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杨戬喜得哮天犬(1/2)
第一百二十章杨戬喜得哮天犬
书接上回:话说诗琴欲只身入阵查探,身后的姜子牙、哪吒还有黄飞虎皆担心不已,为诗琴捏着一把汗。
正当诗琴离旗门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忽然空中传来一声呼唤:“诗琴且慢!怎么未经凰娘的许可,胆敢入阵送死?难道凰娘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诗琴抬头一看,忙扑跪在地,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大家不用猜也知道,此话必是出自银河娘娘之口。
姜子牙、哪吒和黄飞虎循声望去,但见天空飘落一盏云帆,云帆之中现出银河娘娘和磐龙天子,身后还有糊涂仙和杨戬。
姜子牙一见磐耕和银河下界,忙口称:“天皇、银河娘娘!”俯身下跪。
哪吒、黄飞虎闻知,也都跪地伏拜。
银河、磐耕出了云帆,来到诗琴面前。
银河将诗琴扶起说道:“我儿休要长跪,起来说话!”
诗琴顺势扑在银河怀中哭诉道:“凰娘、龙爷为这时何才降临凡间?真教女儿思苦难捱!”
银河托起诗琴的下巴,她用衣袖拭去诗琴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道:“此阵端的凶险之极?竟令我儿委屈至此!”
诗琴闻听更加按耐不住心中的悲苦,泪如泉涌,她再次将头埋在银河怀中,痛哭起来。
银河轻轻拍了拍诗琴的后背,抚慰道:“为娘本欲令你下界扶助姜尚张榜封神,未料及竟令我儿难堪重负,此谓凰娘思虑不周所致也!”
诗琴伏在银河怀中啜泣道:“凰娘若提早两日下界,盘古、夸父也不至于命丧阵中!”
一旁磐耕听见疾呼道:“怎么?盘古和夸父他——他们……”
银河向磐耕一摆手,示意磐耕稍安勿躁。磐耕一看也是训练有素,马上就不再吭声。
这时糊涂仙上前对诗琴说道:“非是我和杨戬两兄弟传报滞怠,只因我俩上界之时,龙爷和玉凰娘娘并不在宫中。”
银河接话说道:“我和磐耕因被天帝调往天界平息天风,故而迟了两天。今日下界,必将这座天魔阵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本事,就连灯芯,盘古和夸父这样的神仙都难脱死劫?”
银河说罢,她轻轻推开诗琴说道:“我和磐耕马上入阵查看,你与众仙人留在阵外,万不可擅自入阵!”
磐耕一听马上急不可耐地说道:“我和银河一旦进去,这天魔阵便已荡然无存,何须如此叮嘱?”
磐耕说完转身径奔旗门而去。
银河一见,忙紧随其后。两人穿过旗幡,步入阵中,见所谓天魔阵只是用旗幡围起的一片空地,并无任何可怖之处。两人使出神功,纵灵光飞驰起来,他们从阴阳五行,生死异门各出入了一番,还是未见半点异样,便出阵与诗琴商议。
诗琴见银河、磐耕很快便从阵中出来,似乎早有预料。她微笑着对银河说道:“凰娘,以小女看来,此阵是座阴阳八卦阵,善能以五行之术障人眼目,凭阴阳幻化迷人心智,时才龙爷和凰娘在阵中的情形,小女在阵外亦看得清清楚楚。由此可见此阵玄机之高妙,竟能在龙爷、凰娘眼中不露声色,足见此阵非同一般!”
磐耕闻听怒道:“朕放一把火,将这些旗幡化为灰烬,看这些妖魔如何作怪?”
诗琴躬身说道:“龙爷息怒!依小女之见,这些旗幡其实就是个幌子,它只是给我们圈定了一个范围。龙爷毁之容易,可将来破阵就没了参照,反会带来许多麻烦。”
银河望着诗琴神情严肃地说道:“看来,这些天我女儿对这座天魔阵没少花心思!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有龙爷和凰娘为你做主!”
诗琴向天空看了看说道:“此刻已近黄昏,还是请龙爷和凰娘先入帐休息,待月上篱梢之时,小女自有妙策!”
诗琴带一干众神仙引着银河、磐耕来到大帐之中。诗琴这才将灯芯,牛郎、织女乃至盘古、夸父命丧阵中的前后经过详述了一遍。说到动情之处,诗琴不禁声泪俱下,银河听得诗琴说得悲惨凄漓,也忍不住恸哭起来。
磐耕见银河痛哭起来,全不顾颜面,便拉了拉银河的衣袖低声说道:“看你嚎啕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婆娘,哪里还有天宫尊严?”
银河用胳膊肘将磐耕用力一拐说道:“天下只有男人有泪若金珠之说,女人遇上悲切之时,若不哭上两声,反会憋出病来。”
磐耕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好……好!哭罢,哭罢!哭是女人的伤心药,全不管男人的感受,殊不知女人泪流在脸上,男人泪淌在心里!”
这时,有两个士兵手持灯火入帐说道:“启禀丞相,已到了掌灯时分。”
姜子牙阻拦道:“今日有天神在帐中议事,不必掌灯,尔等去罢!”
就这样大家在帐中一直候到伸手不见五指,磐耕突然敲了敲桌案说道:“现在已到了夜静月高之时,诗琴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听听!”
诗琴盘坐在角落里,柔声说道:“请龙爷、凰娘稍候片刻!我想今天是十月十五,当是个满月之夜。日月相比,月虽为阴,但月阴之中尚有阴阳之辨,月亏之时为阴之极阴;月圆之时为阴之甚阳……”
磐耕突然开口打断诗琴的话说道:“此阴阳之论,不听也罢!但愿闻诗圣今夜计将安出?”
诗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龙爷莫急,小女正要言及此事。小女亦知道龙爷、凰娘对阴阳之事并不关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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