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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住不得不走。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冲冲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髮,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髮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凶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11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里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捨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佔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製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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