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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你小孩在场,看你还好不好意思那样呻吟。
」没多久,只包着尿布的翔翔又被带来,菲力普说我昏睡一个月,现在的翔翔,跟一个月前见到的翔翔,似乎明显大了一号。
一放下来,他立刻冲向被绑在八爪椅上挣扎的妈妈,而且手脚麻利地爬上去。
「不……不要……」一直在忍耐,还为了满足那些畜牲的性欲将自己绑在八爪椅上的曦晨,看见翔翔终于忍不住出声,但却是充满恐惧的哀求,这令我大为意外。
这跟她以前把儿子当心肝宝贝感觉似乎不一样!难道她不想看到翔翔?但我随即知道了原因!翔翔像头小野兽直接扑到妈妈赤裸的胴体上,张嘴就吸住已经在滴奶的rǔ_jiān不放。
另一只小手还抓着曦晨另一边rǔ_fáng,不知道是那学来的,将肿胀的奶头捏在指腹间搓揉,弄得白浊的母奶不断喷泌出来。
「翔……呜……停下来……嗯呜……求求您……呜……把他带走……嗯呜……」曦晨羞苦地挣扭,却摆脱不了像无尾熊一样紧黏在她身上的翔翔。
不知道是翔翔吸得很有技巧,还是曦晨体质变了,奶汁跟之前比似乎量增很多,颜色也又浓又饱和,翔翔一边吸吮,还有很多从他唇边溢流出来,弄得曦晨性感的胴体流遍奶水。
看着儿子qiáng_jiān式的吸吮妻子sū_xiōng,我在悲哀与愤怒中达到了诡异的高潮,没有东西能射的我,脑袋只剩颤抖的空白。
「不要……翔翔……不可以……嗯……唔……」我再度恢复清醒,看见翔翔的嘴已松开曦晨的奶尖,但他学那些大人,正在舔着她湿滑的胴体,而且是延着奶水泛滥的方向,慢慢往下腹移动。
「不要……哼嗯……那里……嗯……不……行……噢……」曦晨的抗拒愈来愈软化,翔翔已经在舔她发硬的yīn_dì,她像要被融化般失神娇喘着。
「嗯哦……」她两排脚趾用力握紧,湿亮的胴体快达到高潮似的染上一层晕红,小翔翔整张嘴已经吸住妈妈被细链拉张开的肉穴,因为yīn_dào口都被扯大,即使小孩的舌头都能伸入搅弄。
「喔……」那些西国少年看得血脉贲张,但纪律严明的他们,都只是急促的呼吸,睁大眼盯着看,没什么逾矩的行为。
「翔……翔翔……呜……」耻肉一片麻痒的状态下,任何刺激都像甘霖般受用,曦晨失神哼着儿子的小名,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张开的yù_tuǐ一阵抖搐,但在她似乎快要高潮时,旁边的军人抱走了翔翔。
「马麻……哇……马麻……」迷恋曦晨ròu_tǐ的翔翔不甘愿地挣扎哭闹。
曦晨也像强烈欲求未满般的激烈娇喘。
「把他尿布脱掉。
」菲力普命令,露出邪恶的狞笑:「今天或许可以了。
」(可以什么?)我有很不好的预感,不安得背脊发凉,想问他却发不出声。
而这时那二名黑人佣兵把我连人带椅拖到旁边,不去妨碍那边的主戏,接着他们脱掉长裤和内裤,露出精壮的全身,两腿间惊人的粗长ròu_bàng是半硬平举的状态,整根黑乌乌,只有guī_tóu是淡肉色。
我愤怒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其中一人蹲下来,手指勾住露在我gāng_mén外的震蛋尾圈,在我喉咙发出的闷吟中,将整颗油腻腻的大型震蛋拉出我的菊花。
然后,他站起来,把半硬的粗屌,从我嘴巴扩张器的开口送进来。
我第一次含到男人的ròu_bàng,以前都是曦晨含我的,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多令人反胃!黑人的东西ㄧ碰到我的舌头跟口腔黏膜,就立刻变的粗硬火烫,他一直塞到我的喉咙深处,我几乎快要窒息,整个人已经快被自己分泌的口水给淹没。
而曦晨那边,那些西国人又发出欢呼。
我虽然自身难保,还是努力转动眼球看过去,模糊视线中,翔翔的包着的尿布已经被他们脱下,在他乱蹬的两根小短腿中间,居然有一根与身形不成比率的半举肉茎,白白粉粉的,就像条象拔蚌宝宝。
而曦晨,现在有一个像助教的人,正用墨水笔在她被刮净的耻丘和平坦小腹上,依照大约真实的位置,画上yīn_dào、输卵管、子宫、卵巢等女性内生殖器的图案,画得可说巨细弥遗,微妙维肖,看来是要讲解给那些北国少年听的样本。
助教还在画时,教官命人将翔翔抱到曦晨面前,与幼儿天真无邪模样完全不相称的勃起生殖器,刚好就在她唇前。
「帮你儿子含一下!」目睹这一幕我,正在被迫吞吐黑人ròu_bàng的,急怒到差点休克!「嗯!」还好曦晨清醒过来,惊慌摇头,美丽的秀发都乱了。
教授狞笑着,手中的鞭子伸进她毫无抵御能力的两腿间,鞭头在湿淋淋的耻肉揉了二下,她立刻张嘴呻吟出来。
「快给我舔!」「不……不可以……嗯啊……」曦晨仍然在抵抗。
而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喉咙拔出湿淋淋的火烫ròu_gùn,改用它摩擦着我被迫张开的股沟。
我一边愤怒扭动椅子,一边仍挂心曦晨。
教官已经允许少年们都脱去衣裤,他们大部分初熟的ròu_bàng都已经兴奋勃起。
而曦晨仍孤单在与ròu_tǐ的欲刑抵抗,不愿如那些西国人所愿,为自己的儿子进行kǒu_jiāo。
但这样的挣扎效力很有限,教官叫那些雄性勃发的北国少年,在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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