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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那是……」逐水流转过头去,急忙解释。却看见玲儿笑笑地看 着他。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泪水,象是天宫那些里盛满宝石的匣子。玲儿拿起逐 水流握的右手,慢慢地掰开。将碎成两块的玉拼到一起,对着月光看了看。然后 将其中一块放到贴身的口袋里,另一块重新放回逐水流的手中。
「无论何时……我们……都会是一起的。」
六十年后,大明帝国太祖晏驾。皇后龙氏于次日自缢于凤銮殿。礼部按太祖 遗诏将二人合葬于庆阳。墓碑上没有铭文。只有一块玉佩的图形刻与其上,中间 的裂痕清晰可见……
六
八月是庆阳城一年中最繁华的时光,运河上泊满了南方各省朝贡的彩船,船 上不仅有全国各地的珍宝特产,还有各省选送入宫的秀女。
他们将在庆阳停泊到九月初,等各省的船队都到齐了,再统一由帝国水军护 送入京。而对于疯拥而来的各国商队,庆阳的八月也是他们收获最丰的时刻,蜀 州的水粉、刺绣,江南的绸缎、胭脂、甚至北陆的皮裘、西陆的高跟鞋、丝袜和 各种玻璃器皿……
总之,这个星球一切女人喜欢的东西,这里有都能找到。随行的官员画匠往 往也一掷千金,买些金贵的礼物送给自己看好的秀女,期望将来能有人在皇帝面 前为自己美言。
深夜,龙玲儿踩着刚刚从西陆商人手中用两个银毫换来的高跟鞋,小心翼翼 地迈着步子,逐水流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龙玲儿僵硬地脚踝, 仿佛那纤细地鞋跟随时会断掉,然后整个儿人就会狠狠地摔到地上。
龙玲儿迈了几步,渐渐适应了这种鞋子。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又加快了速度, 逐水流紧紧跟在后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龙玲儿忽然跳起来,在半空转了个 身,又安然地落在地上。鞋跟与青石的路面撞击,哒哒的声音在路面上荡出一圈 圈涟漪。
「怎么样?我好看吧。」龙玲儿两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得意地向逐水流炫 耀。还不时地掂起脚尖,仿佛穿上鞋子一下子长高了好多。
逐水流一口气自龙玲儿跳起来的一刻便憋在胸口,直到她平安落地了才长长 地吐了出来,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脑袋扭向了别处。龙玲儿看着眼前这个犟着脖 子男孩儿,想起自己从西陆商人手中接过鞋子时脸红的摸样,不由地有些恼了。
她气冲冲地走过去推了逐水流一下,逐水流被推地退了一步,但仿佛没有感 觉,头还是扭向刚才的方向,龙玲儿顺着一样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他的注意力被 旁边墙根上的一副火焰的图案吸引了。图上的火焰恣意地升腾,仿佛一只张开翅 膀的大鸟,随时会腾空而起。染料没有全干,看样子是刚画上去不久,只因为是 夜里画的,又在墙根处,一般人很难发现。
龙玲儿仔细看了一会,也来了兴趣:「咦……他们过来做什么……」逐水流 转过头来。迷茫地看着龙玲儿。
「这是皇极派召集同门的标志啊。火鸟的嘴是用来指示方向的。」龙玲儿又 得意了。
「这种图案,很多人一辈子走江湖都看不到一回,我在爹爹书房看过一本书 上讲的。」经过龙玲儿的解释,逐水流才知道图案上根本不是什么火焰,而是一 只鸟,而且是大部分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鸟」。
「他们是干什么的?」逐水流好奇的问道。
「好象是……算命的吧。」龙玲儿也拿不准,当初翻父亲的书只是处于好玩, 无意中看到这个图案随便扫了一眼,具体书上怎么说的,她也早忘光了。
「算命的?」逐水流又瞪着眼睛,好气又好笑。
「哪有门派专门靠算命过日子的,莫非这个门派里都是瞎子不成。」龙玲儿 也觉得自己说的站不住脚,但隐约记得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具体内容又想不起来, 青年人争强好胜,嘴上自然是不肯认输,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走,我们顺着印记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龙脱了鞋,不由分说塞到逐水 流怀里,拉起他的胳膊,冲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站在一排房子前,两个人都傻了眼,每幢房子的门梁上都悬挂着一盏红灯笼, 有的灯笼已经灭了,房子传来一阵阵男女的喘息。龙玲儿觉得脸上烧的厉害,象 是被炭火烤着,逐水流也是一头雾水,怎么追到妓院来了。
两个人呆了半晌,逐水流小声地打破了沉默,「还要进去看他们算命吗?」
龙玲儿没有回应,只是凝神听着什么,她突然一把推开最近的一扇门,拉着 逐水流躲了进去。逐水流看着龙玲儿慌慌张张地关上大门,正要开口询问,又发 现龙玲儿四下寻找着什么,四下里看了一圈,最后她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那两个 硕大的衣柜,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衣柜的大门,里面的空间勉强可以容纳 两个人躲藏,她向逐水流招了招手,不由分说把他推了进去,然后自己再站进去。 从里面把柜子关好。
柜子里空间不算大,两个人站在里面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此时正是八月中旬, 两个人身上都只有薄薄一层纱衣,逐水流隔着单薄的衣服,感受着少女细腻的皮 肤与丰润的身材,处子的幽香不断钻如鼻孔,只感觉真气的运行豁然加快,体温 也随之上升。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刻,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是一个年轻女子,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匹明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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