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弗朗明哥篇2〗(1/2)
兰度在甲板上稍微呆了一会儿,在大概点的时候她打算回房间了,嗯,多弗朗明哥的房间。
进门前要先敲门,她敲了敲房门稍微意思了一下,然后就推门进去了,反正她是瞎子,看不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兰度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哪张床是我的?”兰度站在两张床前面这样问明哥,这两张床感觉起来是完全一摸一样的,睡之前还是先问问房间的主人好了。
明哥很舒适地躺在他的老板椅上面,比兰度整个人还要长的逆天长腿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放在办公桌上:“这种事情随你选吧,呋呋呋呋呋……”他的嘴角咧起了一抹恶劣的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度愣了一下,然后特别自然的选了那张离她比较近的那张床,脱了鞋子盘腿坐了上去,把腰间的刀放在膝盖上,熟练的从腰封里掏出她要的东西,开始保养她的宝贝刀子。
明哥就静静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接着起身走到了离兰度的床不远的另一张床上,俯身坐下:“那把刀,很重要吗?”他把那副有着骚粉色镜片的眼镜摘了下来,放到床头柜上。
“是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我刀的主意。”兰度没有聚焦的眼睛眨了眨,警告着她身旁的那个危险的男人。
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兰度喜欢的那种味道,她把头转向明哥所在的方向:“嗯?你把眼镜摘了还挺好看的。”
其实兰度根本看不见,只是感知到了他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去了,她只是想知道他的反应罢了,因为听说王下七武海,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把眼镜摘下来。
“呋呋呋呋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瞎子吧,兰度。”多弗朗明哥直勾勾地盯着兰度,视线炽热到兰度都能感觉到。
她非常淡定的继续擦着刀,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说话,明哥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兰度的床边,两米五多一点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他的影子笼罩住了兰度。
兰度这时已经擦完了刀,将刀收到刀鞘里,再把刀放在枕边,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无神的眼睛对上了多弗朗明哥的脸:“是啊,我是瞎子。”
多弗朗明哥弯下腰,把脸凑到兰度的脸旁边,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你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也挺好看的。”
他嘴里的温润的气呼到了兰度的脸上,暖暖的,还夹杂着刚喝过的红酒的醇香,有些微醺,如果是兰度的那个位置的话,还能从宽大的衬衣的衣领处看到里面那被锻炼到恰到好处的胸肌和腹肌。
但是兰度是个瞎子,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受到男人的迫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了一点,面前那个男人的荷尔蒙环绕在鼻翼,兰度眯了眯灰白的眼睛。
见闻色霸气感知到了门外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是多弗朗明哥的船员,之前在饭桌上也有这些人。
“你的船员,很有意思啊。”兰度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沙哑,莫名其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口渴了。
多弗朗明哥还在朝她靠近,然后在听了兰度的话之后猛的抓住兰度的手腕,把她很用力地摁在床上,嘴凑到兰度的耳边,说话的语气中满是威胁。
“他们是我的家人,你要是胆敢嘲笑他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的手很用力,兰度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她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很被动,还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兰度面无表情,扬起脖子也把嘴凑到多弗朗明哥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因为脖子原因变得有些暧昧:“身为天龙人的你,也很有意思啊。”
那声音从耳朵里听进去,顺着血管到了心脏,然后在心底炸开,多弗朗明哥感觉心里像是有一只蚂蚁一直在挠他一样,痒痒的,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
这女人知道自己是天龙人又如何,那只不过是个挂在身上的累赘的称号罢了,他向来不在乎这些的,只是现在他开始对这个瞎子女人有些感兴趣了。
“呋呋呋呋呋……”在他诡异的笑声下,兰度的手腕被松开了。
感知到那个多弗朗明哥已经回到了他自己的床上去了,兰度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两只手死死的抱住刀:“晚安。”
“晚安。”多弗朗明哥有些不自在地回了一句。
一夜安好无梦。
大概是昨晚睡得比较早的缘故,第二天天还没亮兰度就醒了,发现隔壁床的那个人还在睡觉,整艘船上也都安静极了。
她俏mī_mī地起了床,来到了甲板上,开始了每天清晨的挥刀10000次,兰度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这样就不会吵醒这艘船上的人了。
她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了挥刀10000次,这时天已经亮透了,空气也开始变暖了。
船上的人陆陆续续地起床了,而兰度则是坐在船头火烈鸟的脑袋上,她很喜欢这个位置,迎面吹过来的海风也很舒服。
“你就是昨天上来的那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兰度背后不远处响起,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
兰度没有回头面向她,只是面朝着无边的大海:“我记得我昨晚有介绍过自己的名字。”她真的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所以她每次都会很有耐心地纠正过来。
“弗朗多西斯·x·兰度?你在这片大海上不过是个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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