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是夜,阿曼达?玛斯漫无目的的走在战争学院校园里。她的头和喉咙都隐隐作痛,不过她却无暇顾及这些。走过一个小路口,深秋的凉风吹着她,阿曼达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而且她心里有着别的事,那件事使她感到更闷得慌,她知道这种感觉是没有办法开解的。今天早上的时使阿曼达非常的羞愧和难过,她觉得自己不再完整了,而这本来是不应该生的。阿曼达不明白那个人是怎么了。她一向对那个人抱有好感,而且也没有听说那个人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他对所有人都很随和,大家在背地里议论的也只是他的家世。即使有人说那个人的坏话多半也是因为他的父亲,可是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阿曼达今年只有十九岁,还是个二年级的学生。她的私生活一直都规规矩矩的,虽然也曾有过一个男朋友,但她直到今天早上为止还都是个一清二白的姑娘。可是现在,她一想起那个人就觉得恨那!恨得咬牙切齿!那个人把阿曼达所有的骄傲和干净都给毁了,她现在只是个破烂玩意。这个事要是传开了怎么办?那个人是不会娶自己的,阿曼达对这件事心里像明镜一样清清楚楚的。阿曼达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卡尔?玛斯,他郢都府最受人尊敬的警探,可是那个人的父亲是谁?不消说卡尔?玛斯根本惹不起人家。阿曼达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觉得这样走着会好受一些。可是当她看到一个男生和一个女孩走进五月花酒吧时那股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阿曼达觉得自己全身赤裸裸的,所有人都在看她。自己就像是一匹在泥坑里摔断腿的马,即站不起来,也出不去。阿曼达不愿意在想,可是又停不下来,她怕自己要疯掉。这件事和别的事完全不同,即使解决了,也会永远的留下痕迹。不但身体上脏掉了,心里也留下了污点,永远洗不去。
肖恩?霍特喝的迷迷糊糊,他母亲死了,父亲因为使团的事忙的不可开交。他觉得再也没有人管他了,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人要他和在乎他了。所以从午饭时他就和几个朋友喝上了酒,这会肖恩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他脑子里只是在想取上马车,然后回家睡******一觉。他踉跄的走在路上,忽然肖恩和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借着酒劲狠狠地推了那个人一把,嘴里还说着:“没长眼睛吗?敢往老子身上撞!”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家伙不经推,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她还哭了起来,原来是个女的。是醉三分醒,肖恩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他只是骂了两句接着就走开了。
肖恩扶着墙又走了十分钟,来到了自己放马车的地方。一路上再没有什么人和他撞在一起,凡是正常人都会远离一个扶墙而行的醉汉。肖恩站在马车旁喊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车夫在哪,“连车夫都他妈欺负我”想到这,一股怒火腾腾的从肖恩心底里冒了出来。在马车旁独自待了一会后,肖恩打算将马从车上解下来,这样就可以骑马回去。可是喝过酒后手不听使唤,好半天才解下一根带子。他的心里变得有些不耐烦,于是索性坐上马车准备自己驾车回去。
马车“咕噜,咕噜”的走在一条四下无人,黑漆漆的道路上,周遭一丝光亮都没有。肖恩心里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路灯不亮?其实,如果今天肖恩没有喝酒,他应该会记起来今天这条石松路上为什么没有灯光和行人。但是这个如果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如果肖恩没有喝酒,他就不会撞倒阿曼达。如果肖恩没有喝酒,他就可以解开马从其它的路回家。而且只要他没有喝酒,就算他架马车回家,那条该死的带子也会是系好的。
肖恩坐在马车上,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是听见了一股沙沙声,像是流浪猫蹿过低矮的灌木所出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不过确实存在。他直着身子打量四周,没有现什么可以的状况,只是远处似乎显得特别黑。有多黑?肖恩盯着那团黝黑,越看觉得越黑,仿佛所有的光线都被吸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看近处,现周围的墙壁,道路,还有自己的马车都变得明晰起来。肖恩感觉头皮一阵麻,隐约间他好像知道了那团黑漆马虎的到底是什么。他想掉头离开这条路,可是来不及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辆黑色的马车,由四匹黑马拉着,这四匹马每匹都有普通的马儿两倍那么大,通体上下没有一根其他颜色的鬃毛,就连眼白都是黑的。它们拉的那辆车也十分的巨大,肖恩的两轮马车车顶也就和那辆黑色马车的轮子一样高,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用几条铁链驭着那几匹马。肖恩看不见他的脸,却知道他是谁。他是一名矿工!流矢矿矿工!这条黑暗之路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每个月的今天,矿工们会把采完的矿沿着这条路送到匠作局,所以在这一天松石路的路灯都会关掉。郢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普通的晚上轻易都没人会走这条路,更何况是在今天这个送矿的日子里。这个矿工在这看见肖恩的马车也有些诧异。
矿工的脸完全藏在帽兜下,肖恩的目光落在了他那只拉着钢铁缰绳手上。一直黑色的大手,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斑点和纹路。矿工意识到了肖恩的目光,他将长袍抖下来,遮住了那只恐怖的手。肖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胃里一阵阵的痉挛。他用力拉紧缰绳想让马车,想离那个矿工远远的。马儿狠狠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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