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 徐徐徐(2/3)
才说得很清楚,在哪儿结婚还没有想清楚呢,圈成什么婚房。这才是最凶狠的一击。
实际前面有两击,同样很重。
第一是让黄公公带回去的,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韩琦在,司马光不问,韩琦一下,马上就对王巨下手?要知道,他在倒韩过程里。那是捞了大大的好处。
相信既便高滔滔听了,多少也会排斥吧,就算高滔滔保守,她喜欢的是一个被吹出来无比高高在上的道德君子。而不是伪君子。
第二再次将轻泥怀侧的事捅开,这个嫌疑,司马光洗不掉了!
但这与王巨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最后这个坑才是真正的反击。
连居养院都颠倒成了婚房,前面的说法,还能让人信服吗?
王巨最后又说道:“陛下。微臣原来年幼之时,为了生计开垦出来的十几亩地分给诸乡亲了。真正的财产,一是手头的一千来贯钱帛,二就是延州城中的那个价值一百贯的小宅子,要么就是一头奶羊,小妹喜欢,养了很久。请陛下明察。”
“陛下,春天时不经州府同意,将数人处死,这是做对了吗?王巨以渠功自夸。口诉忠厚仁义,实则胆大妄为,不遵天时,不重朝律,陛下以渠功而替其隐饰,日后其他官员必纷纷佼仿,还望陛下严惩此子,以正朝纲。”司马光说道。
总之,这个春天杀人是错误的。
因此司马光咬定不放。
“司马公,你说下官乃是大奸似忠之辈。王莽之流。我只想说一句,王莽未暴露野心之前,是什么人物?看看我所做的,一身都是把柄。这就是王莽?”
“王巨,你休想狡辨,未来你必是我大宋的国贼!”
赵顼真恼了,他问了一句:“司马卿,王巨春天时杀了几个为非作歹的胥吏,他们还不及焦用吧。当年韩琦杀焦用。又禀报了谁?又考虑了什么天时?司马卿,你为何不弹劾?你是国家重臣,为何欺凌一个小功的小官,此乃儒家之道也?”
“陛下……”
“就不要再说了,朕什么也不听,朕看到的只有这双手。司马卿,你素以忠厚君子自居,勿要失了操守,让天下正人君子都感到心寒。”
韩绛在边上也乘机说道:“司马公,王巨虽有错,但念在有大功份上,还有年青,在你我眼中,他只能算是一个孩子,就给他一个改正机会吧。”
“韩相公所言极是,”滕甫在边上说道。
王巨说得容易,但可以想到的,渠工难度不提了,那么多的纠纷,那能让人人满意?你司马光是若大的两制官,帝师,为难一个小孩子,算什么君子?
主要王巨挖的这个坑太深了,居养院能让司马光说成婚房,就是吕公著想替司马光说说好话,都不能了。
司马光噎得脸青黑一片。
“王巨,你坐下吧。”
王巨退到最后,在最后面坐下。
当然,这事儿没完,让司马光盯上了,哪里还有好事?不过王巨也不在乎。无妨,马上王安石就要进京了。俺对付不了你,王安石能对付你。
况且还有韩琦呢。
就是韩琦下了,你敢不敢惹!
赵顼看着大家说道:“朕让诸卿来,一是问一问王卿的情况,二也是有一些事要与大家商议。薛向反映陕西有部分地区仍有霜旱之灾。王巨,你从陕西来,可有听闻?”
“有一点,但不是很严重。”
“那也不行,陕西本来因为西寇之压,兵役劳役沉重,岂能再让他们受委屈。不过朝廷财政确实很困难了,也拨不出钱款救灾。因此薛向请求朝廷给陕西转运司度僧牒,令籴谷赈霜旱州县,诸位意下如何?”
“国家连这个钱帛都没有了?”王巨诧异地问。
“王巨,朕不想说了,寝食不安,寝食不安哪。”
后世为了抹黑王安石,替韩琦、司马光等人掩饰,将这段历史屡次窜改,但实际治平四年的财政危机已经到了让国家快崩溃的边缘。
还好,大顺城之战,西夏人没有获胜,否则连番挟胜入侵,宋朝说不定就会出现严重的危机,直接在赵顼手中,就面临着改朝换代的可能。
大伙没有一个人吭声。
当然,经过王安石拼命敛财后,国家财政危机稍缓过来,许多人再度理直气壮,这条提议则是很难通过了。
王巨有些讶然,原来这个度僧牒不是王安石先弄出来的。
不过他细细一想。立即明白其中的道理。
僧牒,就是和尚的合法证明。
度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卖。
许多人不明白,连僧牒也要卖。这个敛财敛得太厉害了吧。
实际真弄错了,这才不是敛财呢。
这中间涉及到一个比较沉重的问题,那就是宋朝的和尚道士太多了。他们占有着大量的寺观田不纳税不说,反正隐田的豪绅们做得不比他们差。
然而这么多和尚有几个人劳动的,这些人明为和尚。实际就是国家的寄生虫。少养一点,权当是教化。但若养得很多呢,比如天禧年间仅统计出来的和尚道士就接近五十万人。养就养吧,有的和尚公开喊出钱如蜜,因此他们也做生意,也放高利贷,也变着法子敛财,伪造田券,侵占民田,剥削百姓。鱼肉乡里。就连少林寺也不例外,将少室山周边山林用手一画,这是俺们的籍产,一些小老百姓来砍柴,一群武僧提着棍子,少林武术使出来,将百姓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叫妈,鼠窜而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