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新春同人－突破哲理之圆环（八）(2/3)

要知道除了那些在副本世界里结识的少女们，他一直都是一个独行者啊。

“汝可称呼吾等为——帕瑟（passer）。”

似乎渐渐适应了用这种语言交流，粒子集群——帕瑟表述自己的意思也顺利了起来。

“虽然汝不知晓，但在吾等第二等级主神使者的交流圈子中，汝被称为〈虹眼的死神〉，亦是有名的存在。”

“是吗，但是很抱歉，我并没有听说过你们。”方里脸色平静的说了。

“无须致歉，吾等之存在与汝有甚大之差异，能够像这样见面与交流，实属难得。”

帕瑟认真的回应道。

“如汝所见，吾等之存在乃是粒子——在10的负45次方秒内（半衰期）完成信息的观察、记录与交互，如此发展壮大的微观文明，因此想要与汝交流需要准确校对双方的时空标准才行。

“吾等在发展至极限，即将与宇宙一起自灭时被主神召唤过来，按照汝的时空观念，具体表述就是在167345687年7月3日7时9分56秒2537915……”

“……停！”

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方里不由得揉着额角，虽然一开始就用魔眼‘看’到了对方的存在，还是不免再一次的为主神空间的广大和奇迹感到了震撼。

他如此叹息出声：

“总之我是清楚了……还真是古老的‘前辈’啊。”

“他在我们之间，也是最古老的那一批。”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充满厚重和威严感的声音直接传了过来。

下一刻，方里另一边的星空中的光线扭曲起来，紧接着一个带有巨大质量和引力的天体从空间中挤了出来……

那是一颗明晃晃的恒星！

“……”方里嘴角再次抽了抽。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塞奎尔斯（sequiles）。”

巨大的恒星对着方里自我介绍道。

“如你所见，虽然我是一颗恒星，但我也是主神使者，大概在1千7百万年前来到的主神空间——原谅我对时间的敏感度没有帕瑟那么精细，这些小精度的时间单位实在很容易让星忽略。”

——他们往往一睡觉就是几亿年过去了！

“……我就不吐槽什么了。”

方里摇摇头，虽然他在其他的世界也见识过直接将天体系统当武器扔的敌人，但是一个天体——还是至少比太阳大几十圈的恒星直接作为主神使者出场，那感觉不要太奇妙。

带着这股奇妙的心情，方里和塞奎尔斯认识了下来，作为认识的结果，他们俩还交换了联系的方式——准确的说是方里正式加入了第二等级主神使者的交流圈子里。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第二等级的主神使者一个个的到来——当然也有其他在方里之前就到来的主神使者，只不过有的热情，有的冷淡罢了。

他们一个个都有着奇妙的生态，让方里着实大开了一番眼界（也让他的灵魂根源中多记录了一些‘死亡’）。

终于，似乎所有的第二等级主神使者都到来了，方里眼中静坐于光芒之中的“主神”朝他看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带有一丝“根源式”味道的温婉笑容。

“你们的来意我都知道，这就给你们看看吧。”祂说。

一副画面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上面展现出的东西，不禁让人眉头直皱。

一群潮水一样的奇怪东西不停变换着姿态，向着一片充满星点式光芒的无尽海洋发起冲击，却被一道光壁阻挡在了“外面”。

但是，可以看到，这些“东西”毫无疑问正在寻找着这道光的攻略法，它们正在一点点的侵入光壁之中，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攻入进来。

而对于方里来说，更值得注意的反而是…

“死线的存在很暧昧……”

不是说死线介于‘有’和‘没有’之间，而是‘不干净’……就像被扯断了的毛线一样，本应拥有的后续在延伸的过程中却消失了。

方里有一瞬拧起了眉头，“主神”的能力毋庸置疑，恐怕就算是转播的影像也能将其中的事物当做真的来看待。

既然如此，这种通过魔眼看到的死线状态，就算真正当面见到的时候，恐怕也是现在看到的暧昧模样。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再次望了一眼画面上像是蠕动的混沌一样变化着形象的不知名东西，方里向“主神”问道。

说完，他看了一样旁边的帕瑟和塞奎尔斯，不过没有任何反应，恐怕这时候都是在与各自所见的“主神”交流吧。

“它们自称是〈道标〉的下级单位——〈et-工程用终端机/engineering terminal〉。

“至于有关它们的确切来历，我也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它们来自空间世界之外。”

“主神”带着复杂的心情，向方里解释道。

空间世界，在和位面世界、副本世界以金字塔般严谨排列着的这个结构之中，空间世界正是位于最上方，也是最先存在、绝对唯一的世界。

但是，如今却从“主神”的口中得知那些奇怪的“东西”来自空间世界之外。

“空间世界不是唯一的吗……”

下意识的，从方里的口中漏出了这句话。

“有点不对哦，空间世界，或者说这个主神空间还是唯一的。但是，不能否定在主神空间之外，或许还存在着与主神空间截然不同的世界。”

“主神”笑着纠正道。

见状，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