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师父受伤(1/2)
这年的春天,气候有些反常,忽冷忽热的,让人心神不宁,无所适从,都不晓得怎样穿衣服才好,而且,流感也闹得特别的厉害。
和庞敏、严若松他们一起下过乡,在知青点的一口大锅里一起舀饭吃的一个老朋友——吕秀秀,从广东回来锦都探亲,陪她一起回老家的还有她的女儿。吕秀秀和庞敏、甘容是好姐妹,当知青那阵,秀秀很喜欢俊朗聪明的黎原朝,还追求过他,哪知那时原朝的心里爱着的却是端庄秀美,温柔善良的甘容。
几个人陆续返回锦都后,要强的秀秀靠着自己刻苦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和一个狂热追求她的男同学去了广州工作,把家也安在那边了,二十多年也没个音讯。这次回来探亲,正应了那首古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几个老姐妹相见,唏嘘不已,恍如隔世。就差抱头痛哭了。往事如烟,说起早逝的黎原朝,各人又是一番伤心落泪,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见甘容母女俩现在生活得很好,秀秀也很替她们感到高兴。
庞敏和甘容轮流做东,宴请秀秀母女,几个老姐妹好不容易又聚在一起,自然是家长里短,说不完的私房话,严若松一个大老爷们,就不好和一帮老少娘们掺和在一起,陪吕秀秀吃过几顿饭以后,便独自回家里住,留下老婆庞敏陪秀秀。
周末时,婉如还让赵贤找了一辆商务车,和甘容、庞敏一起,陪秀秀母女一起去了趟乐山、峨眉山,朝圣拜佛。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却不想乐极生悲,庞敏和甘容回家后都得了流感,头昏眼花,周身上下疼痛难忍,于是各自在家休息养病不提。
庞敏怕把流感传染给老公,回家后和他分开住。严若松却不以为然,仗着自己体质好,不仅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还无微不至地照顾起老婆来。等庞敏的感冒差不多快好利索了,严若松却又被她给传染了,头痛,嗓子痛,骨头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笠超知道了,想过来照顾师父,却被严若松硬生生地给挡了回去。笠超没法,给师父买了好些感冒药,交给师娘,叮嘱她让师父按时按剂量吃药,大量喝水。严若松性子犟,不肯吃,却被庞敏逼着,说这是超超的一片孝心,非吃不可!
吃完药的严若松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强撑着要去屠宰场杀猪,说看不惯他那几个毛手毛脚的徒弟娃干的活路,杀个猪几刀都捅不断气,让猪活受罪。庞敏拦不住他,只得由他去了。
或许是天意,那天也是合该他有事,吃了感冒药的严若松头很昏,想睡觉,杀到第九头猪时,遇到那畜生玩了命地挣扎,拼命的嘶叫,等徒弟们把它拖到杀猪板上时,严若松手起刀落,却不防他那两个徒弟没有把那头猪摁实在,被它挣脱了,那牲口的头骨正好撞在刀背上,严若松没防备,手一滑,刀刃在右手手臂上揦了长长一道血口子,伤口还不浅,一瞬间便血流如注。
也不等那头肥猪站起身来,严若松出手快如电,不偏不倚地正捅在那牲口的喉咙上,那畜生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血流如注,扑腾了几下,便死翘翘了。
那两个徒弟见师傅受伤,吓得不轻,深埋着头,等着领罚。严师傅倒没怎么骂他们,只是说他们真丢他的脸,把刀扔给他俩,要大徒弟费襄领着他们好好练习。他自己则用水冲洗了一下伤口,回家去了。
庞敏见老公满手是血,开始还以为他杀完猪没洗手,后来见他用烧酒处理伤口,才知道他受伤了,连忙拿出甘容送他们的云南白药,给老公的伤口止血、消炎。
庞敏见老公伤的不轻,怕他伤口感染发炎,说要陪他上医院看看,包扎一下,看用不用打什么消炎针。
一辈子没有进过医院的严若松当即就跳了起来,嘲讽老婆道:“你以为我是豆腐跟屁做的啊,碰都碰不得了,这点伤算啥子噢,想当年,和我那些同门师兄弟比刀法,哪次身上不留下点伤口,喷口烧酒,管都不用管,过几天就结痂好利索了。要是我的话,这点点伤,哪就用得上这么好的白药,太浪费了嘛!”
庞敏心疼老公,没成想好心没好报,反被严若松给抢白一通,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没好气道:“痛死你活该,还想喝酒,做梦去吧!等伤口结了痂,感冒好了再说。”晚上睡觉前,还是担心老公年纪大了,身体不比从前,硬逼着他吃青霉素,还给他换了次白药。哪知严若松脾气犟,怕吃药,背着老婆把青霉素胶囊偷偷给扔了。
几天后的周末,笠超来家里看他们,想和师父比划比划逍遥箭,这才知道师父受伤了。检查师父的伤口时,发现他伤口四周红肿,肯定是发炎了,摸了摸师父的额头偶,还有些发烧,马上拽着他就要去医院。严若松气坏了,骂他小题大做,放个响屁当打雷!让他闲事少管,确实闲得慌的话就到厨房弄几个好菜,给他下酒喝。这几天庞敏管得死,不准他喝酒,防他像防贼似的,他肚子里的酒虫,早爬到嗓子眼上了。今天本想借着笠超的光,好好喝几盅,润润嗓子也好嘛,想着笠超这小兔崽子要搅和了这等美事,心里实在窝火得很!
笠超担心天气热了,怕师父的伤口感染化脓,不由分说,叫来师娘,一人架着严若松的一条胳膊,拉他到镇上,喊来辆出租车,往医院赶。
没喝到酒的严若松心里这个气啊,一路上把笠超骂个不停,骂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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