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贵凤坏付宁回音(1/2)
是夜,到处一片寂静。今晚是十六,月亮甚是圆满,却没有星星的相陪,唯显落寞。
此时是零晨午夜时分,四周安静很过分异常,连青蛙的叫响也闻不到,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阴沉寒意。
后院跪着五个人,为首的是爷爷陈立雁,后面是他两个儿子,最后面是他两个孙子,以品字形的跪列地上。正前方摆着一个大火炉,火炉旁边站着一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只见男子身形晃动,嘴里念念有词,他是陈立雁最信任的张仙师。
张仙师不断的往炉中撒衣纸,估计火候已够,时辰吻合。他把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稻草人和一把花白的头发往炉中投去。
陈立雁立即紧张起来,他今晚回光返照,本是瘫痪的双腿以精神力量支撑着跪在地上,他要告诉那个人,他很想见上他一面。
此时,只见一米高的稻草人在火炉之中一秒站立起来,那把白头发更是自动缠在草人手上。在张仙师的念咒驱动之下,稻草人如同有了人的生机一般神气。可惜即使张仙师加快了念动咒术的速度,依然点不燃草人和那把来自陈立雁身上的白头发。陈立雁瞬间腿软,张仙师停下来,一阵叹息。
正当张仙师打算像从前一样,过去安慰老头子几句就收铺。突然火炉里发出几声啪啪的声响。众人看去,那万年点不燃的草人竟然着火燃烧了起来,只是速度好慢,发出微弱的绿光,而那把白发却丝毫不损。
陈立雁心中激荡不已,他泪流满面,趴在地上无声抽泣。身后的四人不明所以,只是事先张仙师再三吩咐无论看见什么都不允许他们发出任何声响,否则法事不成,他们不敢有动静。只见草人身上的绿光诡异的逐渐变亮,阴深的气氛一下扩散出去,让身后的四人不禁毛管收缩,疙瘩皱起,太可怕了。就连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贵存也惊悚得手心出汗,这大半夜的,爷爷不会是在招惹鬼魂吧?
张仙师面露微笑,陈老头子的那把头发没点燃,证明对方不打算伤害众人,他心里淡定许多。他道袍一拂,一卷用毛笔写满字的文稿姿态优美的向火炉中飞去,文稿嗤一声在火炉上方自动打开,再一眨眼调整好上下,由文章的开头自动燃烧起来。在众人看来,文字成了倒装字。
陈贵存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他冷汗湿透后背。只见稿纸泛起明亮的白雾团,与稻草人的绿光作成相互衬托,场景非常的诡异。其它人也是不好过,个个瞳孔收缩扩大,甚是害怕。陈立雁趴在地上,闭上眼睛,泪从他眼角边缓缓流下。
屋里的陈贵凤被一阵尿意憋醒了。这下半夜怎么会这么冷呢?她披上件外套,打算去后院的竹子林里小解。奶奶家跟许多村民家里一样,没有厕所,许多人都是在房间里存放一只尿桶。而陈贵凤住的是客房没有备置尿桶,要方面的话确实是件挺尴尬的事情。
陈贵凤走出屋子,却见后院那边有火光,她想起上个月回乡下的时候也曾经见过后院有火光,估计又是爷爷和奶奶在烧衣纸。实在是人有三急,她只好走出院子,朝外头的草丛匆忙走去。
今晚的月光太亮,陈贵凤只好走到百米外的一棵大树后面。正准备解裤蹲下之际,却见前方有个人用不悦的眼光看着她。
“付宁哥哥。”陈贵凤却大悦,怎么有这么好的事情,大半夜能遇到她心仪的付宁哥哥。为之,她忘记自己来这是要做什么的,小步跑向付宁。
付宁身上渡上了一层金黄的月光,他迷人的五官依旧朗朗生辉,英气逼人。他今晚心血来潮,突然想知道那老东西临死前,还会有什么话说,他便来此接收老东西的悔文。
最后一句,“我敬畏的战友,我不敢再与你兄弟相称,我不配,只求你能宽恕我对你所作的孽,让我能灵魂归净,安心离世。”
付宁冷笑,他手掌上的“绝不宽恕”四个白雾般形态的字体还没来得及拨出去,陈贵凤已经小跑至他面前,付宁只好作罢。
陈贵凤丝毫不知道她破坏了付宁对陈立雁的回音,只怕那老东西以为他不回复就算宽恕放过了他,那不是很便宜他。付宁内心烦燥。
“付宁哥哥,你怎么会深夜在这里?”陈贵凤感觉到对方的抵触情绪,他似乎讨厌见到她,于是,她如今说话的口气如同犯错的孩子般无力。
“陈贵凤,我还得问你三更半夜跑来这里干什么。”付宁语气严肃,他气极了,方圆百米气温下降十几度,那棵大树难受的晃动树枝喘气。
“我出来想找地方小便,不料见到你也在这。”陈贵凤低下头,像是犯错的学生在接受着老师的批评。付宁的气势过强,让她无所适从。
见陈贵凤无辜可怜模样,付宁无奈的叹口气,那棵大树有幸喘过气来,停止了晃动。周边的气流恢复正常。陈贵凤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佩戴了那只猫眼石,才能分毫不受对方身上的寒气所伤。
付宁缓缓的坐在草地上横卧的一樽树桩上,说,“你先去解决你的问题。”他有事要转交她去办。
经付宁提醒,陈贵凤才记起她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她含羞的走向不远的草丛堆里去。
付宁沉着脸望向老东西后院方向,那边一片漆黑,看来法事已结束。一处窗口透出一点光亮,他可以想象得到,一伙人,围着老东西在那揣测他的用意。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而事实上,陈夏辉、陈春辉 、陈贵元和陈贵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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