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绝密行动查窝点(1/2)
他准备走了。
她喊住了他。
“春水,我告诉你吧。”
“什么告诉我”他刚迈开了脚,又停住了。
“真相。”
“什么真相”
“可乐的真相。”
“你是说那杯可乐里面添加了东西”
“什么东西”
“说出来,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惊吓。”
这样一说,春水心里更紧张了。“快说,那是什么东西”他催促着。
“一种让人快乐的东西。”她轻描淡写地吐了出来。
他到住处时,已经深夜一了,小区里一片安静。不过,他还是觉得身体很兴奋,总想做什么,那杯可乐的效果还在显现。才来都市不久,就给生动了上了一课。这难道就是都市生活给他的下马威他的内心充满了惶恐、忧虑与不安。
他明白,这些事的发生,不是都市与乡村的问题,而是他出了问题。面对光怪陆离的新生活和各色各样充满吸引力的诱惑,他实在很难把控自己。
嫂子曾对他说,水至清则无余,在职场官场上混,有时就得与同事大伙一块闹腾闹腾,也不必太自责,以后注意就是了。她的性格就是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不隐藏什么,但在他看来,她这是在示威,似乎在向他说,你一个土包子,什么都不懂,我用手段,你就上当了。
他一夜辗转反侧,思想来考虑去,也不知几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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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一看,已经七半。他很少用闹钟,每天准时醒来。昨晚折腾得太晚,起来迟了。急匆匆赶到单位,还好,没人注意他迟到。比他晚的还多着呢。
一整天身体软绵绵,不断地打呵欠。何洁很好奇,春水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他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的。她关切地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你不是一个人睡吗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大姐听听,说不定能帮上你呢。”她不关心还好,一关心起来春水更不自在了,连忙谢绝,找了个理由,说是一整夜有只蚊子让他睡不好觉。
不但人很疲惫,食欲也没有了。中午单位有工作餐,以往他总是吃得最欢的。说实话,这样的工作餐天下只此一家了,搭配合理,营养丰富,品种繁多,领导说了,不怕贵的,就买对的。今天他胡乱地扒了几口。何洁一直看着他,心存狐疑,这春水,这是怎么了就算没睡好,不至于饭也吃不下吧。他肯定有事。
谭春也吃不下去。她经常这样,所以人们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她扒着饭,偶尔还会瞧几眼邻桌的春水,满怀哀怨。这人们也不以为奇。她不掩饰自己对春水的喜欢。
工作能让春水忘记烦恼。上次的稽查行动让他展露了身手,获得了表扬,体现了价值,也体验了作为一名执法者的威严与权力,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渴望着再来一次这样的行动。
但队里的其它同志不这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行动就可以坐在办公室端着一杯茶闲聊,坐在电脑前玩小游戏,查看股票行情,日子过得悠闲散慢,到外边行动不但累,还有风险,遇到不要命的主,弄不好还会受伤。只要不是领导逼着他们去行动,他们就不会主动去行动。
这次不得不去了。据可靠线报,在市郊外的一座民房内,堆放着许多从国外走私来的高级香烟。上级指示说,要查实,如果证据确凿,就要来个一锅端。
朱队长十分重视此次稽查行动,做了周密的布置。他信得过春水,决定派他先侦察一番,把民房的地、周围的情况、走私烟隐藏、值守人员等摸清楚。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军人出身的朱队长深知这一。
春水能受到朱队长的重视,心里很受用。他觉得朱队长是个真男人,做事有担当,可他人少势薄,经常一些好想法好主意在局里得不到采纳。朱队长中层干部做了好多年了,论能力与资历,他都应当是副局长了,可几次提拔都没有他。虽然他嘴里不说,心里也郁闷着呢。可工作起来他就是个拼命三郎,个人的委屈全放一边。
朱队长说,这次任务,除了局领导,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春水深知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
要调查的仓库座落在城郊。这里几年前还是一片一片肥沃的良田,后来搞开发,厂房一幢一幢地建了起来,田地不断地受到蚕食,剩下的田地,大都荒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被征用,农民索性不种了。
春水先坐车,又走了二三里路,就来到一片空旷处。田里长满了杂草,春水跳到田中,泥土硬垹垹的,像是夯实了。他低下头,蹲了下来,掏了一块泥土闻了闻,没有老家泥土的芳香,倒有一般腐烂的气息。他摇了摇头,想这样的土质就算种庄稼也没有收成。不过,在空旷的田野,心情顿时畅快了许多。
正当他四处张望,想发现哪里才是隐藏的仓库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啜泣的声音。声音不大,却传得很远。这是个女人的哭声,长一声,短一声,似有无尽的哀怨,似有难言的忧愁。春水在啜泣声的引导下,一直往前走。
走了一里地,才看到正在啜泣的女子。她正在给白菜地松土,一边干活,一边哭着,偶尔停下来,拄着锄头,无助的样子。她看上去三十多岁,脸庞瘦俏,由于穿着宽大厚重的外套,她显得鼓鼓囊囊的,有儿笨拙。她头上戴一顶男式的黑帽子,帽沿拉得很低,直到她的眼睛。偶尔她会脱去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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