中，他们都会是被迫重演当初的那一幕，只都是一般的怯懦。

那不是熟悉和准备可以解决的，不管事前再是坚定，在直面怪物的那一刻，他们最为真实的想法，那样破败的灵魂，都会是触及。心灵的漏洞，沿着本就是被侵蚀的精神和受创的灵魂入侵，无从规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还有更多，从一开始固定的怪物形象，再是到变化扭曲的黑暗，他们所畏惧的，并不是具体的事物，而是恐惧本身。一切的尊严，被践踏，永不能拾起。

他们真的不能够再说是一个人了，比较起在刀剑鬼蜮里的不堪，在平和现实里的龌龊，那样赤果果地暴露在他们面前，再也没有办法否认。失去尊严，失去妄想，只是苟活，如一堆移动的烂肉生存着，哪怕是猪栏理想，也是不敢触及。

那不是结束，只是新的开始。自以为挣脱了刀剑鬼蜮，但事实上，那样鬼蜮的投影，那样鬼蜮的记忆，在不住地在他们的梦中循环，困锁着他们。长期的精神衰弱和折磨，会是摧残他们的身心，健康被极大地影响。

当他们终究没有办法坚持了的时候，临死前的影像，那是刀剑鬼蜮的投影。他们的灵魂，早已是有着归属，自所以外放，不过是为了在社会里打磨，沾染着神秘气息的他们，一切注定是不顺的。

悲哀的生活会使得他们的灵魂失去光彩，走向堕落，在刀剑鬼蜮，那样不堪的灵魂，会演化成新的怪物，等待玩家的斩杀。当然，也可能在那样的怪物看来，所谓的玩家，才是怪物，他们的斗争，只都是为了正义。

所谓玩家与怪物的争斗，对于刀剑鬼蜮而言，毫无意义，只都会是作为资粮。至于刀剑鬼蜮的本质，有过猜揣，但都没有办法确认，甚至于没有办法判断对方是否存在智慧，或者是单纯服从本能。

那样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