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升入高中(1/2)
升入了高中,终于可以搬进新盖的教学楼了,不过那时我的注意力不在这里,我四处打听初中的同班中学何去何从,虽然我还是在原来的学校,可班上的同学换了不少,方芳考到另一所重点中学,据说高考升学率比我校高,我算是彻底输了,心中却并不难过,从此后我不用再见到她了。秦永仍在我们学校不过分到了五班,邱丛上了技校。
让我安慰的是郑虹也考上了我校高中部并且跟我还是同一个班。高中不像初中的“管教”级别,相对宽松了许多,我和她自己做主调坐在了一起成为同桌。
因大多数同学高中志愿都填的本校,所以尽管班上的同学走了不少,却也留下了大半,还有同年级的许多同学都是初中升上来的,因此对于当年我的事情,我知道他们都没有忘记,都还是清楚的,想到这里又让我恨方芳一次,她当年可是添油加醋地处处宣扬了很久,她怎么不去做宣传委员呢?
因此虽然升入重点高中,但我并不开心,相反心底的自卑之心常常冒出,甚至有种豁出去的念头,我不知道高一的我是不是以疯丫头的形象深入人心,我只记得那时我总是和后排的袁之伟和石坚打打闹闹。
我会绷着笑,将袁之伟从后排猛烈刺来的伞柄四两拨千金地勾在我座位的靠背上,任他们再往后抽回也纹丝不动,只是“空城计”的特点是只能唱一次,下一次他们即使能得逞也必须费劲地调角度,才能抽回伞柄,我乐此不疲。
就连将要考研不太约束我们的语文老师都看不下去了,点了我们的名,语文老师年青,儒雅,就连生气,骂人都轻风化雨般清新,绝不吓人,我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注意只是喜欢这种类型,并非本人,我可没有恋师情结,这种事情一定要讲清楚,不能再像初一时那样,缄默只会让别人成为你的代言人。
石坚总喜欢惹我,我知道伞柄事件袁之伟是在他的授意下,才向我频频发起进攻,而石坚总是坐在旁边看着我们的战斗欢乐不已,每当袁之伟将要甘败下风时,他才会发力,与之联手,扭转乾坤。更可恶的是就在我生病的日子,都不放过我,更别指望能怜香惜玉帮我抄个笔记什么的。
我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却到处找不到手帕纸,晚上憋着气躲在被窝里或偷跑到卫生间看的言情小说里,这时不是应该有一位温柔帅气的男生出现,不动声色地将一张面巾纸放在我的面前吗?也许不言不语地暗暗表明关心,也许装作无经意地加一句:照顾好自己!那感觉......我一边陶醉在想象中,一连从裤袋里拖出一张手帕纸。长裤是今天才换上的,要命的是扔进洗衣机前,我忘了检查口袋,而这张手帕纸明显是被洗衣机绞过的,就这么皱巴巴一团,在阳光下一抽,纸屑纷纷,我忙把纸紧紧攥在手心里,偷偷地将就擦拭了一下鼻尖,赶紧扔掉,可石坚就像一个无时不在看我笑话主儿,在我还没来得及扔掉前,大笑和奚落声就出现了:“哎呦!这什么呀?这么恶心?!”
午后强烈的阳光斜射进我们教室,正好照在我的座位上,刚才那些纷纷地纸屑,还慢吞吞地飘扬在空气中,我知道他就是在等这一刻,不早不晚地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地时刻,就是要让我出丑,看我笑话。他是不是知道我最怕被关注了?自从“吴世秘事件”之后,我已经够低调了,他丫就是成心的。
理想中的温柔和现实中的残酷给了我无情的一记闪棍,这就是“男友”和“哥们儿”的区别?不对,他丫地根本就不是我哥们儿,算对头,是,对头!我的斗志就是在这一刻被激起来的。石坚的文具盒就在下一刻“西里哗啦”地全部落在地上,我们没完!
开学后不久,我们这种留校的“老”鼓乐队队员便想当然地被招回乐队,并被负于一项新的使命,挖掘新人。因此在欢迎新同学的仪式上,我们要有好的表现给新队员做表率,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首先要镇住他们。所以在原鼓乐队队员缺失不少的情况下,及时发现有相关技能的新入本校的同学,迅速融为一个新的乐队,并要以最好的表现展示给大家成为了重中之重,用咱们的暗语来说就是:即使“挖角”,也不能丢脸。
在入学初,各人自我介绍中觅得我们班有一位精于架子鼓的同学,叫刘宇雷。生拉硬拽,威逼利诱,动用身边同学劝说,让老师点醒,硬拉入了乐队,参加急训。
其实刘宇雷同学并不“夹生”,相处下来还挺随和的,就是总觉得半路来到我们学校,没底气,缺自信,怕影响学习,不愿花时间在这种所谓的兴趣上。想当初我可是守株待兔抛下学习蹲点等着老师要求加试,也要挤进乐队,没有基础的我硬是练了一个暑假,才练熟了那个按老妈说的高分贝的扰民乐器,现在的学生啊!唉......
演出是在礼堂举行的,那天被乐队老师批得一蹶不振的队员们,不知为何出奇地卖力,又因为在礼堂室内的原故,原本嫌我们乐声不够洪亮的指导老师,都在暗暗向我们翻白眼,那意思是:小兔崽子们,今天又特别响了不是?吃兴奋剂了?平时都蔫着。
我一直注视着指挥,从礼堂的最前沿一字排开到列队走至礼堂的最后列演奏间歇候场,指挥叫杜雯,是个高挑的隔壁班女生,手执一根长而有力的指挥棒,头带配有红缨的帽头,很是神气,平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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