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九感(1/2)
第九感,原称“阿摩罗识”意译为“清净识”、“无垢识”,或称真如心、自性清净心、净菩提心(菩提即觉悟之意)、实相心、佛性等。第九感的人做到了心无杂念,一心一意。做到了源源不断是谓生生不息。第九感是众神的意志,领悟到这个境界就是神了,不注重人类的肉身,身体以意念方式存在,身体可以随意制造,而且没有自然状态的衰老死亡。从前世界上只有人类,其中有一部分人类因为领悟了bigwill而成为了神,“第九感”不是终极意志,只是在质上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人类意识,是传统意义上人类意识的质的升华。每个人都能领悟第九感,只是会不会去做而已。同时,第六、七、八感都是人的意识到第九感的过渡产生的现象。六七八感并不能说是单独存在或对立的,是人的意识达到了一定标准后的产物。在突飞猛进的灵识支持下,公孙归一**淬化程度大大提高,实力随之提升到大罗天仙境小成阶段。这时,西王母来到公孙归一身边说道:“看来你已经完全恢复了,而且实力还更上一层楼。不过此间事已了,你还是到河南的鬼谷和贵州的安顺,那里还有你过去几次转世中留下的东西,我们昆仑神族也曾经在那里,建有一个资料库和宝物储藏地,相信这些对你以后应该有所帮助。”红崖天书,原名“红岩碑”,是深藏贵州省安顺市的一处神秘景观,位于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城东约十五公里晒甲山半山。清道光《永宁州志》载:“晒甲山即红岩后一山也,崔巍百丈……俗传武侯南征晒甲于此”。又称“红岩山”。与关索岭对峙,紧靠滇黔公路。从公路到红岩前,约半公里。数百年来,经历代学者先贤孜孜不倦不断探索,山岩上那些仿佛文字的古怪符号,却蕴藏着无穷怪异,红色岩壁上那些赫红色的神秘符号,非雕非凿,了无刻痕,经数百年风雨剥蚀,却能依然如故,色泽似新。这种呈现眼前不难察觉的神秘,更能激发人类去探索红崖天书那扑朔迷离的内涵。红崖天书的发现并非是地理学家或探险者,而是一位**倜傥的古代诗人。明代嘉靖年间的黔籍文邵元善,游山玩水之余写了一首《红崖诗》,由此千古之谜的天书从平平淡淡中脱颖而出,史学考据家则将红崖天书从历史的沉淀中推向社会。《红崖诗》云:红崖削立一千丈,刻画盘旋非一状。参差时作钟鼎形,腾掷或成走飞象。诸葛曾为此驻兵,至今铜鼓有遗声。即看壁上纷奇诡,图谱浑领尚且盟。这首作于嘉靖二十五年(公元1546年)的红崖诗,辑于《黔诗纪略》中,是红崖天书目前发现的最早文字记载。诗人形象地叙述了红崖天书的概况及书形,并以《华阳国志》为据,运用诗人丰富的想象力,将天书及蜀汉诸葛南征,教夷人图谱相联系,认为天书的内容即此。由此而始,从明至清数百年,皆认为红崖天书乃诸葛公碑。清朝初年,田雯著的《黔书.碑》中,称"黔永宁有诸葛公碑"。这种先入为主之见,一直持续到清代的道光、咸丰年间。当时文人似乎对古迹发现的"初始权"十分敬重,不敢轻易违背"祖宗遗训"。道光年间关岭进士杨茂材对红崖为"诸葛公碑"的说法,仍旧情有独钟,写下了《红崖诸葛碑》诗:晒甲晴霞共石壁,上有凤鸾飘泊迹,州忱淋漓血凝碧。梯云耕拭重摩挲,骇疑篆隶惊蚪蝌,风雨不衰神灵呵。从邵元善的《红崖诗》到《红崖诸葛碑》已经三百多年,天书依然故残,"风雨不衰",当然应功于神灵的暗中呵护,这更增加了天书固有的神秘色彩。有久后,又有诗人黄培杰写出了同名的诗文:八里桥东山岌岌,跨汉摩霄悬登级。上有红崖诸葛碑,恍若赤城天际立。这是一首遥观红崖天书的诗作,写出了天书所在红崖"恍若赤城"耸立云天的壮观景色。就在众口一词,高谈阔论天书即为诸葛碑的大合唱中,一位名叫郑宣辉的诗人对此提出了大胆否定,他在七律《红崖碑》中写道:谁人岩畔写真形,篆留书成勒鼎铭。疑说武侯宣秘籍,应教钝汉傲图经。这种否定,是学术研讨中发展的必然,"诸葛公碑"这种说法的唯一根据,仅仅建立在蜀汉南征的大历史框架下,很难使人折服。同时,清朝道咸以降,考据学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对古迹文物的考订已从简单的书证向考古实物方面发展,迎来了中国考据学方面的一次**。那种在史学界蔚然成风的考据学,被运用到红崖天书破译上来,使得伏案故纸堆中的考订增添了结合实践的活力。尤其是当代的文人,多喜运用诗歌来展现自己在考据学方面的功力,由此使得严谨刻板的史学,又多有了几分轻松潇酒的兰术韵味,儒士风度。鬼谷子是东周时期的传奇人物。《太平御览》引《鬼谷子》说:“周有豪士,居鬼谷,号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河北临漳人,晚年隐居于鬼谷。明成化《河南总志》卷七说:“云梦山在嵩县南九十里,昔鬼谷子游息于此,一名鬼谷山,前有水帘洞。”嵩县南九十里,即今汝阳县。云梦山在汝阳县城南七里,这里有鬼谷、鬼谷子洞、鬼谷子墓、鬼谷村等遗迹。另新安县北也有云梦山,即石井南山,可能也与鬼谷子有某种联系。鬼谷子名王蝉。他隐居的云梦山位于马栏河滨。马栏河,古称清溪,水清如碧,波光粼粼。云梦山则是峰峦叠嶂,林木葱郁,鬼谷幽深,云雾蒙蒙,神秘莫测。鬼谷子洞,洞外涓溪潺潺,水瀑飞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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