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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便有人端酒席上来了,阿三将那壶茶水及茶杯拿的远远的,那位被阿三叫了声玉差点叫出名字的人正是玉珠,玉珠也只是坐着无聊随手倒杯水而已,再看坐在窗边的另一位公子-玉瑶,她已把窗打开来,这会儿她才有机会看清楚大厅里置起的高擡,大厅除去大门,桌椅置三面环绕中间的高擡,此时高擡上有二位露肩露乳的女子正在歌舞,玉瑶看楼下两名女子,她们脸上似是含情脉脉,一抬手一举足搔首弄姿的摇曳身姿,暗叹似乎比之不如,不过她也看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两个人最后坐一起坐在窗棱边看舞擡的表演。圆桌上摆了一桌酒席,没酒却有香甜可口的蜂蜜酿青梅,两位公子不约而同的嚐着,都觉得滋味美妙,阿三则一脸感动地对着子矜姑娘传达他眼中的脉脉深情,子矜姑娘拿眼瞪阿三,小声说道放心,我亲自看着,都是乾净的,然后又好心的对阿三说倒是你皮可绷紧、罩子放亮点,等两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听了、舞也瞧了,早早的把人送回府去!你可别给我惹出事来!子矜姑娘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两位公子,阿三口里嘀咕着唉~姑奶奶们都是不好惹的~~,子矜姑娘当然听到了,伸手狠跩了阿三的耳朵。
两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听了、舞也瞧了,某公子果然无聊了,两人互看眼,这公子挑眉,那公子嘟嘴动腮帮子,最后某公子把阿三叫过来,那嘟嘴动腮帮子的公子抬脚开门溜了出去,阿三瞪大眼,左、右转头看某公子及敝开的门一时拿不定主意,他想追出去把人带回来,他又不敢把人独自留下。
玉珠离开冬阁的雅间,一时也不知往哪走,便沿着走廊缓步出去,关上门,她只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男女的欢笑传出,女的娇声甜喊大爷~~~,男的不正经地笑唤宝贝儿~~~,听的她浑身不自在,门房大开的厢房则是男搂女、女攀男,照样大爷、宝贝的。
玉珠走又过几间厢房,不是没人就是关着门在里头嗔嘺欢笑,一间大门开着,里头也不知有几人,其中,她看见一名头上满是金钗浓妆艳抹的女子坐朝门外,身上淡紫霓裳退却露出嫩肩,胸前挂着一抹松垮垮地红兜,那红兜抖丫抖丫的,初时玉珠没瞧明白,女的坐在一名半白发略微福态的男人腿上,正好与她对上眼,玉珠也是好奇遂又多看两眼,也不知是那女子有意还是无意,红兜就这么在她面前滑落,兜儿里的是男人的手掌,握住女的乳子又是揉又是捏,女的也是笑迎满面,另一只没被男人握住的乳子,在玉珠眼前上下跳动,她一张脸瞬间臊红,然后裸露半身的女子端起酒水喝进嘴里,又把嘴往男人的嘴上一凑,一丝酒从交缠的两唇缝隙流淌而下,女子伸舌从男人下巴从下而上的将酒舔净,舔上男人的嘴,随即张口与男人的嘴交缠亲吮,红兜早垂落在地,两只乳子在她面前不住晃动,玉珠不敢再看,急忙走过那间厢房,她便没看到那男人将女子抱起压在桌上,在女子身上行那男女欢好之事。
在春、夏、秋、冬阁走了一圈,玉珠从没见过这等情事,脸红不已,也歇去那份好奇的心思快步想走回去,眼见厢间就在眼前,便恍恍张张的推门走进去,她一进去看里头的摆设好像有点不同,转头看见一只古筝便没过多疑惑,遂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下,火辣辣,直直烫烧她的喉咙,一张小脸红到不能再红,怎么是一杯酒!?玉珠火烧般的喉咙,那口酒气佈满她的口鼻,晕眩已直直朝她袭来,她抚住额头摇晃,站不稳险些跌落在地,却有人从旁扶了她一把,然后她嗝!了一声,那是一个又响又大声的酒嗝,在她昏厥前看到一个有着宽廓胸膛的男子朝她覆了过来,玉珠心惊的不得了,身子直直往后倒下,在她不醒人事时,她被男子宽廓的胸膛环抱住了。
玉珠走错间的厢房离她与玉瑶的包厢只是隔壁间而已,玉瑶在包厢里已是百般无聊,刚才她还看到玉珠在对面的走廊上东瞧西瞧的,怎么这会儿没看到人了,楼下大厅已无女子歌舞表演了,陆陆续续有人上擡佈置整理,整个像在迎亲一样,最引她注意是一串串小巧玲珑的红灯笼挂在高擡四周,她看见就喜欢,随后有两个男子抬着小轿子上来,轿子很小被放在红色的红毯上,楼下起了阵阵骚动,原本还很安静的三楼,此时也人声鼎沸喧吵不已,有些人倚着廊靠站着,还有人将桌椅搬出来坐在廊上往下看,二楼也是,人比三楼显得更多,大厅更不用说了,整三层都挤满了男男女女。
小轿子上擡前还好,小轿子一被人抬上高擡,此起彼落的鼓噪声吩吩响起,甚至有男子站起来喧哗,还有人想上高擡都被人连连请下去,终於一声锣响小鼓咚咚咚三声响起,楼里迎来震耳欲聋的掌声与吆喝声。
方纔在门口迎人入厅的老鸨妈妈上擡了,对着四面宾客致谢,今儿是咱余香阁办喜事,各位大爷们别着急,让我们先瞧瞧姑娘,说完转身将那小轿子的帘子掀开,一名娇小的女子头盖红纱从轿里出来,自然又是一阵鼓噪,老鸨将她领到轿前的高脚椅让她坐着,低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然后众客分分拍手掌声,原来是子矜姑娘手端金漆红盘走上高擡. 老鸨环顾四面举起两手示意,众宾客遂安静下来了,老鸨才开口说不知在场的公子哥儿们,可有是来当喜爷的?喜爷?玉瑶刚才进门似乎也听老鸨妈妈说过,好像是说是不是来当喜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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