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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挨cao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 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she精,然後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慾後,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於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沪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後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bao後,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沪已经完全走了样,荫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沪两边;荫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j液黏贴在yīn_fù上;重灾区的荫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荫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荫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j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麽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cao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麽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後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麽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麽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後再想办法去收拾他。」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麽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後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麽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麽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qín_shòu肆意地玩弄过。
由於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ru房和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ru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荫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荫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shú_n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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