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识三千大道(2/2)
着怎么清廉,怎么报效家国,怎么为人民服务,可一旦等到自己有一天好不容易高中,批上那件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官服后,看见满朝文武整日饮酒作乐,歌舞升平,沉浸在酒肉色的日子里,贪的贪,自己不跟着那样做反而会被嘲笑,独木难支,甚至被百官弹劾,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变得颓废,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当然了,我也没有说你不行,嘲笑你的意思。”秦浮生报以一笑,示意没事儿,外人不知道,可他自己却清楚明了,真到了那一天,他依然会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问其臭,那就捏住鼻子。
身着棕痲宽松衫的王厶接着道:“修行是一件特别累人的活儿,是一件技术活儿,不仅首先要看个人的天赋根骨,还得看后头的气运机遇,并不是单说一句勤能补拙就够的,当然也不乏大器晚成者,那毕竟是少数嘛,估计很多人都坚持不下来。就像我一样,天赋气运一样都没有,但是没办法,祖宗留的家底嘛,所以混一天是一天罢了,年纪轻轻,搞得像个花甲老头一样。”
“先生过谦了。”随后秦浮生顿了顿,疑虑问道,“年纪轻轻?”
王厶反问道:“四十岁不年轻?”
秦浮生笑不露齿道:“确实是。”
一旁的杜晓舒则不给好脸色,白了王厶一眼,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厚颜无耻。
王厶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白眼,然而毫不在意,继续古井不波道:“沙场兵家最好斗,也最懂得如何斗。跟你说的一样,人各有志,所以他们不像其他修士一样求长生,他们而是求军功,求富贵,脑袋拴在裤腰袋上,不要命的去追求。能进入沙场并最终留下来的,无一不是天生膂力惊人,天赋异禀的,用一句来说,就是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沙场军人看似个个五大三粗,没头脑似的,其实个个精得跟个什么似的,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稍有不慎,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先前说沙场军人好斗,也懂斗,这没错,举个列子,拿一个同等境界的其他修士和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军人单对单捉对厮杀,能活下来的肯定是军人,甚至有些校尉,将军能越级杀人。所以沙场兵道一直是一个看不透,说不清道不明的门派。”
王厶先前说的全部话语都让秦浮生一直没有太多感慨,但当王厶说完沙场兵者时,秦浮生被震惊得有些无以复加,又不禁感叹以前真的是太孤陋寡闻了一些,所以现在在他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亲临现场好好观摩一番,特别是边军,因为他在悦来客栈曾听闻过说书先生说边军经常发生战事,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
一旁的杜晓舒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表情扭曲成一团,遮住了眼眸,给人好似一种浮夸的表情。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秦浮生转头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太阳早已落山,留下一些红晕余晖,一些事物的影子在余晖的照耀下摇摇晃晃,也不知是余晖衬托出了影子的美,还是影子装饰出了余晖的美,反正看上去美丽极了。
就在秦浮生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王厶早已善解人意的开口道:“今天是我话多耽误了你们,此时天色已晚,也不方便再出门,就留在寒舍住一宿吧。”
秦浮生笑道:“先生哪里的话,是我们打扰先生才对。”
秦浮生和杜晓舒对视了一眼,随后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有劳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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