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助理该换了(2/2)

乔唯纳闷的抬头，道，“你怎么知道的？顾天屹告诉你的？”

宋毅笑起来，“这还用他亲自说吗？之前呢，一到五点他就准时下班，说是要回家给自己的媳妇儿做饭。现在常常加班到半夜，一想就知道了。”

乔唯笑了笑，道，“嗯。”

两人沉默了半晌，宋毅终于又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冷战，但是我想问问，你知道顾总为您付出了多少吗？”乔唯惊讶的抬头，笑道，“你有话就说，不要您、您的，我瞬间觉得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