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就是爱他(1/2)
进了房间,花清茉有些诧异的看着房间中的几人。司徒宣穿着一身海蓝色団蝠长袍,腰间佩戴着一块白玉凤穿牡丹腰佩,墨发被一顶玉冠束起,显得俊秀而又清雅。他坐在一张紫檀嵌瘿木玫瑰椅上,手中拿着一份奏折,一直有着的温雅笑意一如往昔,不如却多了一丝冷厉。
除了司徒宣之外还有相国夜拂徽,他与宁郡王看着大致一般年岁,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流云百福长袍,眼角有着一些皱纹,但是眸光锐利冷澈,气质犹如苍劲松柏一般。
另外还有司徒元佑和几位大臣,那几位大臣花清茉并不熟悉,只不过在宫宴之上有过一面之缘。本来她以为只有司徒宣一人,但是却不想竟然这么多人在宁郡王府,看来还是因为昨夜白紫箫将上奏朝臣全部抓到东厂之事。
“清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清茉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
司徒宣目光微冷扫过花清茉,冷笑道:“起来吧!”
“谢皇上。”花清茉清声的说道,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司徒宣,清丽的脸庞上有着不变的温雅笑容。
司徒宣望着花清茉,目光一如的温和,但是却又暗藏着杀意,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话语中有着深意:“嫂子可知晓朕手中这份奏折说了何事?”
听司徒宣这话,花清茉的目光看向他手中拿着的奏折,心中大概也能猜到七八,这奏折必然与白紫箫和自己有关。不过司徒宣以宁郡王之名却又带着大臣来召见自己,此事着实让人有些不解,毕竟与他们私说便可,不必让这些朝廷重臣旁听。
“嫂子怎么不回答朕?”司徒宣再次开口,唇角的笑容愈深。他正愁没有理由来杀花清茉,白紫箫便就直接给了他一个理由。此番将如此多的朝臣抓入东厂,的确让人发怒,不过他刚好可以借着这事寻理由杀了花清茉。这女人当日出现在那里必然不简单,搞不好是那些人的奸细。况且她能让白紫箫为了她反抗自己一次,便一定会有第二次,如今他还需要靠着白紫箫,当真不能让花清茉就呆在白紫箫身侧。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永远都没有机会再站在白紫箫身侧。
花清茉虽然不知司徒宣心中所想,但是她知晓司徒宣想要自己性命之心。目光微微沉下,花清茉唇角笑容不变,道:“启禀皇上,清茉只是一介小小女子,没有资格对皇上的朝事多加议论,清茉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皇上?”
况且,花清茉很清楚,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上元佳节那日的事情,司徒宣必然对自己又恼怒又厌恶,如今怕是只想借着眼前之事杀了自己。
白紫箫什么时候会来还是未知,现在她也只能拖延着些时间,若是实在拖不了,她也只能使用非常之法。
“嫂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朕,这话说得似乎要将一切都推掉,不过嫂子还是自己看一看吧!”司徒宣将手中的奏折递向花清茉,目光冷寒幽沉的望着她。花清茉立于原地,有些不想接那奏折,但是司徒宣一直拿着那奏折,她也只能接过来。
打开奏折,里面写着:臣相国夜拂徽,禀近日京城秽事,宦官白紫箫徇私枉法,拦截呈上奏折,有国法而不顾,实乃不尊圣上,更因奏折所奏之事将无辜朝臣抓入东厂之内,动(dong)乱超纲,其因皆为其宦妃花清茉,如此祸国妖女,天下皆愿生啖其肉,臣叩请陛下诛此女而谢天下!
祸国妖女?
花清茉倒是觉得这四个字挺适合自己的,毕竟白紫箫是祸国佞臣,自己祸国妖女,两者倒真是相配的很。不过,她觉得自己和祸国妖女四个字似乎还有着很大的差距,看来是要多做努力才可。
合上奏折,花清茉看向司徒宣,目光平静如往昔,脸上的笑容也未曾失落半分,如月高雅,如水平静,如云宁和。随后,她向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清茉已经看完。”
“对于夜相国的请求,嫂子如何认为?”司徒宣端起一边放着的黑瓷兰花茶碗,优雅了的饮了一口后,看向花清茉问道。
“夜相国乃是朝中重臣,他所奏清茉怎么好敢随意说话,只是清茉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夜相国,皇上,能否恩准?”花清茉依旧笑得淡定温和,完全看不到一丝的害怕。
对于如此的花清茉司徒宣有些诧异,他上下打量着花清茉,片刻后,点头应允:“有何问题问便是。”
“多谢皇上。”花清茉的目光转向坐在另一方的夜拂徽,平静的对视上他锐利冷澈的双眸,花清茉唇角微扬道:“夜相国说清茉是祸国妖女,天下天下皆愿生啖其肉,清茉当真觉得夜相国太为抬举清茉,不知道清茉作何事让夜相国对清茉有这种说辞?”
听到花清茉的话,夜拂徽冷冷的勾起唇角,目光犹如磨练而出的冷锋刀刃,寒气逼人,而他的声音更是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正气:“宦官乃为不能人道之人,虽然我朝律法没有言明宦官不能娶妻,但是白紫箫性冷孤傲,行事乖张,不受人制,你既是上错花轿嫁他,便也算是欺骗于他,而对于此事他不仅没有对你多加怪罪,更是宠爱有加,此事着实让人感觉奇怪,而且他竟然因为朝臣上奏你们婚事就将朝臣抓至东厂关了起来。朝臣大半进了东厂,朝纲动荡。此事终其原因乃是你花清茉,你难道担不起祸国妖女四字吗?”
夜拂徽的铮铮质问,让花清茉唇角笑意更甚,她一如的平静,目光淡然若水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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