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2/4)

★黄明政委说：“工资还得养‘黄脸婆’，公家的钱物也是我的权力弄来的，不给你不就是我自己的了！”

★单巧花说：“你不是说，钱又不能带进棺材，你不fēng_liú，钱又有什么用嘞？但你是一只老狐狸，每次弄钱都是张科长出面，你只不过签1个‘黄’字，你真是1字值千金啊！你老谋深算，一旦出事，全是张科长经办的，还不得要我们吐出来！”

★黄明政委说：“世界上没有不承担风险的事，我与你的‘爱’，我的风险也不少，有人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想夺我政委的位子。小姑奶奶！你得回家了，张科长回到家找不到你，又会打‘吃醋’电话到我这里‘要人’。另外，我得去办公室处理一些公务，刚才几个电话都没有接。你都听到了啦！”

单巧花懒洋洋地回到家里，张科长急匆匆回到家里。夫妻俩心照不宣说：“回来了！”约2周左右，单巧花的“付出”得到黄明政委的“回报”：蒋官如愿一场当上了通信二连的指导员，弓立二被“顶”进了宣传科。

弓立二被“顶”进宣传科不是享福，而是干活。宣传理论、新闻报道、计划报告、领导讲话、经验总结、大小材料、立二全包。1个月内上级转发宣传科的材料5份，新闻报道实现了他当宣传科长零的突破，并在基地5个师级单位排名第二。宣传科的工作上去了，张科长说话底气足了，外加黄明政委的“照应”，对政治部俊英主任的“指示”阳奉阴违，时不时在黄明政委那告组织科孙科长的状，孙科长经常受到黄明政委的批评。俊英主任、孙科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某日舰队政委来检查工作，孙科长写的“汇报材料”，不但文不对题，而且“狗屁不通”。黄明政委手提“汇报材料”，当着俊英主任的面说：“俊英主任，你的组织科生的水平都不如，你选的人实在无才。”俊英主任说：“咱别五十步笑百步，你选的人不但无才，而且无德。”气得黄明政委丢下稿子就走了。

俊英主任将“汇报材料”交给弓立二完成，弓立二挑灯夜战将“汇报材料”交给黄明政委，黄明政委批示：“抄写在小本子上交给我。”将干事写的材料再要干事抄写在小本子上，这是黄明政委一大“发明”。上级首长误认为“汇报人”有水平，不用材料，汇报得如此全面，条理清楚，语言精炼。后来这种“发明”被人发现并推广，上级首长不再误认为“汇报人”有水平，但一直沿用，苦了当干事的。

俊英主任为了提拔孙科长当a支队的组织科长，他苦费心计：他通过基地政治部郭主任，将基地政治部组织处白劳处长安排转业，然后推荐a支队组织科牛科长当基地政治部组织处处长。孙科长的提拔，白劳处长不花1分钱就转了业；牛科长不花1分钱就当上了组织处处长。牛处长年方32岁，真是“官运亨通步青云”。由于他仕途得志，为人好强。既要求部下人人有水平，又怕部下超越他。他处在“绪反常，性格怪癖。有“天马横空，独来独往”绰称。他当处长1年，基地政治部郭主任“退位”。基地新来的政治主任是舰队的宣传处处长，有舰队“一支笔”的绰号，对材料的要求比较苛求。对组织处的材料退稿比较多，退回来的材料都是经牛处长改过的，他为了面子，又不好再要干事改，逼得自己加班加点改写退回的材料。可要改写的材料，领导只是在材料中某句话的下面划一些圈圈。如“无功就是过、争功也算过；军人责任的压力、家庭责任的拉力、考验军人的承受力……等。”什么也不说，又退给你，让你弄不清划圈的话是对的还是不对的，是要的还是不要的。犯有肝病的牛处长，身体力不从心，失眠头痛，无奈住进了医院。可妻子刚刚从县城某医院调到省城某医院上班，每天6时乘2小时公共汽车上班，下午约6时乘2小时公共汽车回到家，不是8点就是9点。5岁小孩的衣、食、住、行只有牛处，住院期间经常出现在基地大院，时常被部领导、同事发现并过问：“你出院了，怎么不见上班？”对领导的问话，他无言回答。为了躲避领导、同事的“视线”，他象“过街老鼠”出入基地大院。某日党委秘书去看望他，牛处长问：“我出入基地大院，几次被部领导发现，部领导对我有什么看法？”秘书说：既然你问到此事，我就如实告诉你吧！部领导在交班会上说：牛处长住院，经常出现在大院里，他究竟是住院，还是出院了，出院了怎么不来上班啊？牛处长听后说：完了，材料退稿，住院部领导怀疑，如此“印象”。一向好强的他，一气之下，在s1医院写下一张：“如此活着不如一条狗”的便条放在病床的抽屉里，吊死在s1医院理疗科的窗台下。有人说：“他是被材料压死的”；有人说：“是官场的牺牲品”。最后，组织上说：“他病故”。死去的人痛快，活着的人痛苦。牛处长的父母、妻儿见到材料就流眼泪……。牛处长的死，给干事们带来一点好处，领导对那些“念完稿子就丢进拉圾箱”的材料，要求不是那么苛求。一向沉默寡言的弓立二连说：“可惜！可惜！真可惜！‘印象’算个屌，生命最重要；死都可想通，何故想不通？”

牛处长的死因“复杂”，a支队没有任何反应。当年“举荐”牛处长的俊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