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二十六章(2/3)
手段,可真是太弱了些。”苏兰箬听闻此言,不怒反笑,柔声道:“所以,你记恨我父亲母亲苛待于你,不甘心二叔的产业你身为女子无法继承只能归属大房,想要报复我们,不甘心只嫁给了一个区区侯府世子,便趁着我生辰时候,我没有防备,暗自买通了我殿中宫人,竟然给陛下下药,与陛下有了一夜。你欲引诱陛下,成为陛下妃子,怀有陛下子嗣,日后再来还你之前的被苛待之恨,被折辱之仇,可是?”
“贵妃娘娘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实是不小,若非我正是当事人,都要信了贵妃娘娘”苏碧曦心中怒气翻腾,反倒镇定下来,“臣女当时乃一外命妇,在宫中一无人脉,二无手段,三根本无法靠近贵妃娘娘寝殿,姿色平庸,又为人妇,如何能够引诱陛下?”
苏兰箬画着浓妆的脸上笑意更浓,眼尾的飞红挑起,回道:“广宁侯世子与你成亲三年,冷漠于你,几乎从未进过你的房门,此事京城稍熟悉广宁侯府之人,谁人不知?你见无法让广宁侯世子为你所用,不甘寂寞,便想着红杏出墙。而当今天下,有谁权势能够比得过当今天子?你又心里深恨于我,想勾引身为你姐夫的陛下,来加倍羞辱于我,让我饱尝被自己妹妹与夫君背叛的痛苦,你如何能如此不知廉耻,残忍歹毒?”
苏碧曦气得双目通红:“我不知廉耻?究竟是谁不知廉耻,把自己嫡亲已为人妇的堂妹,亲手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
“妹妹说的极是”苏兰箬走下主位,走近苏碧曦身旁,“陛下是姐姐的夫君,是当今的天子,姐姐怎么可能那么蠢,主动把自己的夫君让给你?你还说不是你寡廉鲜耻,自荐枕席于身为你姐夫的陛下?”
苏兰箬说完,便高高地举起手,就要向苏碧曦扇来。苏碧曦身旁的宫女立时便上前,一人护着苏碧曦,一人拦住苏兰箬的手,大声制止道:“贵妃娘娘不可。”
苏兰箬哪里想到苏碧曦身边的人能有胆子跟自己动手,厉声呵斥道:“贱婢放肆!”
苏碧曦被苏兰箬突然的发作惊得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腹部,向后退了几步,一时轻轻咳嗽了几声。
只见殿中巨大的苏绣屏风后,玄色帝王常服的萧煜忽然疾步走出,立时便朝着苏碧曦走来,把她护在怀里,轻拍她的背,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等她不再咳嗽后,见她只穿了寻常宫装,连披风也没穿上,眉头一皱,对着伺候的宫人就斥责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娘娘的?这么冷的天,连披风也不让娘娘穿上,就让娘娘出门?”
宫人们立时便跪了下去,纷纷告罪。
苏兰箬见元朔帝竟然如此维护苏碧曦,两人举止亲昵,心下大惊,连忙痛心疾首地痛诉道:“陛下,臣妾不查苏碧曦狼子野心,竟意图以不洁之身,有夫之妇,攀扯陛下,臣妾有罪!但是苏碧曦所作所为,桩桩件件皆是为了利用陛下,其用意恶毒阴险,实在骇人听闻,陛下万不可被她蒙蔽了啊!”
萧煜把苏碧曦安置坐好,看着宫人服侍她喝了一口带来的热水后,才坐到主位上,看着站着的苏兰箬,神色莫测道:“所以你今日所说,有重要事情,与安乐郡主有关,禀报于朕,就是此事?”
苏兰箬痛哭出声,仿佛不能支持般跪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地哽咽道:“陛下也信苏碧曦所言,是臣妾把自己的嫡亲堂妹,送到自己夫君的床上?臣妾究竟要有多蠢,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于自己毫无益处之事啊!”
萧煜看着她这番唱作俱佳,忽而笑道:“朕倒是可以理解你为何如此作为。若是安乐郡主成了朕的女人,一则,刘克庄就算对她日久生情,也再不会敢碰她;二则,安乐郡主自知失贞,即便广宁侯夫妇再如何逼迫,再也不敢纠缠刘克庄。如上两条,你便再也不用担心刘克庄会有任何背叛你的可能。三则,也是你为何会主动把安乐送于朕而非他人。你知晓,刘克庄因为朕纳了你为妃子,对朕深恶痛绝,对于已经是朕的女人之安乐郡主,定会变本加厉地苛待。若是安乐因此有了身孕,自顾不暇,以刘克庄广宁侯世子的身份,就可以在她有孕和生产的时候,稍微动一下手段,便能让安乐一尸两命。最后,你知晓朕冷待后宫诸妃子,一年内都不如何临幸,每次临幸后便要沐浴更衣,后宫又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你便信了那后宫传言,以为朕有断袖之癖,根本不喜女子。若是安乐自荐枕席,朕即便碰了她,只会对此动怒,重重惩处安乐。而你了,就可以置身事外,毫无干系。毕竟,你如何会把自己嫡亲已为人妇的堂妹,送到自己夫君的床上,这岂不是蠢得无可救药。贵妃,你说朕说的,可有道理?”
苏兰箬每听到萧煜一个字,脸上便苍白一分,到了后来,几乎是面无人色,满头大汗,颤抖着身子,哆嗦地说道:“陛下,臣妾与……广宁侯世子……并无……”
萧煜并不看她,直接向旁边的李明行示意,李明行便走向殿外。待他回来时,便见广宁侯世子刘克庄,也一并被侍卫押着进了殿。
苏兰箬见着脸色灰败的刘克庄,一时间便知道元朔帝已经知晓一切,明白自己身为天子贵妃,与外臣有染,今日必死无疑。只是如今吴国公府已被挂上了勾结突厥的罪名,自己早晚会受到牵连,早已是没有了未来。她仍是仰着脖子,眼中带着刻骨恨意道:“陛下,臣妾知道自己有罪,不愿辩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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