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末世前夕11(1/2)
下午沈城睡了个觉,只觉得越睡越不够,也是了天天一沾床就做梦,做的还永远都是同一个梦,任谁也提不起劲来,她拉开床帘,对着阳光仔细研究着胎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胎记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样,就好像……更像一朵真正的云了,栩栩如生轮廓也越发清晰了,潜意识告诉沈城这是好事儿,不必担心,沈城轻轻叹了声,套上一件外套就开门走去。
刚出门沈城便听到了沈母在和人聊天的声音,下了楼,果然看她跟村里的乔大妈聊的火热,乔大妈的儿子乔山和隔壁的邵景跟她二哥关系极好,打小一块穿开裆裤的交情,下一代关系好,又是乡里乡亲、人品不错的,慢慢的几个大人间也就有了来往。
沈城乖巧状的叫了声婶子,又在她们旁边百无聊赖的听她们讲话了。
乔大妈突然一拍大腿,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啊咱们县城老鼠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多了起来,也没想太多,死老鼠那是一茬又一茬的扔出去,听说这两天隔壁的永宁村最近老多人都得了病,县城的医院都挤爆了,去了好几个人了呢”,乔大妈粗犷的面容写满了可惜,“听说没了的都是2、30岁的年轻人,你说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家里的父母长辈得多心痛,多难过啊。”
沈母闻言也是叹息:“谁说不是呢,这一家人啊,能平平安安在一块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已经是最大的福气了。”
乔大妈又笑了笑,“你家三个孩子都是孝顺能干的,还都是名牌大学生,你跟老沈的福分还在后面呢,你可知足吧啊,哪像我家那臭小子……”
沈母连连谦虚,沈城在一旁眨眨眼,忍不住扶额默默腹诽,妈哎,您谦虚的时候别笑得满面红光的样子可信度会更高好吗!
沈城实在听不下长辈间客套地相互吹捧,以免引火烧身,于是悄无声息地溜出去蹦哒了。
她出了门儿,走到田野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农村的空气少了工厂和尾气的污染,比大城市的可舒服多了。
沈城就这么一路晃荡着,不由自主的就走到程恪章的家里,程家离沈家不算远,只十几分钟的路程,程恪章家是一栋三层高的红漆西式小洋房,程家以前条件很不错,程家父母也是赚钱的好手,可自从他们出了意外之后,加上有一群不省心的亲戚,要不是有他二叔和沈家的帮衬,当时年纪尚幼的程恪章还不知得被拔下几层皮来,程二叔是上任老村长,前面才退下来,因为做事老道又不偏不倚,如今威望仍旧甚高,现在既任的村长是他儿子,也就是程恪章的堂兄。
听沈父说起过程恪章小的时候可是个小机灵鬼,村里的孩子王成天带着一群小屁孩在村里上窜下跳的,可愁坏了不少人,没想到可能也是他父母去世留下的影响吧,才十岁的他就像是一夜间长大了般,条理清晰地拒绝了几个想要收养他的亲戚,小小的他自己煮简单的饭菜、自己洗衣服,靠着他父母留下的存款就这么长大了,只不过性子也越来越冷漠,只对亲近的人才能有几句话说。
沈母说起当初她看到大冬天的一个小男孩哼哧哼哧地在洗衣服,冻的满手通红,那小小的手指明明长了不少冻疮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样子,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抱着他心疼得不行,他们那对老友一甩手留下这么小的孩子太遭罪了,自那之后时不时就带他回家吃饭,他们用最诚挚的真心融化了这个小男孩的心墙,渐渐的程恪章才慢慢地接受了他们一家,打心底里将沈家父母当做自己的父母一样看待,所以后面程恪章才更不能接受自己当做妹妹照顾的人跟自己在一起,也直接造就了沈城后来的追夫路漫漫。
沈城就这么的蹲在地上拿了根树枝无意识的乱画,心里对程恪章的想念达到了顶峰。
“声声……”,沈城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居然想着想着都产生幻觉了,程恪章现在肯定在部队,又怎么会是他在叫她呢,沈城对这道声音置之不理,继续乱画,心里一动,在地上慢慢写出一个恪字,沈城满意的点评,字体秀力欣长、牵丝劲挺,有大家之风,她正可劲好不要脸的夸着自己,突然地上的作品就被一道影子给挡住了,沈城疑惑的看去,入目是一双迷彩色的军靴,沈城顿时心里一紧,有些僵硬的如同慢动作般地抬起头,一张朝思暮想的脸就这么闯进她的视线。
“恪、恪章?”
沈城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他,再说了他们又并非亲兄妹,为了撇清关系她再也不加叫程恪章小哥了,不管程恪章的反应,开始直呼他的名字。
所以,她就这么随便地披着一件外套出来,连妆都没画,还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写他的名字?!沈城简直想捂脸了,在许久未见心上人的冲击下和自己邋遢的样子两相结合,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慌,强装镇定的站起身,自以为很小心地把刚才写的字给用鞋蹭开来,就看到程恪章的眼神浮现出一抹难以辨认的笑意,虽然这抹笑很小,但是沈城敢打赌,凭她这么多年对程恪章的细心观察,他绝对是笑了。
沈城脸登时就热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了句你回来了,也没等他说话,转头就跑了。
程恪章看着沈城的背影嘴角小幅度地扬起,她还是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大雾)。他开门放下东西不过几秒钟后又出了门,俯身看着那个还留有一些印记“恪”字,也蹲下拿着沈城刚才用来写字的树枝,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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