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五十九章(1/2)
不管外面如何闹翻了天,对初尝□□的男女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那晚嘴上说着要把卡卡西赶下自己的床,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刻景严却比往常都要热情。
她黏着卡卡西,散着的头发,雪白的背弓起,还有因为无措而收紧的脚趾都让他很是难忘。
他搂着景严细弱的腰,让她伏在床上,自己凑到她的耳边,一边吐露着气息一边继续压着她的脖子与她交缠。
景严漂亮的眼睛里好像被抽走什么,又好像因为卡卡西的掠夺而多了一些什么。
许是爱恋吧。
她的眉眼在你来我往的痴缠中,更加剔透,比往昔美的更甚。
屋外又下起了蒙蒙夜雨,屋内暗香浮动,雨丝如烟也似粉。
景严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闭目养神,微微扶着额在轻揉。卡卡西站在她的身后,不厌其烦的慢慢地,拿着梳子给她篦头发。这般时节,连绵的细雨还有岁月静好的模样,陡然让景严红了眼圈。
她最近总是想起儿时。
她温言浅语道,“辛苦了啊,卡卡西。”
镜中的景严是年轻,鲜活的,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会有一颦一笑。念及此处卡卡西也笑了起来,他拿着梳子的手在她鼻尖上一点,也笑着浅语道,“彼此彼此,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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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风近乎癫狂的自尽,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木叶。
当然这件事也只是如一桩新鲜的谈资,不过多久就会被木叶村的居民抛诸脑后。因为一年一度的盂兰盆节就要到了。
一个死去的罪人罢了,有什么必要为他多多停留。
大名北条石康被来定于八月前启程回到大名府,也因为之前被火风报复似的下了药而身体欠安,不得不推迟至九月中。他的精神愈发不好,常常整日整日的昏睡,用食的量也比往日少很多。
景严时不时去探望他一下,而那个水獭脸却再也没有来烦过景严,有一阵甚至没瞧见他的踪影。直到那日她来垄上大名的居所内送一些文书,才再一次看到和马。似乎清瘦了一些,好像是听说受了伤。
景严着了王族属官的服饰,虽不是最正式的那套,却也较之往常要风姿奕奕。另一套常服是浅青色的垂月裙摆式的对襟,配有一条长长的矜英系在腰间,领口上依旧别着属于王族象征的山茶花。看起来背影笔直,如青竹屹立。
今日早晨起,头发是卡卡西替自己篦的,她似乎心情很好,跟在北条石康的身后,侧身就站着和马。
和马状似不经意的瞥了景严一眼,却意外的发现了她衣领下的痕迹。
他身体陡然一颤....觉得有什么梗在心头。
是...那个叫卡卡西的吗....
真是...可恶啊。
他紧紧地握着拳,隔了好久却又无力的松开。
事到如今,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那边景严正闲看落花般的于大名闲聊着,这几日来自东南四岛自来也大人的消息频频传来,似乎团藏又在暗中出手了。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失了大名支持后的团藏会想尽办法除掉大名之后重立新君而后再伺机上位。边上这个人也已经确定,再来木叶之前就与团藏有过过密的接触。
—————其心可诛。
景严满不在乎的这样想着,嘴上还说漂亮的风雅之词,“我之前曾看过古事记一书,觉得甚是有趣。太古众神手握力量,却总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争的你死我活。很是热闹呢。”
“可见手握重权与力量之人,更不能因为一己好恶而视旁人为草芥。”
“哦?景严对此书也是剖有心得啊,哈哈,我差点忘了你昔日。几年下来怕是都被你翻了一遍吧。”
她这话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让原本就有些意兴阑珊的和马更加觉得无力。
无论如何已经筹谋的大事,一定要做完!
哪怕是她挡在面前也要....铲除!
“是呢,那时阿斯玛还常常取笑我。”哼哼,结果还不是要求着她帮忙写情书给红,什么什么我与你久久常常,你与我飞星逐月....
这都是什么什么?!
“哈,说起这个火影之子也是有趣,父亲手握大权本人倒是十分平易近人,性情和顺,就是还是鲁莽了些总是容易冲动。”
“啊————”北条石康一声长长的叹息,垄上之后便是连绵的青山,深夏已至,他下榻的别馆内却总是一派山水闲适,风景清丽。丝毫没有来自夏日的灼热感,在距此以南的一面山上,满山皆是青竹林海,清晨时分,掩云蔽日,一派古朴清幽的人间画卷。
“木叶真是一个无论何时都不会让人失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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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景严走后,北条石康依旧站在远处,不动声色,不分喜怒。
突然他一声极有威严的声音传来,
“跪下。”
身后的和马顿时毛骨悚然,当即跪在他的主君身后。
他又转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声音平静道,“和马,你跟我身边有多少年了?”
和马低着头颅难以分辨神色,但那惶惶不安的语气似乎是对于主君的威严很是折服。他恭敬回道,“已有四年。”
“哦...如此。”北条石康恍然大悟一般,如同梦中转醒,“你认识景严的日子不久吧。她并不常常到内御所来,总是喜欢待在西芳寺内撰写公文。”
“是...在今年之前,从未与景严小姐谋过面。”
“嗯,这孩子,虽然面色时而霜冷,但性子很是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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