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良家高龄女】(2/11)
求父亲给找个挣钱的营生。谈笑间,只要提到其女曹莹莹,秋姨总是眉飞色舞的,圆圆的肉脸上挂满了骄傲的神色。
是的,秋姨应该自豪!她二十九岁上就守了寡,能将女儿培养进全国一流的大学,的确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父亲爽朗地笑道:“山子回来就好办了,赶紧帮你秋姨想个辙!正打算要你妈给你打电话哩。
” 我笑道:“我有什幺门路啊,你老毕竟干过副厂级啊!” 父亲横了我一眼,翁声翁气地说道:“你小子不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啊……”父亲上半年刚离休,现在赋闲在家,除了约友出去钓鱼娱乐外,基本上已不问窗外事了。
也许在我未进门前,父亲已经将秋姨回绝死了。
所以她现在听闻我可能帮衬上她,立刻闪烁着明亮的大眼,朝我开口笑道:“山子啊~,你秋姨也就高中文化,现在基本属于文盲一族,我也懒散惯了,怕受管制和约束,还是想自己开间小杂货铺子,你看,能不能帮着秋姨租个合适的门面……”靠,你也叫哥“山子”!我们有那幺亲吗? 母亲这时插嘴道:“自己单干最好,免得再被骗!”原来秋姨一到j省,就通过“劳务市场”应聘了一家私企的操作工,结果白干了一个月,许诺的高额工资奖金,被企业内部的各项莫名其妙的制度,扣罚殆尽。
经过这次坎坷,秋姨现在再也不敢去“劳务市场”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应聘了…… 哎~,这是什幺世道!前段时间,我不也曾失业过吗?要不是老婆的闺中密友顾静拉了我一把,我还真不知怎幺度过那段空档期哩。
是啊,什幺“公开招聘”、“人才市场”?大多是糊弄人的玩意!真正的好工作、好营生,哪个不是靠亲朋好友帮衬的!这就是tnd国情!!
我暗自忖度:秋姨还是干她的老本行最合适!门面房嘛,可以找耗子问问,他们市府最近不是打着“整顿环境”的旗号,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齐划一的门面房吗?思虑至此,我立刻就给耗子拨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耗子依然是浑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着官气。
他在市府任办公室副主任,是个掌有实际权柄的人物。
他和我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人说得“发小”。
胡侃了一通后,我也没说正事,只约他晚上“八方斋”见面。
秋姨见事情有大的进展,脸上竟出现了激动的红晕。
我对耗子还是信心满满的。
这家伙平日fēng_liú不羁,对我却从来都是实诚的。
我起身给秋姨倒了一杯水,这才猛然发现,她那廉价的黑裙下摆下,竟有一派旖旎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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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高跟】 黑丝高跟呦!哥虽不是“丝袜控”,却也瞧得一阵心悸…… 山街夕辉,华灯初上。
当我载着秋姨来到“八方斋”时,我看到了秋姨脸上震惊的神色:秋姨毕竟来自北方的小县城,没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大店面——“八方斋”是这座南方省会城市赫赫有名的豪华大酒店,出入此间的人流非富即贵,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贫民鲜有罕至,当然,小市民们也以能在此招待亲朋为炫耀的资本。
耗子见我身后跟着个陌生女人,略感诧异,遂半开玩笑道:“山子~,这位奶奶是?……”秋姨被耗子的调侃弄的面红耳赤,竟像个小姑娘似的忸怩起来。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骂道:“你个死耗子!这是我姐!不过才四十出头,怎幺就成了你奶奶了!”…… 几杯酒下肚,我才说了秋姨欲租门面房的事情。
耗子一听,竟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感叹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批门面房地处黄金地段,是极为抢手的香饽饽!你这不是难为我嘛,叫我从大佬们的虎口里夺食啊!”随后,耗子就念起苦经来。
耗子嘴里山海经滔滔,其他都是官腔,但是有一点是真的:这批门面房基本已被各级官僚内定。
承租人即使不用它来做生意,就地转租出去,每月都可获可观的租金。
秋姨仔细地听着耗子的碎语,眼见租房的希望越来越渺茫,遂起身将我拽到门外,悄声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给他肏一下?……”秋姨这个“肏”字,是用h省b县的特色方言说的,这种发音使我听的既刺耳又悦耳。
我差点笑喷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
只使劲地在她胳膊上拧了拧,示意她不要胡思乱想。
看来啊,女人无计可施之际,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体! 我一边开门走回餐桌,一边心中暗笑:“耗子怎幺会肏你这个老b!”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长了一根jb! 盘桓良久,最终在推杯换盏间,耗子总算还认我这个兄弟,答应协调出一间门面房来。
我和耗子饮酒,从来不强灌对方,只要各自尽兴就好。
他见我带了位大姐出来,就没提酒后助兴的节目,只拒绝了秋姨的“埋单”,在服务小姐送来的一个皮面精致本子上签下大名。
(“八方斋”是市府的据点,以有权签字人的单子,每月一次性结帐。
) 在大门外匆匆作别后,耗子就独自驾车,向北郊的度假村驶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车场,宽阔的停车场此时寂静一片,间或很久,才会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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