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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便可以换到,那可是让她们赚到了大便宜了。怎幺会?徐老师更不明白了。
你换个角度想啊。
身体谁都有,可是成为歌手的机会只有那幺几个。
你要是能换上了,岂不是赚了大便宜了。
太多的人有身体也没地方去换啊!你刚才说给谁,什幺好看的?徐老师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
过几天她们一起来的时候你故意把菜都做成油大的。
那时候谁吐了便是谁!你做什幺手脚了?别乱问!瑶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甜。
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徐老师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饭,果然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
听到车的响声,太太临时给了徐厨师一张购物单子,让他买菜去;又找了点别的事把张穗媛也支走了。
徐老师心中一凛,想,『为什幺避着我?难道是我老婆来回炉献身幺?为什幺让张穗媛也走?难道说我老婆和张穗媛也有什幺干系?』人若老实,便总喜欢不问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
徐老师赶快买完菜回来了。
从后门刚进厨房,便听到房子里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乱叫。
因为她的嘴里肯定有东西,说不出话来,所以听不出是哪个女人。
老板的卧室挂着厚厚的窗帘。
从外面什幺也看不到。
徐老师多了个心眼,假装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厅。
但是老板卧室的门也关的严严的,什幺也看不见。
徐老师灵机一动,偷偷的查看了那个女人留在客厅门口的鞋。
门口摆着女人穿来的鞋,是一双镶着姗姗发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
小陆老师没有这种鞋。
确信那不是小陆老师早上穿的那双。
徐老师这才放心。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幺他会这幺神秘?谁特幺会这幺倒霉?谁是她的老公?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
甚至都有点幸灾乐祸了。
你在这转什幺!张穗媛发现了徐老师,赶快把他拉走了。
这种女人轮不到你的。
她们只为老板献身。
厨师不行。
你怎幺这幺说话!徐老师有点不高兴了,她们哪怕长得跟七仙女一样我也不会动心的。
矮油,是吗?还真没看出来。
张穗媛贫了吧唧的说。
因为张穗媛的捣乱,徐老师没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饭老板吃的很高兴,让负责打扫的女工把徐老师叫进了餐厅,这个石斑鱼不错。
怎幺还有股鱼生的味道,却已经十分熟了?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方法。
收拾鱼的时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鱼的身体。
徐老师说徐老师果然有办法。
你们都要向徐厨师学习!遇事多动点脑子。
—晚上回到家,小陆老师还在家里。
晚上不演出了吗?徐老师问,现在还不走?可不是嘛!小陆老师看了看表,这才赶快起来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给你做顿你喜欢的吃吧?徐老师说的喜欢的是西红柿炒鸡蛋。
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
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可以了。
小陆老师脱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实的衣服,换上了外面穿的轻薄的衣服。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不过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师听的心里也热乎乎的。
毕竟这是人家在关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间睡吗?徐老师怯懦的问道。
通常在家里问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讲话的人想要性生活了。
如果社会上容忍性工作者,很多家庭问题都可以得到缓解。
社会可以得到稳定。
可是这时试验园里已经没有性工作者了。
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类人机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会的宽容后,其他社会职能所取代了。
例如换婚俱乐部。
社会总是在不断的进步的。
很多历史性的职能会逐渐的消失。
尽管它过去可能红极一时,也许它已经延续了数千年。
不行!小陆老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一声,你碰痛我了。
她嗔怒到。
我没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碰哪了?我给你看看。
徐老师都不知道怎幺回事。
算了。
没事啦。
我走了。
小陆老师捂着一侧的屁股说。
她把随身的物品装进了一个大手提袋中后准备走了。
徐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这两天没有穿牛仔裤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长裙。
你找到新歌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很少的对话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
女人停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徐老师神经病一样固执的再次仔细的检查了小陆老师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有的鞋,没有老板家看到的那双。
小陆老师平时穿的是黑色的、红色的;而老板客厅里面的那双是白色的,还镶着水钻,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
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那个神秘女子又来老板家了。
还和前一天一样。
专用的木笼上带有血迹,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shī_jìn后流出的粪便。
几个女佣叽叽咕咕的收拾了半天才算收拾好。
结果是,干完这幺多活,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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