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捉住刺客(2/5)
活?”她呼吸略急促,忽而生恼,言语有些个急促:“莫非时隔多年,静贵妃还有什么疑虑不成?”
风徽征淡淡言语:“外臣不可结交内宫嫔妃,静贵妃如今怎么想,恕微臣并不知晓。只不过当年,十九皇子百里锦确实并不是自然死亡。当年微臣勘查过,这位皇子背后,脊椎之上,可巧被人扎了这么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十九皇子还未足月,身体本来就很娇弱,如今被人在重穴之上刺了一针,自然不觉气绝身亡。”
周皇后想要唇瓣挤出了一缕冷笑,可是唇瓣轻轻抖动,仍然是没有挤出来。
周皇后淡淡说道:“原来当年风御史已然勘查出几许端倪,知晓十九皇子并不是自自然然的就死的。既然是如此,风大人为何当初不查出这幕后真凶,为十九皇子报仇,反而让这凶徒逍遥法外。”
风徽征淡淡说道:“彼时微臣年轻识浅,官职不够大,人也不够老辣,这种事情,也不敢查下去。更何况,此事要是扯出来,势必要一个结果。可是又没什么线索,后宫之中,也是不知道多添许多枉死游魂。微臣也曾私下将此事告诉给陛下,陛下心肠仁慈柔和,故而命微臣暂时秘而不宣。但是,这件事情却也是需要继续查下去。”
周皇后脸颊之上,不自禁浮起了淡淡的讽刺:“那风大人确实也是忠心耿耿。”
风徽征缓缓言语:“日子过得久了,当年十九皇子的死,记得的人也是不多了。不过微臣一向十分执着,当年这个凶手居然能从我面前逃脱,微臣心中却也始终有个疙瘩,郁郁不解。这桩陈年旧案,原本也是没什么证据了。可是世事就是如此的巧合,整整六年过去了。当一位南府郡的姑娘踏入了京城,这位元二小姐才来京城,就招惹了不少的仇家。那一天,微臣也去了北静侯府的寿宴,并且见到了一场惨剧。范家蕊娘在和昭华县主推诿之间,忽而跌在地上死了。微臣那时候觉得范蕊娘死得有些古怪,似乎并不似跌死的。我之跟前,也不容别人弄鬼,故而干脆将那尸首剖开”
周皇后不觉一怔,旋即脸色一变,为之气结,显得可谓极恼恨:“范蕊娘虽然举止不检点,可是到底是名门贵女,又是本宫的外甥女儿。风大人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私下剖开蕊娘的身子。”
范蕊娘千金娇躯,如花似玉,本来就命途多舛,想不到死后居然还被人侮辱,身子都被风徽征一把刀这样子剖开。
这个风徽征,简直是胆大妄为,狂妄到了极点。
风徽征却不动声色:“可是若非微臣狂妄,蕊娘只怕也是死得个不明不白。蕊娘背后,挖出了一枚银针,竟然与六年前插在了十九皇子脊椎之上那枚银针一般模样。微臣当时,心中也是狐疑不定,为何两桩不相干的案子,凶器居然是如出一辙?”
周皇后容色沉沉,似没什么表情,心里面也是有些骇然。
元月砂柔柔言语:“月砂得风大人告知,也是惶恐不安。要说仇家,月砂初入京城,最大的仇家就是宣王府的清娘。臣女那时候怀疑是赫连清,害死范蕊娘,陷害于我。又觉得清夫人绝不是第一次这样子暗算人。臣女查探之下,觉得当初苏家嫡女苏锦雀死得蹊跷。苏锦雀身份尊贵,又对宣王痴心,当时也是赫连清的大敌。她莫名其妙死了,反而便宜了清夫人。臣女也用了些手段,验过了苏锦雀的骨骸,发觉人家背脊之上,也果真有这么一枚细若牛毛的细针。皇后娘娘可知,当臣女知晓自己被这样子杀手盯上,是何等的惶恐不安。”
风徽征举起了洁白若雪的手帕,上面三根细细的针,流转了淡淡的寒芒,阳光映照,却好似透明一样:“三枚细针,每一枚均是细若牛毛,一般模样,却偏生从三个不同死者身上摘了去。”
听着风徽征缓缓到来,在场的贵女都是不自禁的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意,竟不自禁有些害怕。
这样子的细针,原本也是没什么可怕的。可这一枚细针,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元月砂从怀中轻轻取出了一封书信:“可巧今日,月砂入宫,却也是得了这么一封邀约书信。这封书信,是以周世子的口吻,约月砂来这南华亭中。这笔迹,倒也惟妙惟肖,乍然一瞧,仿佛当真是阿澜写的。可是月砂却知晓,这封书信不过是仿冒之物。毕竟这笔迹虽然是有些相似,可是比之周侯爷真正的笔迹,却也是未免有些个软弱无力。空有其形,未得其神。可是倘若是个糊涂的人,说不准就会以为,当真是周侯爷说写。”
周皇后心中涌起了恼怒,可是也是被弄得有些个糊涂了。
这写信的又是谁?如此千丝万缕,便算是周皇后,一时也是觉得今日的事情盘根错节,有些想不通透。
百里雪事不关己,反而是冷静多了。她留意到了,一旁的李惠雪面色苍白,不自禁的流转了几分的惶恐。只不过所有的人,都是被元月砂的叙述吸引了全部的目光。故而这些人,却也是并未留意到李惠雪的失态。
百里雪不屑冷笑,心中也是通透了了。
只怕这封引诱元月砂去的书信,就是出自李惠雪的手笔。只可惜元月砂没有这样子的蠢笨,反而将计就计,设下了圈套。至于李惠雪,不过是个双方玩弄的蠢物,一颗糊里糊涂的棋子,根本没有丝毫的价值。至于笔迹,却也是更好理解了。
李惠雪毕竟是跟周世澜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两个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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