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2/4)
诏写的多有意思。历史上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帝王,,真不拿翼王当外人。哦,不对,应该是拿翼王不当女子看,所行之事皆比照男子,你说这里面有何蹊跷,总觉得说不过去,沐国先皇做这么多最终的目的何在。难道就是为束缚住翼王从而将丞相府绑到沐皇身边成为助力?”展纭飞如何想不通此举的内因。“要我说光一个翼王就能撑起沐国半边天,丞相府真没听说整出多大的动静。”展纭飞边说边摩挲下巴寻思,“还有翼王同丞相府家主也是亲生并不亲近。过年过节即使不回去连份礼都不送,你说奇怪不奇怪。”
“又不是做了什么无法容忍的事,翼王何须敌视甚至是漠视丞相府的存在,好歹那也是自己的娘家。没了娘家倚仗互为帮衬。真要有个万一没地哭去。”展纭飞划拉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杂谈,同燕苏意一同探讨翼王各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中解开困扰他二人多时的谜团。
“无法容忍的事,大概是亲生父亲对自己的漠视不闻不问。”燕苏意指的是翼王自幼消失了十一年之久。
“不说这个,话回先前。”想不透的展纭飞搁在一边,为一件事绞尽脑汁不是自己的作风。
“翼王娶了三位侍君,纵然不喜欢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反正三个男子在眼皮子底下晃荡难保不来个日久生情什么的。”展纭飞就是要劝燕苏意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弃翼王一人不等于放弃整片森林。…
“侍君?”新词没听过,燕苏意偏过头问。
“指代侍妾之流的玩意。”展纭飞突然发现燕苏意变笨了。这么通俗易懂的词也要问。
“你不也说是玩意,即是玩意何必当真,翼王眼界高自然瞧不上。”燕苏意分毫不见担忧,事情已逐渐明朗化,自己尚有一争之能。
“翼王眼界是高,连你这个一国皇子日后的皇帝不都没瞧上,你还坚持干嘛。”展纭飞理解不了燕苏意抱以何种心情去啃翼王这块硬骨头。
“说完了?说完就可以离开。”燕苏意从容的拾起掉落的笔继续处理未完的事。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用过就丢太没良心了。”作为好友对燕苏意此会很是痛心,展纭飞从这就能想见日后,自己真是白白浪费了口舌,图什么,不管了,由着燕苏意去折腾,看他和翼王两个势均力敌的人谁先服输。
燕苏意连施舍个眼神都欠奉,兀自垂首于手中事务上,由着展纭飞气不过在屋内跳脚。
“我就不明白了,你即喜欢翼王,怎么没见你行动,日日在府里做事一点不心急?”展纭飞看不透燕苏意到底想些什么,“喜欢就要抓在手里,眼下的情形完全不似你原来的作派,难道你怕了,因为翼王拒绝过你一回,还是说你爱翼王却胸怀博大到将其放手的地步?”从未见过燕苏意为一件事婆婆妈妈愁眉苦脸却无一点行动的意向。
“还是说你在怕两国因翼王一人重启战事?”沐国皇帝把翼王当心尖捧在手心里,燕苏意是想触碰却有心无力,展纭飞为此事困扰旒,奈何燕苏意就是不开口,心事埋藏于心谁问也不说,愁死人了。
“你不会是想等到你登基那一日,昭告天下以一国帝王的身份迎娶翼王,这样你二人身份上差距缩减,也算老话说的门当户对。”展纭飞可谓猜了一溜十三招,就是不见燕苏意吱个声,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给个准话能死啊!
“你到是说个痛快话,真为难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法子,总好过搁在心里折腾自己。”展纭飞实在气不过,燕苏意不会是为情所困至此,原本多精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得犹犹豫豫不敢出手的怯懦模样,真想动手赏两巴掌,将之打醒,不就是个女人,世上女人千千万又何必在翼王一棵树上吊死。
“真等到你登基那一日再行动手,翼王只不定又娶了谁为正妃,或者同沐国皇帝琴瑟和鸣两相谐,到时哪有你插足的地方。”展纭飞本想说珠胎暗结的,话到嘴边深觉不恰当就省了,说真的他真想用这个词好刺激一下燕苏意,有没有个男子气概。简直要把人急疯不可。
“翼王如今年约十九,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别说拖个一年两年。女儿家年华就那么几年,说真的翼王是长的好,你不会是被美色所迷吧?”展纭飞越说越偏离主题,都快语无轮次想什么说什么。
“说我作何,你呢,年岁也不小了怎么没找一位红颜知己相伴?”燕苏意从未发现展纭飞这么能唠叨,也知其好意。只是心里乱,一时理不出头绪没有下一步打算。
“怎么想转移话题,好端端的别想着把话头牵扯到我身上。”展纭飞完全不上套。“我即使没有心仪之人也有几个可以对酒当歌的美人相伴,不像你怎么看怎么像渐入佛门的苦行僧。”…
燕苏意长叹一声搁下笔正视展纭飞道:“不是我不去找翼王而是怕牵连翼王一生。”眼中带出浓浓的哀愁。
“怎么个意思?”展纭飞怎么就听不明白,这说的是哪里话,什么叫牵连。燕国好好的百年之内倒不了。怎么像是要别离的寓意,想法太不好了,脸面变了变。
“笼罩整个燕氏皇族的病,也就是所中的毒会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难以料定是否会对翼王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起初燕苏意是有信心的,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和弟弟非燕皇血脉,然而自密室翻出的书籍中有关女子服用药物,也就是沿花用以延续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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