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曹刘孙南讨袁术 刘协袁绍双为帝 8(1/2)

孙策见周瑜已经考虑的面面俱到，便请南烨携带袁燿、纪灵等人首级去助曹操破袁术。南烨此时也不希望孙策与曹操起冲突，便答应了孙策所求，领着三队亲卫六员武将往下邳送信。三千镖师和所得降卒、辎重皆交由刘晔暂时管理，同时命刘晔召集愿意迁移交州的百姓。

却说曹操领兵十万围攻下邳，日费粮食浩大，又赶上徐州荒旱，接济不及。曹操每日催军速战，可袁术只是闭门不出。两军相拒月余，粮食将尽，曹操便致书于孙策借粮。

还不等孙策粮到，管粮官任峻部下仓官王垕便禀报曹操道：“兵多粮少，只够数日之用，如之奈何？”

曹操见左右人，便对仓官道：“可用小斛分粮，权且救一时之急。”

王垕迟疑问道：“兵士若有怨愤，又该如何？”

曹操道：“我自有策应对。只要坚持数日，待粮草一到其怨自解。”

王垕依命，便以小斛分散粮草。曹操使人暗中在各寨探听，士卒不嗟怨，皆言曹操欺众。

曹操密召王垕入帐道：“我欲向你借一物，以压众怒，还请你勿要吝惜。”

王垕奇道：“主公欲借何物？”[

曹操道：“你以小斛分粮，我欲借你头颅示众，平息怨愤。”

王垕大惊道：“小人是受主公之命，实罪过！”

曹操点首叹息道：“我亦知你罪。但不杀你军心必变矣。你死后妻子家小我自养之，你便安心去吧。”

王垕还要再言，曹操已然呼刀斧手入帐。不由分说将王垕出帐外，一刀斩杀，悬头高竿，出榜晓示众人道：“王垕盗窃官粮，故行小斛，今按军法处之。”于是众怨稍平。

曹操斩了王垕便法再用小斛，粗略一算若用大斛分粮，粮草只够三日之用，这可愁怀了曹操。就在曹操发愁之时，曹洪入帐来报：“光华法师帐外求见。”

一听南烨来了，曹操当时大喜，之前荀彧便测南烨可能在孙策处，如今南烨一到，曹操还以为他是送粮来了，兴奋的对曹洪道：“速速召集众将，随我一同出迎。”

等曹操出帐见了南烨，才知道自己想差了。只见南烨身后并粮车，只有三百余士卒，其中还有一百女兵，显然不是送粮食来的。二人见礼之后曹操问道：“法师可是从孙伯符处而来。”

南烨在孙策军中之事一直保密，真没想到曹操竟然知道，便奇道：“孟德如何知晓我从寿春而来？莫非早有细作报知孟德寿春之事？”

曹操哪里知道寿春出了何事，便摇头道：“是文若言法师一心为公，定会出兵讨伐不臣袁术，或许会与孙伯符同路。之前我联络伯符借粮，法师既从伯符军中而来，可知何时粮到？寿春又出了何事？”

南烨道：“我可不是为孟德送粮的，而是助孟德破城的。寿春已被我与伯符攻破，就等孟德与玄德攻破下邳擒拿袁术了。”

曹操与麾下众将闻言皆惊，刘备在一旁道：“袁术经营寿春非止一日，其城坚固更胜下邳，城中兵马亦是不少，加上纪灵援军足有十万之众，敢问法师与孙伯符如何破城？”

南烨笑道：“纪灵援军不来我等还破城之策……”

不等南烨说完，曹操便恍然道：“定是法师施展妙法，乔装纪灵人马诈开城门方才破城。莫非法师此来也是用妙法助我？”

南烨摇头道：“妙法没有，却有一物可助孟德与玄德打击城中袁术军心士气。若是有了此物还不能破城，那我也别他法。”

刘备奇道：“不知法师所言何物如此了得？”[

南烨笑着让身后亲卫捧过几个红漆盒子。曹操打开盒子一看，当时又惊又喜。盒子里放的不是他物，正是袁燿、纪灵等人首级。曹操大笑道：“我有此物相助足矣破城。”

笑了一阵，曹操眉头一皱对南烨道：“孙伯符已然攻下寿春，便该进军徐州，何故请法师助我破城？莫非是法师从中斡旋？操又该如何答谢法师？”

南烨没想到曹操将这助攻的人情算到了自己身上，当时也不反驳，顺势道：“不瞒孟德，孙伯符已然出兵徐州，攻掠下邳以南的广陵等地。若是等他将下邳以南占据，恐怕就该来与孟德相争下邳了。我此次是为讨逆而来，孟德、玄德、伯符也同有讨逆之心。我等志同道合，我自然不想见你等忠义之士互相攻伐，这才特来助孟德速攻下邳，届时孟德与伯符可以下邳为界，分治徐州。”

曹操闻言不疑有他，拱手称谢道：“法师德高量雅令人钦佩。操若得此城，定将城中财货半数奉予法师，答谢法师相助之恩。”

南烨向来不吃亏，自然不能白帮曹操一回，笑纳道：“孟德太客气了！那我就祝愿孟德早日破城。”这次南烨可不想帮曹操攻城，一是攻城战难打难免损伤麾下精锐，二是他不想与袁术相见，免得袁术说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话来，毕竟袁术称帝少不了他一番忽悠。

曹操见南烨意攻城也不勉强，南烨就带来三百护卫，对于十万人级别的攻城战杯水车薪。而且曹操麾下也不缺猛将，还有关羽、张飞助战，倒是不指望南烨的兵将。

次日一早，曹操传令各营将领：“若三日内不能破城，将官皆斩！”而后又命人制造高竿，挑袁燿、纪灵等人首级于城下，向城中喊话道：“袁燿、纪灵已死，寿春已破，城中降者免死。”

袁术在城头见了儿子、从弟、大将首级皆被曹操挑在竿头，当时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