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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喇喇地把yīn_bù和pì_yǎn都亮了出来,以方便看守检查她的罐子.这个黑人看守指着那男人让他去这排下一个配种女奴那里,那配种女奴躺在草垫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被黑人们肏得发黑的大yīn_chún像花朵一样绽开了,她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核,一边脸上带着饥渴的表情对着那黑人浪笑着,只等着那男人到她那里肏干。看守粗暴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个黑鬼很不高兴你没有告诉他罐子差不多要满了。
你应该先把我体内的那些骚水都舀出来再让我翻过来趴在地上,」莫妮卡解释说。
我把莫妮卡的膝盖放下来之后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这样她的yīn_hù正好在罐子上方。
罐子里的那些骚哄哄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差不多要溢出来了,但还差那么一点。
记住莫妮卡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稍微叉开腿,双手放到身后扒开她那两瓣雪白肥厚的臀肉。
莫妮卡的脸贴在地上,雪白宽大的屁股冲着我这边。
「还记得在欢迎仪式期间你对你妈做了什么吗?安德烈跟你解释过现在该做什么吗?」她问我。
「我想我知道该做什么。
」我伸出手指抹了一些在莫妮卡被肏的时候从yīn_bù流下来的yín_shuǐ,慢慢地绕着她的pì_yǎn一小圈一小圈摩挲着,直到我可以轻易插进一根手指,然后再慢慢按摩到可以插入两根手指。
我不停地按摩她的pì_yǎn,直到她的小pì_yǎn舒展开来,括约肌也松弛了下来。
「现在可以吗?」我问道.「可以了,雅各布。
到目前为止这个感觉真是爽歪歪了。
跪到我两腿中间,把你的那根男人的大jī_bā插进我腚眼里。
一开始慢一点,直到等你把jī_bā完全插进来。
然后,在你觉得我的腚眼放松之后,你就像你通常操你老婆的pì_yǎn那样开始操我吧。
!」「我之前只做过一次……几天之前……和我母亲。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通常』是什么样。
」我听到莫妮卡咯咯笑了,即使我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也可以想象她对我这个毫无经验的男人感到可笑。
我开始学着今天早上那些黑人肏着莫妮卡的yīn_dào的样子拱起身子把jī_bā插进她的pì_yǎn。
她的pì_yǎn周围的肌肉紧紧地勒住我的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大jī_bā,可惜的是,我的yīn_jīng已经硬了好几个小时了,实在是禁不住莫妮卡gāng_mén里那已经热得发烫的感觉,在莫妮卡这个成shú_nǚ人富有技巧的夹持之下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当莫妮卡感觉到我浑身肌肉一阵紧张,在她屁股里一泄如注时,她笑着说道:「看,我告诉过你一会儿我还要把这些也弄到罐子里去。
」莫妮卡一边说着,一边老练的稍微夹紧屁股,尽量在我拔出yīn_jīng前把我yīn_jīng里残存的jīng_yè都挤出来。
她浑圆肥大的臀肉蹭着我的胯部真是非常舒服的感觉,我一直把jī_bā插在她pì_yǎn里,直到jī_bā软下来了才慢慢拔出来。
安德烈说过村民们相信这一最后的举措——即肏女人的后门,会把村民们的jīng_yè推向子宫的更深处,或者把jīng_yè从yīn_dào中挤出来。
不论哪种结果,要么增加女人怀孕的几率,要么增加罐子里液体的数量。
不论怎样,jīng_yè都会发挥出最大的效用。
莫妮卡再次伸手扒开屁股,我把从她yīn_bù刮出最后几滴黏乎乎的yín_shuǐ收集到罐子里。
「你差不多没什么可射的了,雅各布,你的jīng_yè已经稀得像水一样了。
」她的脸仍然贴在地上,抬眼告诉我说。
「我……是啊,我知道。
」我怯生生地回答道,同时盯着她松弛的pì_yǎn,那里正一股一股流出我的jīng_yè。
在我伸出舌头舔她pì_yǎn的时候,莫妮卡好像挑逗一般温柔地用屁股顶向我。
我的整张脸深深地埋进莫妮卡雪白肥厚的臀肉之中,屁股在我脸上压得扁扁的,这样我可以更容易地把舌头顶进她的gāng_mén。
我开始舔着她pì_yǎn内的嫩肉,清理我射在她体内的jīng_yè。
「尽你所能把jīng_yè都舔出来,」她指导我说。
我更加用力地把脸埋在她屁股上,嘴唇整个包住了她的pì_yǎn,开始吸吮起来。
「也要把你的舌头伸进来,雅各布。
这样更快。
」就像之前和母亲gāng_jiāo那次一样,我不想考虑自己正在做什么。
在前几天这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现在这已经是我们每天的「固定节目」的一部分了。
清理干净这位陌生妇女的屁股是我作为一名搭档的「职责」之一。
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肏干,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干pì_yǎn,之后再让人把pì_yǎn里的jīng_yè吸出来,这是她的部分职责。
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部。
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样子。
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
毕竟莫妮卡是妓院老鸨出身,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和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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