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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两个rǔ_tóu上,那香味熏得她有些头晕。感觉有种清凉薄荷迅速渗入皮肤,萧赛红敏感的皮肤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其肆意渗透到皮下。
伪善的药物一进入她的rǔ_fáng,就露出了其本来凶恶的样子。
它开始肆无忌惮地蚕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时变得滚烫如火,让她的两个rǔ_tóu火辣辣地极其难受。
萧赛红把目光望向高耸在自己胸前的两座ròu_fēng,它们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坚挺过,rǔ_tóu也饱胀得令她害怕,让她以为可能会因此爆裂。
李青把萧赛红身体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
确实,这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手指在她的rǔ_tóu上弹了弹:「果然挺起来了,效果真明显!」只被他如此轻轻拨弄了一下,萧赛红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的rǔ_tóu已经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
此时萧赛红发现自己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被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难受的「嗯嗯」声。
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恐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对萧赛红施暴,而是兴奋地在一旁手舞足蹈。
「他大概已经开始腻烦我的身体了吧!像他这样的一国之主,年轻的佳丽不胜枚举,又怎么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不用再那么频繁地受他的淫虐了。
」萧赛红有些庆幸地想道。
此前她一直嫌岁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却还是第一次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龄感到庆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绣花针。
这根绣花针足有两寸多长,粗得令人害怕。
说它用来绣花,观者死也不信,当它做暗器用在战场上都还嫌大了些。
他想用这根针来做什么?这时,旁边有人递给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过来戴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
又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
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rǔ_tóu。
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春意全部驱跑。
萧赛红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还要恐惧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也动弹不了。
无论她多么拼命地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rǔ_tóu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萧赛红的第一反应是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逗得无比敏感的rǔ_tóu上,来得更加剧烈!勐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痛!虽然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样颤地晃动起来。
然后才感觉到滚烫的烧灼感,那几乎要把她整个rǔ_tóu都熔化的滚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续的疼痛和烧灼使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下来。
顿时她感觉身上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耸的胸部,那根铁针已经贯穿了她右边整个rǔ_tóu,上面通红的火焰已经熄灭,变成一支乌黑丑陋的细铁棍。
rǔ_tóu上还袅袅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恶臭。
在伤口的地方,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
当日后萧赛红再次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她崩溃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
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
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rǔ_tóu后,她几乎已经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
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么多鲜血。
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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