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疑问开解(1/2)

晚上十点，a城的路上已经没有了白昼时熙熙攘攘的人，也少了来来往往的车。只有几盏路灯在孤独的马路边无私地奉献自己的光，照亮别人的路。柯腾驾驶着劳斯莱斯汽车前往该文的别墅。

“柯腾，你来了！”该文看到柯腾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家。

“嗯，你还没睡啊！”柯腾对该文说。

“我一直在等你啊，不过，伦比已经睡了。我们说话尽量小点声吧！”该文对柯腾说，该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关上了门。

柯腾看着该文。“你这样看我干嘛？”该文问柯腾。

“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啊，怎么现在对伦比这么好？”柯腾问该文。

“柯腾，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伦比都这样了，你还这么说。”该文对柯腾说。

“可是，依我看来，你这根本不是同情心吧，有种别的情感。”柯腾对该文说。

“哪有啊，我只是单纯地关心，你别误会啊！我跟伦比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相信我，柯腾。真的！”该文不停地向柯腾解释。

“我又没有说不相信你，你看你急得，如果你再解释，我可真的以为你们两个人有事儿了啊！”柯腾对该文说。

“你……哎，你就知道讽刺我。”该文对柯腾说。

“我可没有，不知道是谁，多想了。”柯腾对该文说。

“好好好，是我多想了，行吗？不过，你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要问我啊？”该文问柯腾。

“你是怎么发现伦比的？”柯腾问该文。

该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柯腾说：“这个说来话长，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不过，你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曾经找过伦比吗？”

柯腾点了点头，对该文说了一句：“对，我找过伦比。可是我费尽心思就是找不到她。直到今天，没想到伦比成了那副样子，该文，跟我详细说一下你发现伦比的过程，好吗？”

“其实，我也不是特意寻找伦比的。就是我离开柯氏集团的后几天，我已经打算好了，我要去美国，然后就永远不回来了。有这个想法以后，我就打算回趟老家，看最后一眼。可是当我到了老家，我在路上发现了伦比。当时，伦比正在垃圾堆里捡垃圾吃，我不敢相信那是伦比，可是那个人的模样就是伦比。于是，我就走到伦比的身边，问了一句：“你是伦比吗？”这个时候，伦比回过了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是伦比，我是伦比……”当时看到伦比那个样子，我的心里真的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很难过。想到slen已经走了，然后伦比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当时真的很难过。我问了老家的那些人，伦比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某一天的一个早晨，就看见了躲在草丛里的伦比。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傻子，也就没有在意。只是我听老家的人说，伦比的嘴里一直说着“如婉，我好怕，这里的虫子都要咬我。”后来我带伦比回来的时候，伦比还一直说着这句话。”该文对柯腾说。

柯腾一直在沉思，然后柯腾抬起头，对该文说：“然后，你就打算留在a城了？”

“没有，我当时想把伦比放到一些慈善机构的，可是每次我把伦比带到那种地方的时候，伦比就非常抵抗。她会紧紧地抱住我，生怕我把她扔在那些地方。时间久了，我真的觉得伦比很可怜，所以，我就决定留下来了。也算是补偿以前我对slen的罪过吧！”该文对柯腾说。

“该文，你对颜如婉有什么罪过呀？”柯腾问该文。

“以前，我认为slen是白莲花一样的人，我一直以为她接近你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可是有一天我发现我错了，slen是真心爱你的。但是当时你已经跟slen闹了矛盾，最后slen离开了。我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该文对柯腾说。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说多了也是徒劳。”柯腾对该文说。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里其实一直有slen，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对吗？即便你自己不想承认。不然的话，你不会为slen做壁画。有些不理解你的人可能以为你是在塑造自己好男人的形象，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就是放不下slen。我仔细看过，壁画的位置跟你的办公室正好想对，这样，你可以每时每刻看到slen，对吗？还有，我发现我一直误会你了，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颜如约的，你接近颜如约应该另有目的。柯腾，当我想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你了。我很后悔，真的，没想到，我们那么多年，我还是没有真正了解你。柯腾，你知道吗？我没有回美国的原因，还有一半来自于你，我想如果再见到你，我一定选择回到你的身边。但是现在，因为伦比，我可能没办法……”该文对柯腾说。

“好兄弟，我明白。你一直就是那个了解我的人。我本来就是一个别人猜不透的人，可是你每次都能知道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对，你说的没错，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颜如婉，我只是一直都不想承认罢了。但是自从颜如婉走了，我感觉自己的心空了，少了很多东西。又回到了最初的我，像一颗蒲公英，种子四散，仿佛都跟着颜如婉走了。该文，谢谢你没走。”这是柯腾第一次说出这么深情的话。

“柯腾，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但是，柯腾，有一件事儿，我必须跟你说。”该文对柯腾说。

“什么事儿？”柯腾问该文。

“就是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