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2/3)
稳坐亲王之位,要是能够扳倒翼王这棵处在成长期的小树苗,对于自己的名声双要再升一级,王爷的名头可比年龄或是本质更有看头。为自己为官生涯中平添这么一笔,立时感觉到万分荣耀。和宁公主大张旗鼓的做法,另人格外不耻。站在言官的角度上看这种无视行径被淡化了,无非是两个女人在互相嫉妒打打嘴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借此事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谋取更多的利益。
再言之,和宁公主做得在过分也是皇上的长公主,身份上自比翼王这位异姓王爷高出不少,在言官眼里翼王在此事上根本没有辩驳的必要,事实清楚结果更不出所料。
和宁公主这件事,翼王算是受害的一方毋庸置疑,但是皇室为了颜面必然会从轻处罚和宁公主。顶多训斥加禁足两项做为事后处置的结果。而翼王呢,会仗着自己的身份,自己被和宁公主无故攻击的理由,要求有一个公正的处置意向,重点来了。言官站在和宁公主这边,对翼王坚持重罚一事上进行驳斥打压,致使翼王败北,即拍了皇上的马屁,挽回了皇室威严,又打击了翼王从中出了口恶气赚到了名声。一举两得多好。
要想从不利的一方转变成理直气壮的一方,有的讨教,言官要在有理有据上将事情整个翻转一下。解说成和宁公主为受害方,翼王仗势欺人不依不饶。…
若非此次事件言官有信心确定皇上会如何处理,再度对上翼王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忐忐忑忑。
当朝臣有序的进入勤政殿,不少官员瞧见言官眼冒蓝光如饿狼般时不时扫向翼王的神情,怔愣当场,没眼花吧,言官怎么像打了鸡血似的热情高涨充满气劲,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言官过于外露的表情吓怕了一干朝臣,言官这又是要开仗了。这次的对象会是谁不言而喻,等了几日有部分好事官员已经等不及观一场盛世好戏。
也有不少朝臣对言官时不时的瞎折腾感到无力又无奈。只希望言官再度挖坑的同时埋自己就行,千万不要埋别人。上次的事就是一档很好的教训,要坑起坑可谓全军覆没好不凄惨。
真想躲着这帮疯狗远远的,太自以为是眼睛快长到脑袋顶上了,鼻孔朝天看人,好像满朝文武中就言官对皇上忠心不二,脸上贴满了忠臣二字,我呸,够能装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有碍观瞻。
大皇子沐昭这几日并不好过,自己的计划好好的突然蹦出来这件事,原本的谋算卡在了半中间,怎能不急。而翼王又不曾显露出向父皇诉苦的情形,一进挂在半梁上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和宁公主闹这一出,完全对不上自己的路子,也就是说沐昭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不能从和宁公主这件事上借到着力点与计划完美结合,就只能站在旁边看情况发展,期待着翼王在气急之下说点什么,最好连着大皇子府的事一并说了,省的自己干着急。
正式的朝议过后,言官急不可耐地将和宁公主一事摆到明面上,一开始只是陈述事实,想先确定一下皇上对此的态度,好做下一步打算。
沐昊宇点了点头道:“朕有所耳闻。”还在猜言官要憋到何时才动手,不曾想来的这么快。
言官一听有门立刻进言说:“为了皇室威严和宁公主一事上还望皇上从宽发落,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和宁公主当时处在急怒攻心的情况下,情绪控制不当对翼王有失言之举,实为不当,念在和宁公主初犯并非有意为之,整件事情算不上多严重,翼王因是明白事理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要么说言官个个是辩才,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更何况指鹿为马更是不在话下,句句埋着一个套子就等人往里钻。
言官所言句句踩在情有可原的理上,为皇室颜面着想,又不会太显得偏袒和宁公主的所做所为,只说从轻惩处,很好的给翼王递去了梯子,翼王要是能咽下这口气,顺梯子下了,这件事便就此提过,若不能那就是言官所言的不依不饶要与皇室声名对着干,不明事理不识大体不以大局为重,一心只图私利,其结果多受人鄙夷不屑。
言官正等着翼王气怒之下争辩一二,翼王就此在皇上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仗着皇上的宠爱肆无忌惮较重跋扈,皇上再宠爱翼王也是有限度的,过了这条线越了雷池看翼王还能得意到哪去。翼王的位置极有可能在皇上盛怒之下摘去,这不正是言官想要达成的目的。
这个时候的言官眼底的笑意流露出来。明显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沐瑾明暗暗讥讽言官用词多么的不确切,反过来用到和宁公主身上会更为合适,要么说言官令人生厌呢,浑身上下透出那股子阴险狡诈的小人气味,够叫人动杀心,一群颇为欠揍的家伙。…
“翼王可有话说?”沐昊宇对言官的话心里已有推测,言官明显有针对性的话昭示了目的。
朝堂之上所有朝臣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翼王身上,等待接下来翼王如何应对言官的刁难。
“一切听凭皇上做主。”汐朝直接将事情丢给最终裁定人。这种口水仗打一次就够受的,无需在费一回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满朝文武平静的心湖投下一块巨石,掀起了层层涟漪,正等着左右开弓祭出自己精心策划的说词与翼王分出个胜负,哪料翼王话音一落自己打好的腹稿彻底胎死腹中,为什么啊,翼王怎么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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