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误会了(1/2)
就在洛松花即将睡去之际,听到敲车窗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见了去而复返的李燚。
洛松花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心想怎么这人又回来了?是有东西遗落在了自己车里,还是想想不是滋味,回来索取报酬的。
洛松花虽这样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自觉的拢了拢早已被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希望自己看上去得体些,却完全忽略了顶着一张花掉的油彩脸的她,根本做不到。
而且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此刻又因为静电作用,已是乱到了恐怖的程度。
毫无自觉又没有镜子以自鉴的洛松花摇下了车窗,还对着车窗外的李燚现出一个标准的,露出八颗齿的笑容。
恩公您找我?
洛松花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同时朝李燚抛了个媚眼儿。
李燚几乎要把持不住了,不过不是把持不住要抓胸而是撕脸。
你不能睡车里。
强压住心头怒火的李燚冷冷的对洛松花说,眼睛则看向旁边的空气,仿佛洛松花在空气里。
为什么。
洛松花见李燚这个样子也收起了调侃做作,现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洛松花就是这么一个人,别人怎样对她,她便怎样对人。
你打她,她明知道打不过你,还是会时不时的挑衅回来。
你轻贱她,她便现出更为自轻自贱的样子,却在关键时刻狠狠的践踏你的尊严。
你算计她,她便绞尽脑汁出其不意的,给你摆一道。
你对她好,若是有需要,她会以死相报。
见洛松花恢复了正常,李燚便讲原因给她听。
说车内很危险,绝不能在里面睡觉。这一宿若是不开暖风能冻死,若是开了暖风能熏死。
洛松花看着李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口中说着“死,死”的,觉得自己已经是李燚眼中的一具尸体了,不免气结。
又想到在江面的那晚,李燚也如现在这般,一本正经的分析:寻短不一定只有跳河一种方式,这里这样冷你或许选择把自己冻死,或许选择将自己烧死。更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你每次都咒我死?我得罪过你吗?
洛松花并不生气,只是对李燚两次提到死亡表示不解。
李燚的想法再次与洛松花相左,他的着眼点在每次上。
他惊讶的看着洛松花询问。
每次?我们见过吗?
洛松花不想李燚发现一个月前在松花江上,那个设计了他并将他甩包的人就是自己。
急忙说:没有,我口误。
李燚对于洛松花的匆忙回答倒是生了疑心。
不过他认真的,再认真的在脑海中搜寻着,确实没有关于洛松花这张“毁容脸”的任何记忆。
于是也不再纠缠这个字眼了,开始力劝洛松花回家。
洛松花却固执的摇头,说她是真的不想回住处。
洛松花说这话时眼睛里带了楚楚可怜的乞求神色,看到李燚心软。
无奈的李燚询问洛松花想怎样?
洛松花便问李燚带了吗,自己的忘在住所里,想借用他的去宾馆开间房。
其实住宾馆忘记带也是可以的,不过要到派出所查明身份并开具证明才可以入住。
洛松花一是不想深夜麻烦警察,二是不想暴露自己,用她的名字住宾馆,陈世昱会很快查到的。
虽然洛松花知道即便用别人的名字住宿,陈世昱也能很快查到,不过她还是本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原则。
只要可以离开陈世昱的视线及他的眼线,洛松花便会感到快乐,哪怕这种快乐很短暂,回去后要接受严厉的惩罚,洛松花仍是乐此不疲的一次次尝试。
李燚说可以,只不过他的也未随身携带,要回家取。
很麻烦吧,出出进进的许影响到你父母。
在洛松花的眼中,李燚只是个半大孩子。
没关系,我一个人住。
李燚回答。
听了李燚的话,洛松花欢喜的吹了声口哨,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
零点了再有几个小时天都亮了,那么麻烦取找宾馆做什么,不如去你家借宿?
洛松花很自然的说出这番话,不认为有何不妥之处,以前玩得晚也有到朋友家借宿的经历,只不过都是成群结伙的,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李燚可不这样认为,他的思维停滞了五秒钟,之后觉得今晚做了件特别白痴的事。
他又回忆了下之前的场景,觉得他太过孤陋寡闻,那一幕应该不是调戏而是。
他认定面前这个女人是做妓的,因为正派女人不会与陌生男人提这种要求,即使熟悉应该也不会提。
他想刚才的一幕应该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妓与一群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在众目睽睽下进行的表演秀。
是他的出现破坏了那场秀,使得演员的表演欲和观众的观赏欲都没有得到充分满足。
他简直是个罪人。
你是做那行的对不对?
李燚愤恨的问,整张脸拧巴着,仿佛受到奇耻大辱。
洛松花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李燚所指,待看清那一脸愤恨后恍然大悟,也动了气。她不过是相信李燚罢了,从看清楚李燚这张脸后便觉特别安心。
李燚的所作所为,诚挚的面孔,如一弘清潭的眸子,都足以让洛松花丢弃设防,可不想竟被误会如此。
洛松花有一张不饶人的嘴,此刻又正气着,根本不屑解释。
洛松花告诉李燚自己就是做那行的,不过要李燚放心真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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