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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虽然被掳来只短短一个月、又是阶下囚的状况下,曦晨心里有别的男人可能性,理论上机率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讨厌感觉,一直纠缠着我,让我无法放下疑妒的心态。过了五天,我全身赤裸,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人士官长用狗绳牵着,毫无尊严地带到一处地牢。
在那里,我总算见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这五天,对我就像五年那么久,再次见到亲人,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但,如果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可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曦晨还是跟我一样身无寸褛,被人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她仰躺在上面,后脑抵着墙,一对纤细胳臂拉高,双腕并拢锁在墙上的铁铐。
两条yù_tuǐ则是被往后抬高,脚踝也被铁栓锢在墙壁上,形成耻缝几与视线平行,下体仰天张露的羞耻姿态。
一个戴着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也上了脚炼,身份应是囚犯的男人,精赤着结实ròu_tǐ,正跪在她张开屁股前,低头舔舐她粉润的肉穴。
无法动弹的曦晨,被舔到苦闷地扭动娇喘,一双湿亮的rǔ_tóu还让人用细绳绑住,可能正在涨奶无法宣泄,雪白的椒乳肌肤下隐隐浮现青色血管。
跟舔她耻穴男人一样的囚犯,现场还有三名,他们也是赤裸着身体,双手缚在身后,跪在旁边成一排,现场有四名军人手持警棍在监视。
还有一个我最痛恶、也最恐惧的人,就是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阴沉坐在一角。
那些跪在地上的囚犯,下面的jī_bā都被曦晨的样子跟娇喘声,刺激得往上勃举,囚犯们的yīn_máo都被剃光,每一根yáng_jù都是傲人的尺寸跟品相。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身材最健美的囚犯,下面那根更是让人望之自惭,弯昂的挺举肉柱目测超过20公分,最顶段的菱形肉菇,像毒蛇的头昂起一样凶恶,仿佛随时会从马眼吐出舌信!看到他们健康强壮的男性象征,对比我已经被阉掉,还被纹上女性耻部图案的光秃下体,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一样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这种对待!「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终于张嘴激吟出来。
让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个囚犯舔她,虽然她敏感的ròu_tǐ还是诚实反应着,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场,会有愧歉和羞耻心。
现在的我,只要这一点点安慰,也就足够了。
男囚听她呻吟出来,更加兴奋卖力,舌头灵活地在菊丘和耻户间来回舐弄,最后伸进yīn_dào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rry……嗯啊……依呀爹……」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ròu_bàng,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穴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火烫的guī_tóu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插进销魂的肉穴!「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guī_tóu,和她鲜美的肉穴间,不断牵起淫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ròu_bàng插入我妻子yīn_dào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ài_yè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个男囚插穴?」「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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