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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椅子上,身体依旧赤条条,而且当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身,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出来!两腿间的东西已经完全被阉干净了,而且伤口愈合只剩一条淡粉色的线,我的下体,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耻丘一样,圆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个地方以前曾有一根ròu_bàng。听见我的吼声,那些人慢慢转过身,全是面目陌生的西国脸孔。
「醒了吗?」菲力普从我身后绕过来来。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菲力普狞笑说:「只是把你下面弄成女人的样子,你还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了!」我悲愤到脑中空白,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就算我们一家能逃离这地狱,我还能怎么扮演丈夫的角色!「改造你的这一个月,曦晨跟翔翔也变了很多唷。
」「一个月!」我惊怒道:「你说已经过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久?」「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一直让你处于昏睡状态。
」「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怒火四射。
「想看吗?但怕你看了只会落泪。
」菲力普的话让我更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国话大声嚷了几句,那些人慢慢的移开。
当外层的人移开,我才发现原来内层还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约小六或国一,大人散开,他们仍然围在前面,而曦晨就被他们围在讲台前,下半身裙子已经脱了,现在正在羞怯地脱丝袜。
这个看起来是个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面大黑板,上方中央挂着西国领导人的照片。
讲台上,曦晨的背后,赫然摆着一张张牙舞爪的八爪椅!「北鼻!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制止她。
那么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围观她宽衣解带,叫我怎能容忍!「……」曦晨看我一眼,双眸瞬间湿红,凄然眼神欲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唇,将目光移开,继续刚脱一半的黑丝袜。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声制止,但嘴巴已被人从后面捏开,塞入扩张器固定住。
曦晨脱去放丝袜,洁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
衬衫下摆只勉强遮得住耻处,在数十双炙热目光注视下,她羞怯地夹紧匀称大腿。
那些可能第一次见到女性赤裸双腿的少年,还有可能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长无暇yù_tuǐ的西国男人,虽然还是诡异的安静,但呼吸明显都变得浓浊。
「这个国家需要很多人口,所以除了军事教育,也很需要性教育,曦晨今天就是要在这些课程中提供她的身体,让这些孩子学习,这对小孩成长是很重要的课程,所以他们的家长也一起来了。
」菲力普俯下身,在我耳边「解说」。
我愤怒地在椅子上挣扭,无奈嘴巴被塞了扩张器,连出声都出不了,口水还一直狼狈的流出来,弄的脖子和胸部湿漉漉一片。
「别生气,你们夫妻颜值真让人称羡,难得俊男美女,像你这种长相斯文帅气,又很瘦的型,也很多猛男喜欢,尤其阉割后,会更是他们的梦幻逸品,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嘿嘿!」这时两名精赤上身的黑人,胸肌像石头一样乌亮厚实,从后面绕到我面前。
「比如这二位士官长,他们是国际知名佣兵集团迪比比的成员,西国高薪聘来的,就很喜欢你。
」我又怒又惊,二名黑人大汉解开我跟椅脚绑在一起的双腿,绳子一松开,我立刻用吃奶力气挣扎,但黑人一人一边,很快就制服我,把我两条腿抬到椅子扶手上,跟我的手肘捆在一起,变成张开下体,把难堪的gāng_mén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中一名黑人拿着沾过润滑油的大型跳蛋,塞进我gāng_mén,在我屈辱的挣扭中,他黑色的手指插入我的菊洞,将跳蛋直送入直肠,然后打开开关。
「……」嘴被扩张的我,连呻吟都发不出,菊花深处像有万虫钻动,酸麻到脚心都快抽筋,但没有了yáng_jù,我也不知道这种ròu_tǐ被强搾出快感到底有什么出口,感觉自己比被qiáng_jiān的女人还悲哀。
可恨的菲力普又在我两片赤裸的脚掌也压上跳蛋,用胶带层层缠牢,然后打开强震,我在那些人嘲笑的目光下悲惨的颤抖。
而曦晨,她已经自己脱下白色衬衫,全身剩一条粉嫩的小内裤,足下仍踩着高跟鞋的,双臂抱住sū_xiōng,羞耻地低下头。
一个穿军装的教官,教鞭在她身后的八爪椅上敲了敲,用我们听得懂的生硬的国语,对曦晨说:「坐上来」我在非人羞辱的煎熬中,仍放心不下曦晨,她面对龇牙咧嘴的八爪椅,看得出芳心的挣扎恐惧,却还是默默走过去,转身面对那群少年和他们的家长,紧夹大腿怯怯坐下。
「自己知道怎么弄吧?」「……」曦晨没回答,只是颤抖。
「知道怎么做吗?」教官提高音量,一定要听到回答。
低着头的曦晨,微微地嗯一声。
「那还再等什么?」教官大声斥喝,曦晨被吓得身子震了一下。
所有少年跟他们的男性家长都围上前去,许多少年下面早已出现雄性自然反应,更不用说那些大人。
曦晨弯身,脱掉二只并拢修长小腿足下的高跟鞋,然后,又踮着洁白脚趾,双手勾住纤腰两侧的小内裤边,羞颤地挪动屁股,将全身唯一一件遮蔽卸下。
那些少年,有的呼吸已经像头公牛。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命的摇头,但愿她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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