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故人?(1/2)
吴渊摸了摸充满饱腹感的肚子,说服自己是为了消食后利于午睡,才顺便去问问的。
她刚走至门口差点与迎面而来的易匪相撞。
“三哥?”吴渊对他来此有丝意外。
“作何出门?”还好尚未休息。
“散心。”顺便散到你那去。
易匪当然知道她是否是说了谎,对其搪塞之词不置可否,“进去说?”
“给你。”吴渊将自己换鞋时在门外换鞋柜的底层惊疑发现的一双进门的男士便鞋,递给易匪更换。
“房间可还满意?”易匪对于房间内有男士便鞋丝毫不意外,自然换了鞋,环视着房间,本光滑的木板上铺了绒毯。屋内早已燃起了无烟的火炉,暖融融的。厅侧的书房笔墨纸砚俱全,大至墙上挂的的书画,小到装饰都带着秀气,与他房间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而沿着书架半丈之处则是通往楼上闺房的楼梯。
吴渊点头并随着他的目光道:“福管事安排的很是妥贴。”她的行李都整理放置得恰到好处,好像很了解她的习惯,甚至让她忽略了自己私人物件被整理触碰的不适。
两人寒暄着,一齐走至书房旁侧的窗户,向外望去,吴渊惊奇道:“三哥,我的房间正与你的相对呢。”
这第二层院落中的三幢住所,呈扇形而建,不似一般房舍的直檐方正,而吴渊所在的书房窗户打开正能看到易匪屋舍的书房窗户,好在距离有百米之多,不存在相对不便的尴尬。
说至此,吴渊想起对其所说的出门借口,才想起之前忘记的事,作揖一礼:“还未谢过殿下的招待,堂妹让我向你转达谢意。”这是代悠悠表示谢意,吴渊直起身,“也多谢三哥让小妹可以一尝八仙宴。”
易匪颔首,轻描淡写般:“你堂妹谢意我领了,我倒是好奇你如何谢?”
“什么?”她只想口头谢谢而已的,要么也作揖一礼?还是回请他一顿八仙宴?
吴渊见他神色认真,小心翼翼试探道:“三哥想如何谢?”作揖好像没诚意,请八仙宴?她……请不起……
易匪沉吟着,低头见她非要他说出一个要求的殷切目光,遂道:“比如……答应我的提议?”
“我……我会……”吴渊最后几个字未说出口,惊觉心中起了厚重的压抑感,她思索着再次尝试探寻,不适的感觉却又无了踪迹,寻兒未果,只能暂时忽视,而对方已主动转移了注意力。
“这是什么?”
易匪见低头皱眉思索的样子,余光注意到书案上一摞纸张,随意一瞟内容,却发现其上是眼熟的“字符”,走近书案再看不止“字符”,还有许多文字跃然纸上,这也就罢了,但即便文字“缺胳膊少腿”不堪入目,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他的名讳频繁地出现其中。
吴渊意识到他的视线聚集之处,看到“大咧咧”暴露内容的手札,三两步跨到案前。
可如何快得过易匪?他留意到她欲向前的动作,就抓住纸张抬臂越过头顶,任由吴渊不复平日的文静在他面前徒劳跳了两下。
看着对方这么急切,他瞥一眼手中的纸,现在他更好奇其中的内容了。
易匪年近弱冠,一位名显天都,各府闺秀千金追逐向往的君子,自然不可能没于众人,加之长年在军营历练,身姿自然更显挺拔玉立,吴渊抬起手臂跳了两步,眼睁睁看着尽在咫尺的纸张“嚣张”地立在那儿,让她求而不得。
更可恶的是易匪那揶揄打量的看戏眼神什么意思?嘲笑她矮吗?
她只是还未发育完全而已。
吴渊瞬时恼羞成怒,视线落于面前的肩头,一个念头产生便立即双手攀住其肩,往上一跃,终于够到了,但随之而来失重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啊”声伴随一声闷哼同时响起。
“嘣!”双人生生跌于地面,好在因天寒,地面铺就的绒毯缓冲了一点撞击,吴渊又摔在了易匪身上,倒没多少痛感。
耳朵似乎因撞击带来了一阵轰鸣,吴渊回神时,已察觉不出异样。注意视野里一片黑暗,才发觉自己眼睛撞于易匪的肩头,下意识闭了眼,痛感之下,受激沁出了泪。身下是坚实的胸膛,而耳畔的触感似软、似湿,十分明显。
“起来。”近在耳畔的两个字更证实吴渊猜测,顾不得耳畔的痒意,她连忙支起身子,手忙脚乱拂了拂衣裳,捡起散落在地的纸张,才发觉自己忽略了还在躺着的易匪。
“三哥,你没事吧?”
吴渊第一次清晰感受到他内心的声音,对方向她投了一枚“你终于想起我了?但我不想理你”的谴责目光,不待她去拉,自己起了身。
吴渊见他没有痛色,尴尬着:“幸好福管事安排人在此处铺了一层绒毯。”才使他们免于脚底打滑,摔得更重。嗯,此刻提第三人转移话题再合适不过。
易匪见她对纸张的事情一掲,自己若再去注意,就立即露出紧张的神色,听她避重就轻的言论,神思一顿,点头赞同道:“这倒是,说来你还认识他安排的人呢,你的房间也是她整理的。”
吴渊浑然不觉自己又入了套,对他如她所愿接着话茬的举动,很是松了口气,哪有不应的道理,好奇道:“是哪个丫头?”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里的人啊?
易匪看着她:”是知福那丫头。”
吴渊跟着他,远离放置那叠纸的书案,到厅中坐下,殷勤为其倒盏茶水,也不管他渴不渴,要不要就推至他面前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