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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疼痛,我满脑思绪乱得如同一团浆糊。深呼吸了几口气,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为什么我会第一反应想到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在拍戏?我自嘲地笑了笑,在这穿越已经泛滥得如同买张机票去旅行的年代,穿越生的几率甚至比走在大街上被星探抓去拍戏还高,穿越不挑相貌,不挑身材,不挑气质,只要是有生命的,阿猫阿狗都能穿。况且眼前这美男不可能是哪部戏的男主角,因为他实在是长得太帅,是那种随便放到哪部烂剧中都绝对会大红大紫地类型,如果是明星,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我突然为自己的无聊感到汗颜,如此狗血的事情生在我身上,我竟然还有心思去分析这些?
我脑子又开始昏,身体还是僵直无法动弹,让我无法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我皱起眉,我现在是什么处境?
或许我骤然青白的脸色,再加变幻莫测的神情,让眼前用神凝视我的美男蹙起了眉,只见他直起身,一副磁性好听的声音道:“平阳真人,是否出了什么问题,她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
信息来了,我坚守穿越第一法则----静观其变,默默地拉长了耳朵凝听。
“回禀堡主,拘魂阵没有任何差错,如果有问题,应该是这魂魄和夫人地身体轻微地排异反应,请让贫道一诊便知。”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语气不卑不亢。
我微微一愣,这不就是我梦中听到地那不停唱诵的声音。原来这屋里还有别人,什么魂魄?什么夫人?什么拘魂阵?我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艰难地转头看过去。
原来我正身处一个空旷的大殿里,而我现在,正躺在这大殿中心的最高处,一个宽大的四方形石台上,石台的四周竟然堆满了立方大小的冰砖,冰砖正幽幽的冒着冷气,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冷!再往外,插着一圈黄|色的类似经幡的旗帜。旗帜上画满了暗红黑的诡异符号,难道那是血?我立即忽略掉这个想法,继续朝外看。
远远地站着一个苍老而佝偻的身影,大殿四壁上幽暗的油灯投射出的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间。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身着类似道袍一类地衣衫,但却丝毫没有道骨仙风的姿态,就像一堆朽木,如果不是刚才他说过话,我甚至会认为他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他抬头看了站在我身侧美男一眼,便一言不的朝我走来,步履迟缓却不踉跄,只见他跨上我身前的冰砖。走到我跟前,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腕,抬起眼来看我。
好冰凉的手。甚至比我快冻僵的身体还要冰,我忍不住打了哆嗦,凝神看他,一张沟壑纵横的脸,惨白无神地双眼,瞳孔似没有焦距,我连忙垂下眼睑,暗叹片刻间便经历了从绝美到绝丑的两张脸。
片刻,他收了手。起身对那美男施礼道:“夫人的身体脉象平和,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毫无任何异状,请堡主放心。”
看来这穿越已是铁板钉钉,无可改变了。我不由苦笑,如果这样地事生在我没有离开舅舅家之前,那无疑是对我莫大的救赎,可是在我好不容易读完了大学。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在我可以自力更生的时候,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造化弄人。我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想,那美男一句话惊得我几乎跳起来。
“那便是这魂魄的问题了?”只听那美男漠然的声音道。
我这时已经顾不得什么穿越第一法则了,难道他们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魂魄?怪不得这美男如此冷淡,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喉咙却嘶哑得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惶恐地盯着他俩。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会不会当我是妖怪?
美男地眼神正好扫过来,对上我惊慌的眼,他怔了怔。只听那老道士道:“正是,在启阵前,贫道已告知堡主,拘魂的结果不可测,这来自异世的魂魄,在清醒过来后,可能会因为受不了惊吓,生……”
“好了!”那美男收回看我的目光,打断他道:“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就行了,你将这阵撤了吧。”
“拘魂阵,异世……”我心慌意乱地的默念这刚来听来的名词,难怪我身处这类似祭坛的大殿中,难怪会有这么多冰砖,原来他们早已知道这副身体的死亡了,那为什么还要紧扭不放?拘魂阵?白痴也能想到是做什么地,我心头一哆嗦,穿越前那让我窒息的疼痛还未从记忆中消散。这么说我的魂魄是被他们拘来的?那我在梦中听到的那诡异莫名唱诵,便是他们的咒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拘来我的魂魄?他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是我?这里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地方?
我大脑混乱得像要炸开锅,心中慌乱得想要抓狂,一股沉郁难解之气聚集在胸口,我大口喘着气,却吐不出胸中的郁结,太阳穴开始狂跳,眼前花,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想到自己不可测前路,我在心里祈祷,让我晕过去吧,也许再醒来,这一切都结束了。
上天却并没有如此厚待我,我只觉地身子一轻,便落入了一个宽厚坚硬地怀中。
我身体微微一僵,那抱着我的手臂箍得更紧,我徒劳地动了动身子,放弃了挣脱地打算,就任他那么抱着,随着他大步地跨下冰砖,走出这个祭坛,在轻微的颠簸中,我听到身后传来类似齿轮摩擦的“嚓嚓”声,眼前点着油灯的石壁上慢慢裂开一道口,裂口的背后出现了一道冗长的隧道,隧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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