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促膝谈心(求月票)(1/2)
怕什么就来什么,就走到那个石凳前,刘鸿忽然想起来,这是儿子常来的地方。由此引发了很多的回忆。这个都无可厚非。但是的确凌云听着有点不得劲。不过,刘鸿也还没就刘丹的事情跟他说什么,都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面对老上级,多少的有点抹不开。
两人在石凳上坐下,刘鸿也看得出来,凌云确实是不好意思了,低着个头也不说话,这不像他的风格啊。凌云何时不是风风火火的。刘鸿一琢磨,也就明白个大概了。他想,今天一定要把这事说明白,不要让凌云留下什么遗憾或者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其实他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一阵微风吹来,吹到两个人的脸上,两人都有些快意。头发随着风吹的方向也似乎要飘起来了。恩,没错,凌云已经留起了差不多够用的长发了。再也不需要担心走到什么地方被那里当地的军队杀良报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凭着凌云现在的能耐和本事,谁敢找他的麻烦啊。他只要不去招惹别人也就算是彻底的阿弥陀佛了。
凌云还在等待着老上级的开口,这个话题既然开了头,就是一定要谈的。谈,就要伤和气。至少凌云本人是这么认为的。他不觉得一个人可以如此的大公无私到,面对一个杀死了自己儿子的人无动于衷。
刘鸿就是怕他这么想,才要和他好好的谈谈。有时候,谈话并不是一种合适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我本人来说,我最怕的事就是谈心。谈心是什么?在本人的定义里,谈心就是一大一小两代人在一块,谈谈世界和平的问题。当然,最好聊的是世界和平的问题。要是聊聊你最近考试考得怎么样啊,聊聊你在学校里是不是早恋了。这还是学生时代的事情。好不容易毕业了,还得谈,那时候终于不需要考虑分数怎么跟家里交代了,谈话的话题就改变为,你现在的对象问题没有解决是怎么回事呢?你现在一个月挣多少钱啊,准备什么时候买楼啥的。亲戚朋友们就相对来说更八卦了,比如他们会问你,你现在干什么工作,然后我默默的告诉他们,我是干什么干什么的。就普通打工族嘛,竟然还有人问,你这工作是谁跟你安排的。
我默默无语的低下了头,弯下了药,闭上了嘴。我老人家怎么这么久不容易呢。哎,各位看官对不住了,每当想起这谈心的事情,我都有点忍不住,来痛说革命家史。也许,不是每个少年的成长过程都和我一样黯淡,但是,幸福似乎都是相同的吧,不幸的人却有各自的不幸。好吧。我觉得,我应该停止牢骚了,毕竟,这本书里说的主人公是凌云先生,如果我作为作者总是占据很大的篇幅说自己的事情,凌云不愿意,读者们估计也不愿意。
好吧,我说了,就此打住,咱们言归正传。刘鸿和凌云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刘鸿问凌云,:“凌云啊,你是不是觉得,刘丹这个事情,在你的心里,还是个结啊。我看这事情大可不必这样。你有你的原则,不要顾及别的事情。换句话说,即使你不杀他,我作为山海关总兵,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始末之后,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他死,是死有余辜,我只能自己吸取个教训也就是了,下辈子,如果我还有儿子的话,我会好好的教训,让他不再重蹈这样的覆辙。”。刘鸿说着,有意无意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在一旁坐着的凌云心里极度的不是滋味,刘丹犯的是该死的罪过,即使是这样,法理不外乎人情,给他个重重的惩戒,要他找机会戴罪立功不也是一种处理方式吗。自己却要了他的命,刘鸿已经这么大岁数了,断子绝孙这样词汇加在他的身上,实在是太残酷了。一个总兵官,在妻子早逝后,竟然不曾续弦,自己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想到这里,凌云的思维突然又跳跃了起来,假如有一天,自己也有了孩子。会怎么教育呢。当然这个问题太远了,眼下还是安慰总兵大人是正题。
凌云欠了欠身子说道,:“刘大人,您不要这么说,总之一句话,是我凌云的不是。刘丹确实犯的是该死之罪,但是我可以判他的死刑,绝不应该亲自动手,我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我现在辞官不做,已经是一个乡野村夫了。但是您对我的恩惠我心中实难忘怀。刘丹不在了,我心中也不好受。您一直称我为兄弟,我自己却不敢攀大,在您的面前,我永远是晚辈。说句不怕您忌讳的话,只要我凌云还在,您卸任以后,生养死葬。都是我凌云分内的事情,我要把刘丹没有做完的事情,替他做好!”。
听到凌云这样说,刘鸿的眉头舒展开了,眼睛也亮出了一丝的光芒,是啊,我刘鸿终于是没有看错人,也没有信错人,凌云,绝对是个快意恩仇的信义之人。所以刘鸿说,:“不要这么说嘛,我说过拿你做兄弟。我刘鸿只是总兵,不是皇族,与你平辈轮交也不算违背朝廷的体制。你说是吗?至于说到生养死葬。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朝廷没有欠我的俸禄。我还是有几个体己钱的。你不用担心我的问题,不管是做官还是不做官,我都是饿不着的。不过,你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曾看错人。”,说到这里,刘鸿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现在的凌云,最想看的,就是刘鸿的笑脸了。这件事既然说到了这里。也算是解开了自己的一个大大的心结,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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