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2/3)
不住兴奋之情的官员派去就近的北疆打探军中哪个职位轻松又不轻易担责,本以为派去的人回来之后能带回意料中的惊喜,待到见了派去者一脸苦笑加愤恨的神情后,惊喜转眼间变成了惊吓。派去的人如实禀明,说他们根本没进入军营就被军中的将领言词冷硬的拒绝在外,说什么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这下好了亮身份没人理又不能更闯,军中有军规镇着,管你是何人何等身份一旦冒犯在先甭想逃掉罪责。
得。此法行不通那就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亮出主帅的虎符,这样总可以了吧?可惜情形诡异到让人双眼脱眶的地步,将领只瞥了一眼虎符面容冷清且严肃道。让他们莫在军营门前开玩笑,还说手上的虎符早已作废,现在拿出来在此唬人,是对军中的冒犯,念在他们一无所知不作计较。语意生冷的赶他们离开。
听到这里一众官员傻了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本来其他官员是来听信的,商量好了先自北疆入手,全当是试水,没曾想得来的消息让一众官员顿觉惊雷炸响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的官员,接着听后续发展,派去的人苦笑不已,说破了嘴皮子军中将领只当他们得了失心疯,虎符早已在上个月召回并配发新的虎符,信不信由他们。虎符意义重在是不可以能私自取用,再敢在军营门前胡搅难缠别怪其不客气。
事情现已水落石出,虎符作废且新制虎符已经下发,只能说明一点,一众官员被耍了,手中的虎符根本没有号令全军的权力,一点不像皇上同翼王之初时许诺过的有价值,自诩老奸巨猾的官员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内心快呕出数升心血,堵心堵的别提多梗了。
这事到底怎么一回事。一众官员将信将疑,仍抱以虚无飘渺的野望,有官员提议,北疆不行其他三处情况如何。不管怎样都要探明,他们不能白白的傻呵呵的被皇上与翼王联手玩弄于鼓掌之中,该有的利益必须讨回来,齐心协力不信皇上和翼王敢冒食言而肥之险得罪朝堂上半数官员。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官员无比气愤,这叫什么事!
是以剩余三名握有虎符的官员派出信重的心腹前往三处边关查控。一来一回少说有段日子,在此期间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反而不利,总得做点什么揭穿翼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伎俩。
纸包不住火,消息捂的再严实都会有走露的一日,这不没过两日朝堂上没有参与争夺虎符的少数官员听到了风声,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腹内抽搐,可算见识了一回坑死半数同僚的狡诈手段。
这些少数官员之所以没参合其中并且极其痛快的掏家底,究其内因在于此事的提议人是翼王,翼王那贼精的性子,哪会抛出令人眼热的利益,明知是香饵还要咬钩,不能说脑子有毛病只能是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纵知是火坑也难抑制住往里跳的冲动。
纵观翼王往昔的处事手段,着重分析判断,田地的事成与不成无非是翼王一句话的事,心情好了可以耍着那帮自认得便宜的官员玩,心情不好就得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同是被宰,一个是自愿一个是强迫。
翼王极喜玩抄家灭门这一手,权衡利弊之后少数官员各自通了气,顺了翼王的意吃点小亏,兴许翼王念在顺从的态度上给点好处弥补一二,莫抱以侥幸心里等到翼王不耐烦亲自以强横的手段施为,到那时别说保住现有家底,整个家族包括自身乌纱不保是小,全家为此填命而遭连坐是真,押入刑部大牢就等着完玩吧!
哪个官员手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平时上位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轻易放过不追究,到了大事上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事刹时变成欺上瞒下藐视上听的实证,上位者岂能容你!
要么说伴君如伴虎,高兴了要用你时可以容忍你犯下的某些小的过错,不高兴时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以往的好转眼间变成垃圾不屑于视。
翼王同皇上可谓一个鼻孔出气,脾气性子上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且皇上对翼王信重有佳,翼王可谓在朝堂上风光无限无人可以企及,自然说什么是什么,都可以代表皇上定下结论。
这个时候出点小血,总比翼王亲自动手来的更划算,老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这么个理。
那些心有万千盘算的同僚,这下遭了殃,思及忆起翼王之初提到用虎符作抵的原话,细嚼慢品得出一个确切的令人欲哭无泪的真相。
那些心有不甘仍不放弃还在尝试的官员,这几日的面色并不怎么好,比霜打了的茄子更添阴翳。
慕容锐将儿子叫到书房,就接手田产一事同儿子说道几句,这里面的门道大了去,别看是被派去收各家的许诺了的田产,差事看似轻松实则并不那么容易。
生怕儿子再因此事受到无妄之灾,慕容锐作为长辈心里放心不下,叮咛几句让儿子心里有个底,再就是翼王将洛长青搁到此事中,也需要一翻细致分析,拿出应对态度。
“你怎么看?”慕容锐先问儿子对突然而至的差事有何看法。
“旨意已下接着便是,正巧我与三甲中的顾思聪是旧识,剩下一个只要不是迂腐之辈表面上的各气自可做到。”慕容轩对此无多忧虑,也知事情看似容易少不了与朝臣家中一些人打交道。
“没有虎符的意外,这次的差事还好说一些。”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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