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街头夺鱼(2/3)
。林明业一瘸一拐的,脸上鼻青脸肿,显然被人打得甚狠。见到谢其昌,林员外上来就是炮语连珠,道:“动之实在欺人太甚,为了一条鱼跟明业大打出手,打在他身,痛在我心啊!”
谢其昌看了林明业一眼,拍桌而起,怒道:“这个混账东西,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有谢兄这话我就放心了。”林员外顿时眉开眼笑,而后支支吾吾。
谢其昌歉疚道: “林兄有话只管说便是。”
林员外道:“其实,动之时而替我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也是好事儿。只是外头有一打油诗曰:谢府长孙大不孝,祖母叔父一边靠。女色男风皆不好,每夜同鱼睡大觉。”
“动之一直跟鱼厮混在一块,终究不是个好事啊!”林员外摇头叹息。
林明业顺势在谢其昌耳边窃窃私语,道:“只怕这睡大觉不是简单的睡大觉啊,搞不好你家虹池里的鱼就是你谢家子子孙孙啊!”
谢其昌手持茶杯,慢掩茶盖,轻啜一口,面色不虞,硬扯出一丝笑,道: “呵呵……贤侄真实爱说笑,这人和鱼,怎么可能……”
“动之岂是能用常理可推测之人,谢兄你还是早些留意吧,动之都及冠之年了,外无红颜,内无姬妾,这实在……”林员外故意话留一半,剩下的留一份余地供谢其昌想像。
“我此次前来拜访,还有一事,明业他四嫂要临盆了,谢兄记得带上家眷上我府上喝个满月酒啊!”
“一定一定!”林员外的这话,无疑在谢其昌心窝子上插了一刀。他人儿孙满堂,奈何他谢府子嗣凋零。
他母亲谢李氏育有三子一女,他大哥只有谢自行这么一个儿子,二哥在炎阳当驸马,同公主育有一子一女,而他也只有二子一女。谢其昌都二十了,毫无娶妻之意。
林氏父子同谢其昌寒嘘几句后告辞,无非就是催谢其昌早早给谢自行定下亲事。林明业暗想,你越是厌恶的,我就塞给你!
“来人啊!大少爷呢?”谢其昌传唤下人。
“大少爷在雁山院。小的这就去喊少爷过来。”一个小厮前来道,雁山院乃谢自行所居之处。
“罢了,我自己去找他。”
谢其昌赶至雁山院,灯火未熄,推开谢自行的卧房门,看到谢自行床头一陶瓷鱼缸,谢自行正慌慌张张地喘着粗气,手揣着裤裆,那里有一条鱼,银身赤尾。
林氏父子的话犹言在耳,谢其昌登时觉得五雷轰顶,恨不得自戳双目,不……是剁了谢自行的手,他那个也该剁掉,反正也是摆设的无用之物。
谢其昌神色诧异地望着外面院子里的虹池,虹池是谢自行十岁那年开凿的池塘,虹池里养着种类繁多的鱼。
虽夜色朦胧且暗,他没看到一条鱼,也没有鱼跃出水面,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飘荡着一条又一条同谢自行长得有几分相像的鱼。
谢其昌痛心疾首,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他谢府是造了什么孽啊!
方才这鱼跳得猛,想逃走,得亏谢自行眼疾手快把它抓住。见三叔来了,谢自行速速把鱼放好在鱼缸里,用防跳网系紧,不给它半点溜掉的机会。
谢自行问道,“三叔,这么晚来,有何要紧事?”见三叔怒发冲冠,谢自行甚是不解。
见侄子一脸若无其事,谢其昌径自走进卧房,靠拢床,道:“我不这时候来,哪会知道你干的龌龊事!”
谢其昌说毕双手捧起鱼缸重重往地上一摔。
“砰!”的一声!
一切来的太快,谢自行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片刻,谢自行才醒悟过来,拨开瓷片,小心翼翼地拾起鱼,放到一边的大鱼缸里,见它还能自由自在的游弋,轻松一口气,随手拿一个木盖扣住,再用重物压紧。
谢自行强忍怒火,道:“三叔你这是做甚?”
谢其昌道:“你倒问起我来了,你在和那鱼干什么肮脏事?”
“它要逃走,我把它抓住,仅此而已,三叔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谢其昌口是心非,希望谢自行说的是真的,他无力承受林氏父子所说的话。
谢自行辩解道:“三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不是,是不是林明业那小子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谢自行小声喃道:“老子下次一定让他好看!”
谢其昌耳尖,听到了这声老子,猛敲谢自行脑袋,骂道:“老子,老子!你是哪个的老子!这就是你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借口?”
“三叔,白天我遇见他时,未伤他丝毫,”
动之性子直,向来不屑于说谎,是他做的他不会推诿,还是明日去林府好好问清楚吧。当务之急是动之的终身大事,动之的同龄人孩子都能满地爬了,而动之父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
谢其昌道:“你整日和鱼厮混也不是个事,城南王家女儿不错,你祖母也是想抱小曾孙了。
谢自行道:“家里的一切事,我也没耽误过。动之曾说过,终身不娶,而三叔你,也是允了的。”
“动之啊,”谢其昌苦口婆心劝道,“你何必执着呢!。”谢自行自四年前他父母去世,在他父母灵堂时曾说过日后不再娶妻,谢其昌只当这是他一时的戏言,没想到……
“三叔,天色不早了,动之要沐浴就寝了,您还是早早歇息吧。”这是言尽于此,不想再谈了。
谢其昌自知理亏,方才把鱼摔碎,是他冲动了,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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