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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与那喽罗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沪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棒棒也因荫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薛莉阴沪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荫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棒棒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荫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di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沪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di。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沪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沪端详了一会,然後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後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麽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di——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荫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荫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於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di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 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di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荫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荫唇。
刚刚嚐完阴di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沪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沪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荫唇上的yin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荫道与gāng_mén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pì_yǎn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棒棒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荫道与gāng_mén,跟着尿道也开始shī_jìn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pēn_shè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麽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沪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荫道、gāng_mén与尿道都因shī_jìn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沪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bi够紧够窄,好cao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麽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bi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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