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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菲力普狞笑道。她被浣入的油液还留在肚子里,无法排洩出来。
「我不会再听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会屈服……」她逞强说,虽然已经不舒服到声音发抖。
「是吗?嘿嘿,事实证明你嘴巴很硬,身体却很不听话育,被我弄得爽,连老公要阉掉你也说好。
」「我没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气他还气自己,泪水立刻奔出来。
但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再相信她。
「我怎样?一直顶你、顶到你的花心,害你都麻掉吗?哈哈。
」菲利浦对曦晨下流的调戏,让我愤怒到咬紧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会了!你们再怎麽样对我……我都不会再对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气到声音颤抖,同时玉手紧压著小腹,胴体上全是香汗,显然承受著浣肠的巨大煎熬。
「真的吗?」菲力普拿了一颗药丸,跟两纸文件摆在她面前。
用挑衅的口气对她说:「你既然对老公的爱那麽坚贞,被刑求也不会对不起他,那就在在这二份认罪书上画押,然后吞下这颗药丸。
」「那是什麽?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惊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样,怕那颗药是致死的毒药。
「一张是承认你是间谍,愿意接受国家的处刑,另一张是暂缓处极刑的特赦令,但你必须当作学校的教学样本。
」「什麽样本?」忍著浣肠痛苦,脸色愈来愈苍白的曦晨,一脸迷惑。
「就是刑求间谍的样本,这个国家以武立国,从小学开始,就有很扎实的军训课,其中有抓到敌方间谍应该如何拷问的科目,你如果自愿作为教学的样本,让孩子们实习刑求拷问的技巧,你们就可以免死,你丈夫也只要一辈子劳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释完那两张文件,接著又说:「至于这药丸,是调整你身体变得易受孕的黄体素,你以后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帮这些西国军人多生后代。
」听完这些解释,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谬更胜于气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样,隔了几秒,她才惊叫:「太离谱……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唔……肚子好痛……」她看起来已经在硬撑,肚子应该难受到了极限,油亮的性感胴体一直在颤抖。
「还再说大话,你只要求我把你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让你解脱,反正他没了那两颗,光留那根也没用。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著菲力普。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麽叫拷问,刚刚顶多只算轮姦而已,现在开始,你才会知道什麽是地狱.」菲力普狞笑著。
他站起来下了一串命令,一头兽男立刻拿麻绳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刚刚逞强说死也不会让这些人碰,实际遇到根本无能为力,她的抵抗,就像婴儿乱动那麽弱。
我眼睁睁看肌肉发达的男兽,单膝跪床,像对待奴隶一样,一脚踩住身无寸缕的曦晨,俐落抖开绳团,先捆绑她双手,再将她翻过身,用一条麻绳绕过颈项,在性感锁骨前交叉往下、结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rǔ_fáng,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yù_tuǐ,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著小腿屈折綑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著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rǔ_tóu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你没看过木马吧?」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著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曦晨接著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著的yù_tuǐ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稜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rǔ_tóu也一直滴著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鬆,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麽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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