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国师的弟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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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章)他在她耳畔低问:“刚才,为夫的表现你可满意?”
她不答,越来越不要脸皮,这种话他也问。
回想之前,他与她之间的炽烈疯狂,真真能让她面红耳赤,就算恢复了前世所有的记忆,像这样缠绵的,从不曾有过。
慕容慬道:“不满意,那我们再来……”
片刻后,又是一阵帐摇缎翻,陈蘅在他的带动下,亦越来越熟纯,不,是她前世做过啊,忘却了剜心之后的事,连这种事都会忘掉。
元芸姑姑与慕容慬的乳母在外头听了一阵,乳母满意地笑道:“你还担心他们,这不,夫妻和好了。”
元芸姑姑笑得有些尴尬。
直至陈蘅双腿酸,他方才放过她,喝声:“来人,预备香汤,王妃与本王沐浴。”
他沐浴出来,已不见陈蘅的影子。
陈蘅进了凰女境,在瀑布下的池水里沐浴,她看过双修之术,只要凰女不愿生养儿女,就能炼化精气,为自己所用,这是上次她在凰女境藏书殿里现的书籍。
乳母没见到陈蘅,将王妃袍服放下,“今日要入宫为陛下敬茶,皇族宗长定王也会在。”
慕容慬道:“不会迟到的。”
乳母退出内室。
陈蘅出现在榻上,只着中衫,神态里有一股姣好的媚\态。
慕容慬回眸时,竟似瞧得呆了。
“这是新送来的袍服,你换上试试。”
陈蘅低应一声,扫了眼袍服,又看了眼头面饰。
慕容慬揶揄道:“你的身体比你这人要诚实得多,其实你亦是舍不下我的,何苦对前程往事耿耿于怀。”
若剜心之痛的人是他,他可能彻底地放下过往?
陈蘅道:“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能放下。嫁入北燕皇室,尔虞我诈,步步杀机,你躲不开,我也避不了。我宁可杀人,也不会任人来杀我。”
她不伤人,但也不会白白受伤害。
慕容慬轻叹一声,“我让内务府为你订制了几身春裳,若再有旁的喜欢式样,令内务府订制。你是帝月盟圣女,帝月盟每个月会给你送来五万两银子的零使,药材、凝脂雪膏一律用医族的,医族白氏最擅制凝脂膏。”
“大祭司是白氏后人?”
“师父的母亲早逝,他是跟着祖母长大。八岁时祖母仙逝,父亲纳了继母,待他不好,他便应选入祭司殿,成为上任大祭司座下弟子,后因他天姿出众,接掌祭司殿。
上任大祭司是我外祖父的长兄,一心修行,一生都未动儿女情,更是我母亲的先生,大祭司与我母亲是师兄妹,二人情同手足兄妹。”
圣女的师父是城主夫人,圣女的先生却是大祭司。
他在医族里,曾听元氏人说过,当年的元歌钟情白染,但白染一心想继承师父的衣钵,一旦担任大祭司就不能娶妻生子,只能一心修行,拒绝了元歌表白。
后来,元歌遇到燕高帝,嫁燕高帝为妻。
慕容慬知道上一辈的事,因白染的懊悔,有了他答应元歌守护慕容慬,也因一个承诺,他做了北燕的国师。
白染在北燕地位然,燕高帝很信任他。
一个心存苍生,又无亲近子侄,甚至没有后嗣的修行,燕高帝自是不会防备他。
关于元歌与白染的关系,在燕高帝看来,就如亲兄妹一般,这是元歌告诉燕高帝的,“白染师兄就如同我的长兄。年幼时,我住在圣女殿,一个月难得见到家人一次,一有事,我就去找师兄帮忙。她就像我的长兄,不,我待他比长兄还要亲近……”
慕容慬一边与陈蘅说话,一边看着红衣与元芸姑姑给陈蘅梳妆打扮。
“师父身边有五名弟子,除了五弟子来自北燕道观,另四人皆是医族祭司殿的弟子,大师兄元诚、二师兄殷方、三师兄周道、五师妹白霓、六师弟长阳子。”
“祭司还有女子?”
陈蘅很是意外。
元芸道:“祭司殿因与圣女宫往来,每代之中会培养两三名女祭司,多是代表祭司殿与圣女宫跑腿传话。”
男子不合宜,也恐生出事端,但凡两宫之间需要对话,也是由祭司殿的女弟子出面。
慕容慬继续道:“师父因常住宫中,收了白霓师妹为弟子,若与后\宫妃嫔们传话,就由她出面。六师弟长阳子自幼修行,悟性是师兄弟中最高的,虽是外族,师父却极为看重。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师父是当成传人教导,素日规矩极严。”
“大师兄元诚是白氏嫡支的嫡子长孙,是舅父的嫡长子,你见得他,就唤声长‘长兄’,他不苟言笑,话不多,性子最像师父,武功、医术、占卜术皆通。
二师兄殷方是殷氏嫡支二房的嫡长子,最是热心,看到可怜的人都想帮一把,以医术一绝闻名燕京。
三师兄周道,最是活泼,爱与人开玩笑,亦爱布阵,你千万别被他缠上,否则以他的阵狂之名,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五师妹白霓,是白氏一族的嫡女,气质清华,愿要一生侍候长生天。
六师弟长阳子,喜爱悟道、棋艺,已习得师父的占卜术,在燕京摇铃卜卦,一旦他出卦,每日只出一卦,且只卦有缘人。他并非医族人,而是师父云游天下时收养的俗世孤儿。”
陈蘅问道:“今日会遇见他们?”
“是他们早就盼得与你一见。”
夫妻二人梳妆打扮好,下得车辇进入燕宫。
北燕皇宫,殿宇气派庄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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