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番外 *温暖*缘起(1/2)
汴安是大旻国的国都,大旻因其优越的地理环境,众多天险,易守难攻,加之常年无战事的局面,上至天子帝王,下至平民百姓,皆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造就了其独特的文昌国之名。( $>>>)-79-《79■3.o⊥
文人雅士、fēng_liú之辈甚多的大旻,身为其首都的汴安自更是雅乐鼎盛,风韵至极。
但也因其近乎放‘浪’形骸的风雅,面敷白霜,吸食五石散,娈童男欢自是被当做风雅之事,国民更是以此为自傲之本,不可不谓之放‘荡’无形。
国都城内,常年各‘色’香气‘混’杂缭绕,既有上等的檀木‘花’卉之香,也有劣等的木香‘花’香。
概因那些白面描红,长袍广袖,身形消瘦的风雅之辈以各‘色’檀香‘花’草之气,为炫耀之本,所以,即便是最底层的小贩屠夫之流,也免不了在力所能及之下□□敷着、熏香描红。
汴安城中红坊南楼林立,虽奢靡‘艳’丽却更显雅致,若不是来往雅士中常伴有衣着瑰丽的红娘‘侍’者,任谁都以为那些个不过是名流雅士的集会风雅之所。
不过,除却红坊南楼本身所含有的意义,它们也确实能称得上风雅之所。
毕竟是名曰文昌的国度首都,单纯以‘色’‘侍’人的红娘‘侍’者,在此可无法存活,琴棋书画,礼乐御‘射’书数,至少,也‘精’通其一,更别说其中的大家,从不缺乏。
大旻男风虽盛行,却也只局限在贵族名仕、权贵世家之间流行,普罗大众为生计,为子嗣,自是不会‘花’多余的时间‘精’力去供养‘精’贵的‘侍’者,于男风,普罗大众也就只能暗暗‘艳’羡了。
大旻的风采自是‘精’彩万分,但如果只是这样,大旻汴安也不过就是夜幕上一颗微亮的星辰,虽然闪耀,却不能够在星光闪烁的夜幕里突出其外。
故事之所以能成为故事,除却说故事的人之外,最主要的,莫过于组成故事的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背景了,能成为故事背景,必然能在一片星光中灼灼生辉。
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大旻汴安这座城市说起。
现在,也许温暖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请侧耳倾听。
他自软榻上醒来,软榻?莫名的,软榻一词在脑中浮现,即使周遭漆黑一片,他也是知晓自己应当是在软榻上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软榻上醒来?他好像、似乎,不应当睡在软榻上,他习惯的,应该是木板‘床’或是席梦思,但为何,在脑中首先跳出来的却是软榻?
而且,他的名字,难道不是陈宫笙吗?为何梁孟这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他想,他应当是遇到了穿越,虽然缺失了大部分属于他的记忆,但仔细想一想,还是能跳出一些基础的常识。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但却能想起,自己是陈宫笙,穿越成了梁孟,那么软榻一词应该就是属于梁孟的了。
他穿越成了梁孟,占据了梁孟的身体,也不知梁孟是否也占据了他的身体。
既然现在没有太多的记忆,也就只能徐徐图之了。看是否能找到双方的记忆和回去的方法。
那么,现在就可以只思考最重要的问题了。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开个灯或点个蜡烛?”梁孟低声呼喊,同时扶着软榻边缘,小心点用脚试探着软榻下面的地面。
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光源了,再不济,开个‘门’或窗户也是好的。
黑暗中,一双手扶着了跌跌撞撞的他,隔着衣物,梁孟感觉到那双手的冰凉,在这样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实在是应该让人有些害怕。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完全不害怕啊!果然是生长环境之类的关系么。
没有害怕因子的梁孟,镇定自若的在那双手的搀扶下坐回了软榻。
他清清喉咙,低沉着声音,略带无力的说道,“既然你一直在这里,那么你与我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吧?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在无法掌握一切都时候,感觉自己很霸道的梁孟,也只能选择软化自己,放低自己,将期望暂时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绣锦。
绣锦披着薄纱衣物,若隐若现的姣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他死死的盯着地板,似是在疑‘惑’他又想玩些什么游戏。
“梁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想要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奴‘侍’奉陪就是,奴‘侍’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伺候好您的。”绣锦娇笑着,本就绝‘艳’的脸庞,在周身银靡的气息映照下更是媚态横生。
即便知道,坐于软榻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但在这样的风月场所生活,绣锦已然习惯以媚遮掩自己的一切情绪。
梁孟叹息,自己‘弄’清了一件事,也搞错了一件,其一,他知晓自己应该身处古代,是古代这个词吧!虽然不清楚具体年代。
其二,他搞错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似乎只局限在玩乐上,但也不排除自己是被骗了,所以,真是,失败啊。
‘摸’索着触碰到那双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梁孟狠狠打了个寒颤,看样子,他很讨厌肌肤相碰,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他。
强忍住松开手的*,梁孟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虽然自己隐藏了一些,但也确实没在这件事上撒谎。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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