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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会失去任万剑的踪影,到时冷雨疏势必难逃毒手,当机立断之下,立即返回,冲至马匹之旁,翻身上马,再次往任万剑逃跑的方向追去。洛无情走至阮龄中身旁,扶起了阮龄中,问道:“你没事吧?”阮龄中身受不轻的内伤,但是心悬心上人冷雨疏的安危,闻言连连摇头,艰难的走至一匹马之旁,七手八脚的爬上马背,也想要跟在冷风骤身后追去。
洛无情见状摇了摇头,说道:“他跑不掉的,你先在此痒伤,我去救回那位姑娘便是。
”阮龄中摇了摇头,吐出胸中的一口淤血,无力的说道:“我不碍事,千万不能让冷姑娘受到那个淫贼的侮辱,我们快追!”洛无情无奈之下,只好亦翻身爬上另一匹马,与阮龄中两人,跟著冷风骤消失的方向而去。
任万剑携著冷雨疏奔跑,轻功本就打了折扣,加上肩头中了洛无情一箭,虽然入体不深,但是在流血不止之下,气力上又打了一个折扣,虽然方才将冷风骤甩开,任万剑也猜到,他必然会回头骑马来追,自己必须尽快跑进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之内,才有办法躲过追杀,找到藏身之处。
任万剑随手补点了冷雨疏几处穴道,方才冷风骤暴起发难,颇让他意外,看来这对姐弟的武功,还颇有门道,更何况年纪轻轻,武艺却只略低自己一筹,对付他们,可说是半点也大意不得。
任万剑脚步丝毫不停,总算在听见背后传来马蹄声之时,窜入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冷风骤狂催跨下骏马,转眼之间,便看见了远处任万剑的背影,正心中一喜,忽然暗道不好。
原来冷风骤亦看见,任万剑已到树林边缘,只见任万剑身影一闪,已窜入林内,再次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
冷风骤心中大急,他知道任万剑这一入林,千转百转之下,自己要追踪便非常困难,还得小心他藏于暗中,对自己偷袭。
可是事关自己亲姐的安危,就算如何危险,也只能硬闯,冷风骤转眼之间,已奔至林旁,略一观察,这树林果然非常茂密,马匹于其内无法奔跑,冷风骤骑著追风走没几步,便决定下马行走。
洛无情与阮龄中一前一后,于冷风骤入林半晌之后,亦来至林旁。
洛无情冷静的观察了地上的痕迹一会,直接从马上翻身下马,走入林中。
阮龄中见状亦跟著下马,在洛无情身后谨慎的走著。
阮龄中看见洛无情观察地上各种痕迹的动作,心中一动,说道:“莫非兄台您精于追踪之术?”洛无情此刻正沿著地上的痕迹,缓慢的前行,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以前有学过一点皮毛。
”阮龄中看见洛无情动作驾轻就熟,哪里是初通皮毛的样子,不禁起了结交之心,说道:“在下青城派阮龄中,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洛无情闻言转头,说道:“我叫洛无情,无门无派,真要说是什么门派的话嘛……我爹之前是圣门中人,我娘则是……咦,你刚说你是青城派的?”见到阮龄中点头,洛无情喜道:“我娘也是青城派的,你认识她么?”阮龄中喜道:“不知兄台的娘亲闺中姓名,可方便告知?”洛无情闻言拍了拍自己的头,点头说道:“一时高兴,连我娘的名字都还没说,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了。
是了,我娘复姓欧阳,名飘云。
听我爹说,我应该还有一个小姨,是我娘的挛生姊妹,应该是叫作飘雪。
”阮龄中听见,呆在当地,洛石洪与欧阳飘云的事,他虽然只听过两人姓名,对他们的事迹不怎么清楚,但是他知道,欧阳飘雪的名字,那可是他的师姑啊,而且,还是现今的圣主之妻,圣门中人尊称她为“圣女娘娘”。
洛无情见阮龄中呆呆的望着自己,说道:“怎么了?”阮龄中方才惊醒,说道:“欧阳师姑,现在应该在圣山之上,我正要去圣山传信,此间事情一了我们便一同结伴而行,如何?”阮龄中心中想到,欧阳飘云失踪已久,也不知此人身分是真是假,只怕唯有将其带往圣山,见到欧阳飘雪之后,方能得知了,此刻却是不便透露。
洛无情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之前都在祁连山脚的小村落中,对于去圣山的路,也是完全不熟识。
”两人说毕,便由洛无情带领,继续追踪著任万剑的足迹而去。
话说任万剑带著冷雨疏,在林木间左弯右折,往山区而去。
任万剑奔跑了一阵,才终于停了下来,稍微包扎了伤口,却不敢将刺入的箭头取出,怕失血过多之后,万一被冷风骤追上,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任万剑将伤口包扎之后,立刻又抱起冷雨疏,往山区中奔去。
冷风骤虽然在任万剑之后,随即跟著进入树林之中,但是他一来经验不足,从未有在山林中追踪敌人的经验,二来在之前被任万剑以暗器偷袭得手之后,此刻却又过于小心谨慎,因此才不过一会的时间,已经被任万剑远远的抛开,而他亦同时迷失于这片树林之中,与随后而至的洛无情两人交错而过,错失了三人会合的机会。
洛无情虽然精于追踪之术,但是那是在山林间追踪野兽的技术,虽然也可以应用到现在的情况,却是有所不同,困难了许多。
一般野兽的追踪技术,主要是以气味,与蹄印,还有折断树枝,踩扁杂草等等的方式来追踪。
而任万剑身怀上乘轻功,每一步跨跃之间都有不小的距离,加上他的轻功既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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