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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案前和兔子似的蹦了出来。“大魏的陛下,我拓跋琮羽以东胡族公主的身份来给宁王送上一份贺礼,阿焕叫人抬上来!”
各国使节大惊,此女只是东胡商队领头的怎么成了东胡公主?
拓跋焕傻傻的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大魏市井中随处可见的水哨子,从杯子里倒了一点水,吹了一声。
八个大汉抬着箱子进来的,拓跋琮羽把四个箱子全部打开,里面是各种奇珍异宝,引得众人大惊,这东胡公主果然财大气粗。
司马怀低着头,嘴角抽搐,这个暴发户公主!
“再加二十匹东胡的胡赛马。”拓跋琮羽道。
壶缇听见了脸色黑的吓人,恨不得去撕了拓跋琮羽,这臭女人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东胡的胡赛马以耐力出众,品质比汗血宝马略低,但是好培育,生命力强横,也是马中难得的精品。
司马纵看时机已到,清了清嗓子,“将楚家娘子赐予宁王,为宁王···宁王正妃,择日成婚。”
楚纯渊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种种思绪,眼角不小心瞥到一旁的崔栖山,只见他双拳紧握,脸色紧绷,如同雕像一般坐在那里,眼中燃着晦暗不明的光。
她来到殿前,与司马怀站做一排,行礼领旨。
司马怀冲她安抚的一笑。
司马纵又道:“犬戎使臣,朕深知你们缔结和平的心意,我大魏愿加开一条与犬戎各部的通商关口,以示心意。”
“尊敬的大魏皇帝···”壶缇还预再说,却被呼贺亭拉住。
二人回到位置上。
太皇太后也趁此机会一并给淮安王和昌平王赐了婚事。
接下来便是宴会的娱乐项目,歌舞升平,气氛慢慢好了起来。
司马怀对此无甚兴趣,她不喜酒气故不擅饮酒,只坐在喝着茶瞄着纯渊的一举一动。
不知此番请婚,纯渊···会作何想法···
崔栖山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上的歌舞发愣,手指不断地握紧,松开,握紧再松开,双目通红。
自己心爱之人在大殿之上被陛下赐婚···
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
若是那时站起来呢···
是不是纯渊就不必嫁给宁王···
她心里是不是还有我···
她刚才看过来了···
她在怨我吗····
还有机会吗···
那宁王凶狠冷厉,刚求了陛下南蜀进贡的十个美人,又来抢我的纯渊,“他”定是个薄情寡义的好色之人···
以后若过得不好怎么办···
一定要与纯渊说···
宁王不是个好东西···
崔栖山心思极乱,又喝了不少的酒,崔丞相看到自己儿子的模样,挥手唤来身后的內侍,让他们把他带下,临走时崔栖山嘴里叨念着什么成婚坏人。
卢伯谦看着前方的司马怀,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下去,呛得他眼泪直流。
“伯谦~”邻桌的慕容朔递给他一杯水。
卢伯谦摆摆手,又灌了一口,这宴会上借酒消愁的人不止一人。
“伯谦,你这是何苦?”慕容朔叹了口气。
萱平公主唤来身边人,让她们去给卢伯谦准备醒酒汤。
何苦?
“‘他’从未知晓,又哪里来的苦呢。”卢伯谦苦笑一声。
“我那时年少,怀着一腔热血奔赴边关,遇‘他’时,他才十三岁···”卢伯谦红着脸,扯着慕容朔的衣袖。
“慕容兄,你可见过?大漠孤雁,‘他’孤单一人于黄沙之上,手持刀落,挥刃向前···”
“你可见过,星空之下的独自凝咽···”
“你可见过,传闻中凶厉如恶鬼修罗的‘他’也会害怕,也会渴望···”
“够了,伯谦,你醉了!”慕容朔眉头紧皱,低喝制止了他。
“不,我没醉,那女子又知晓什么?她可曾知晓那人的一切?她知道他受过多少苦难吗?都没有····咳咳。”卢伯谦脸颊殷红似火。
“我要与他说,与他去说···”说着身子前倾。
慕容朔一把拦住,点了他的穴位,嘱咐人把他带了下去。
走之后,慕容朔摸了一把汗对萱平公主说道:“咱这个‘小弟’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萱平公主白了丈夫一眼。
“祸水!”他摸着下巴的短胡茬,想了一会儿,幽幽的说道。
萱平公主无语的伸手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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