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风波后续(1/2)
傅芷茹看着紧紧握着比自己大一倍多的手,她回应般的握了握手,那只手就放开,转而向她腰间去,放在腰上,手指微微曲起,贴合在她腰间,传递着独属他的温度。他与她5年夫妻,又怎不懂他此刻动作的含义。她收敛神色,脸上笑意更深,挺直细腰,端着天下至尊至贵的仪态,她是她的妻,更是大齐最尊贵的女子!
齐鞎吩咐福泽年几句,福泽年便出了殿。
须臾,方才扶着齐蔺的伺奉便进了殿,跪在阶下:“禀皇上,恭亲王不胜酒力,呓语不断,醉倒在西侧偏殿了。”
众人一听都会心一笑,似都习以为常。
齐鞎面露微笑:“即恭亲王都醉了,诸位也累了,这筵席就散了吧。”
齐鞎既已发话,自是没人反对,皆行礼退下,让齐鞎与傅后先行。
莫衡和虞琛与众人一起往宫外行去,虞琛小声对莫衡道:“今日可真奇怪,平日里,恭亲王可是顶顶好的酒量,今日没几杯倒醉了。”
莫衡虽不知恭亲王酒量如何,倒是齐鞎与傅后微变的脸色,却是奇怪,只是笑笑:“想来是明日便要离了生养自己的地方,难免感怀,酒量差了也是寻常。”
未央宫内,灯火通明,宫内太监宫女噤若寒蝉,庞大的殿竟是无一人说话之声。须臾,便瞧着原是昏暗无光的道上,渐渐亮如白昼起来,众人知是齐帝与傅后的驾辇,较之方才的气氛更是寂静,无形中透出几分阴森肃杀之气来。
傅后不待齐帝下辇,率先下了辇,疾步向殿内走去。齐鞎下了辇,看向福泽年:“恭亲王现下如何?”
福泽年亦步亦趋跟在齐鞎身后:“在耳房,还晕着,神志不甚清楚。”
齐鞎走向耳房,看着躺在床榻,衣襟半露,犹若未知的齐蔺,眼中波云诡谲:“弄醒他!。”
片刻便有小太监端了盆水来,泼了上去。虽已入夏,却也是夏季伊始,到底是还有些凉意。齐蔺被当头浇去,即刻便醒了,翻身坐了起来,看见眼前一抹明黄:“皇兄怎的在这,不在殿内?”
齐鞎见他一派无辜做派,嘴角抿得更紧,片刻便恢复如常:“你可知你方才干了什么?”
齐蔺用袖子揩揩脸上水渍:“臣方才酒喝多了,脑袋生疼,不记得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齐鞎见太监手里端着盆子,便抄手拿过,往齐蔺扔去,盆子擦着齐蔺额角而过,片刻便落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室内宫人见齐鞎突然发火,当下便俯伏在地,噤若寒蝉。
齐蔺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何事发如此大的火,若是臣干了什么,还请责罚,皇上何必发如此大的火。”
齐鞎一手指向齐蔺,怒不可遏:“你干了什么,你会不知?朕替你说都觉着脸红,不知廉耻的东西!让方才领路的太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看看你干的腌臜事!”
地上跪着一小太监,听见齐鞎说完便斗若筛糠,颤声道:“方才奴才领着王爷入厕,哪知王爷半道发作起来,拖着奴才竞直往未央宫走,说是要在未央湖中浮水,要折荷花,送给……送给箐箐姑娘做饯别礼。奴才实在是拦不住,让王爷进了未央宫内,不小心……见……见着傅二小姐更衣,奴才该死……还请皇上责罚!”
齐蔺不顾被砸到的伤处,跪伏在地上:“臣弟一时贪杯,坏了傅二小姐名声,请皇兄责罚。”
“自己去行刑司领三十大板!”
齐鞎转身出了房门,伏在地上的齐蔺瞥见齐鞎带着怒气出了房门,嘴角微微一扯,露出笑意来。
伏在锦被之上的齐蔺手握卷书,见杨凊进屋,便放下手中书卷,问到:“如何?”
杨凊却也不急着去回答,坐在案几边,倒了一杯水,啜了一口茶后,方才慢悠悠地说道:“该铺排的已铺排好,只等动身去玉江。”
齐蔺点点头:“傅家小姐呢?”
杨凊看了齐蔺一眼:“齐帝已下旨,这月初六便迎娶傅家二小姐,这么娇滴滴的貌美娘子,倒是可惜了。王爷当真要娶?”
“艳名冠绝京中的傅家二小姐,如何不娶?娶了也让傅相日后看在本王这便宜女婿上对本王多上点心,还能让傅相与齐鞎间互生嫌隙,岂不一举两得?”
杨凊点点头:“但愿如此。”
虞琛端着一碗羹汤进入莫衡房中,莫衡瞧着屋外漆黑的夜:“日后,便无需晚上送汤来了,你也早点歇息去吧。”
虞琛面色一暗:“可是这汤不合口,以往,姑娘可是很爱喝的。”
莫衡放下手中书,看着虞琛:“不是不合胃口,若我夜深才睡,你不是也要也深才歇息。”
“虞琛知道了。主自大病之后倒变得有点奇怪了。”
莫衡也不再说什么,看着虞琛放下羹汤退了出去。她举着手腕,看着手掌中遍布老茧纤细苍白的手。莫衡到底是如何的人,生在富贵人家中,掌握了齐国隐藏暗处的力量,就身边的侍卫对莫衡却也不是十分的敬重。想到这,她总觉着十四某些地方透着古怪,却一时又说不上来。
突的,眼睛一道白光闪过,她把桌上的汤羹仍向对方,对方反射性用手一挥,汤羹掉落在地,碎成四分五裂。莫衡看清来人是一蒙面男子,手握一把钢刀。对方钢刀一刺,莫衡操起椅子一档,刀已刺穿椅背。莫衡抬起右脚,踢向对方腋窝,对方早已有所准备,抬起左脚化解了莫衡的攻击。莫衡抓起案几上的裁纸刀,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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