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一章(5)(1/2)
本仙君近日当真是倒了血霉,悠悠转醒来之时,却发现这里又是另一番天地。漫天愁云尽收,天光乍现,晃得人睁不开眼,可是,这哪里是日光,目光所及之处,花木之物皆是若隐若现,远处有一件屋子,似是有人居住?可冰雪之中,一眼望去,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极冷极寒。看来将本仙君丢在此处的人真是不想让本仙君活下去,一直朝那间屋子走着走着,怎么一直都进不去?却见到天色一变,天空中的云刹那间妖艳如血,那些血仿佛还在流动,此处已听不到琴音,如此怪异,本仙君莫不是还在这七政殿中?
门开了,本仙君赶紧就去,这里如此怪异,向来只听闻魔界中人,脾气怪异,没想到连居住的地方也是如此。真是!
本仙君眼前的床榻上睡着一个人,神色安详,薄唇微抿,隐隐透出几分冷酷,还有戾气。那是谁?若是他睁开眼,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本仙君正待看的仔细些,却仿佛间听到了一声笑声,又是这个声音,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歇?
“对不起,小仙无意冒犯,今日不慎落入此地。还望您恕罪!”
再往前看,却有一幅画,画中人是个女子,巧笑嫣然,美目盼兮。想来是这男子的极为重要之人吧!那画的一边,还有另一幅画,画上的岂不就是本仙君眼前的人?他二人的容貌皆是世间少有,只是仔细比较下来,眼前的这男子似是略胜一筹。糟糕!苏木呀苏木,这都什么时候,还想着看美人,赶紧出去才是真的。
向窗边走去,欲看清外面的形势,等等,那是谁?炔颜?是她的画像,怎么会在此处?她不是师尊的故人吗?既是如此,七政殿中为何又有她的画像?
本不该好奇心起,去看那幅画!
***
忍冬走后,紫衣女子朝远方拜了拜:“主人,忍冬已然离开。”
“本君看到了,这件事,你做得很好!你们都下去吧,有故人到访,本君亲自出来迎接。”
“是!”说罢,三人均是消失。
红色的血河涌动,枯骨,红花,残城立在其中。触目所及,一切的景物都是那么萧瑟,三分荒诞,三分阴森,四分嗜杀。半夏甚是满意看到这番景象,绕是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这一刻终于等到了,怎能不叫人兴奋。
“多年不见,九离山尊上可好?”
他眼前的人一袭白衣胜雪,与这里格格不入,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就算他已为神又能如何?今日定然让他命丧于此,以泄多年之恨。
“半夏,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听说你抓了我休与山的弟子,速速将他放了!”
“瑀郬,你当我七政殿是个什么地方,岂容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多年不见,你这性子,倒还真是毫无长进,本以为开山立宗,还有个一山之主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以前那般不着调。”
“今日本君不与你叙旧,你将他放了,我便离去。”
“你当真以为我七政殿无人?今日尔等闯入我七政殿,果然自负,此番定教你有来无回!”
“你!焕颜竟在此处设下阵法,当真是丧心病狂,她难道不知你是什么人吗?”瑀郬想要找到焕颜那个家伙,这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眼见琛央祭出琴,席地而坐,白衣黑发垂地,手指修长如玉,抚琴的一刹那,这七政殿的天却是忽地一变,差点忘记了,焕颜的法术皆是跟着眼前的这人学的。可是他却停了下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蛊!”
“蛊?魔界中什么时候来了会养蛊的人?”
疑云重重,此事,看来得好好查查。天色一变,他二人已然在七政殿外。
瑀郬看着眼前的人,“何事?”
“此事不同寻常,我要去邙山一趟,那人如今看来似有转醒之象。”
“那苏木呢?”
“他就在你手中!”说话间已然消失在瑀郬面前。
七政殿内
“主人!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本就拦不住,对了,主上归来已指日可待,吩咐下去,有些东西,是时候备上了。”千算万算,却忘了那人虽如此,依旧不肯伤人。真是妇人之仁!
“是!”
***
本仙君方才睁眼,就看到忍冬坐在那案边,翻看三师兄给的那些书!不行,那些书,她可不能看!
本仙君还未出言阻止,她却是出了声:“你总算是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本仙君不是在禁足吗?忍冬如何上的醉颜宫?若是师尊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她一笑,窗外的花木,都不及她这一笑。“你这一觉,睡得好生舒坦,倒是累了我与三师兄得时时留意你的情况,既然醒了,就自己出去走走,我先回去歇息。”
本仙君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子边上,想要喝杯水,却从水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免失手,杯子落地,还好还好,杯子没碎,它要是碎了,就真的罪过了。赶紧捡起来。
“知道你会不习惯,可是你的肉身已然是困在七政殿中了,师尊费了大力气方才将你救活!故而......”她有些不忍。
“可是,为什么?”本仙君一头雾水,怎的睡了一觉,把肉身都给丢在的七政殿,本仙君可从未涉足那里。
忍冬不禁出声:“苏木,莫要胡闹了。”
瑀郬随风而至,仿佛踏着满山的云彩,那山与云,不过为他一人作画。
“师尊?”
“即不是我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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