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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是双鞭而是单鞭,尺码至少要五尺以上,分量怎也不能低于一百斤,那样使着才够劲。等我成年了,就找最好的铁匠师父去打一柄,以后见谁不爽就给他当头来一下,保管立马砸成肉饼。嘿嘿,真当叫舒爽通气!”罗金键和小男孩不禁略带紧张地对视一眼,传递着彼此心头的恐惧,暗问自己如此向陈唤解说兵器究竟是对是错。那小姑娘却忍不住哼了一声,道:“一百斤的精钢竹节鞭,你使得动么?”
陈唤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对小姑娘道:“等我铸造成功后,就第一个找你来试鞭,你说好不好?”
小姑娘吓得浑身一颤,顿时想起他以往的种种恶名和斑斑劣迹,心中害怕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
陈唤心中勾勒出那柄鞭的具体形状,越想越是意兴风发,忍不住大笑道:“对,就这么办了。老子就要打造这样一柄黑鞭,什么精钢熟铜黄金白银全部不用,只用黑的,比我这颗黑石坠子还要黑,那么黑、那么长、那么重,一鞭砸下去,就是个半仙也能砸成半坨肉酱,哈哈哈!就这么定了!”说着也不理会众人,站起身来,就此手舞足蹈地走了。
罗金键和小男孩面面相觑,隔了半晌方才异口同声地迸出一句话来:
“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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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聚珍堂,陈唤看见赵仲珩和郁新香正在会客,便径自走到后院,冯巧帘和翠桃均在房中休息,他和赵月奴的寝室却房门紧闭,也不知赵月奴在做什么。
陈唤自小和赵月奴戏耍惯了,顿时起了恶作剧之念,从自己的玩具房里取出一把小刀,来到房间门口,将小刀从门缝里伸进去,抵住了门闩,小心翼翼地往上托起,门便被他撬开了。他从门缝里伸进手去,捏住门闩,如此便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将门闩取下,又推门进入房内,再将房门重新关好。一套动作做得干净利落娴熟无比,可见已不知做过多少遍,如此蹑手蹑脚地穿过小厅,往内室走去。
这寝室专属陈唤和赵月奴,里面不仅格调高雅布置精美,空间也是极大。外间有大厅、旁边有书房和琴室、里面有小餐厅和大卧室,还有一个独立的沐浴室和卫生间,后面更有一个极为清雅的庭院,普通人家全家房舍的面积也未必及得上这一套寝室。因赵月奴喜欢安静,几乎很少出门,大多呆在房中看书写字、弹琴作画、或发呆神游,故当初建造这寝室委实花费了赵仲珩一番大心血,但他从来最宠这个小妹,自然是无所不用到极致,一切只求小妹开心欢喜。赵月奴只要有陈唤陪伴就好,因此连贴身丫鬟也不要,一众下人除了端茶倒水或置换衣物,平时不许走进室内,如此住了十年有余。后来陈唤渐渐长大,赵仲珩认为继续和赵月奴一床而眠有些不方便,要给他另外布置卧室,却被赵月奴拒绝,只在房中给陈唤添了一张床,就是不让他离开自己。其实赵月奴孤独多年,如今对陈唤已产生一定的依赖『性』,白天见不到他也就罢了,晚上不跟他谈一阵话,却根本无法入眠,有时创作了一些诗词字画,也总是迫不及待要给陈唤先睹为快,不论他说好还是坏,总能令她欢喜一番。赵仲珩和冯巧帘知道他们两人素来亲密无间,强行分开他们也确实残忍,便始终由得他们,如此一直持续至今。
陈唤本以为赵月奴在睡觉,哪知床榻上并无人影,倒是沐浴室里传来声响,不禁心中一喜,暗道:赵月奴在洗澡,这下又有得看了。当下悄没声息地走到浴室门口,推开一条小缝,往里面偷偷窥视。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朦朦胧胧的雾气弥漫,那个大木桶居中摆放,氤氲水气内隐约可见赵月奴浸泡在木桶中雪白如玉的身体,烟气未免浓了些,使得她身上的无尽美处显得格外隐约『迷』朦,犹如一个在瑶池中沐浴圣水的仙子,舒适惬意地过了头,便开始泡着水枕儿经营她甜美的酣梦。水波托着她,她融入了水波;烟雾衬着她,她融入了烟雾;美梦缠着她,她融入了美梦……一切浑然一体,便似这房里的氛围一般,渐渐浓稠融合,分不清彼此。
如果这是陈唤的第一百次偷窥,那么他也如同前九十九次一样,再度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双眼、沉醉了心怀、融入这一刻的氤氲缭绕之中,魂飞魄散,神游天外,再也不知身在何方。如同以往般,再次深深震慑,重复着同样的感怀过程。对赵月奴,他真是千千万万次也看不够、赞不尽、爱不完……
赵月奴明明睁着双眼,却对前方不远处那双贪婪的眼睛熟视无睹,她总是这样,随时可能沉浸到自己的幻梦之中,开始她的神游。她的明眸清澈凄『迷』,似乎遥望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神情专注而投入,樱桃小口半开半阖,不知正喃喃着什么。她的香肩沾着水珠,一半浸入水中,水面下隐隐浮现出她雪白无暇的肌体,波光雾气掩映下,仿佛蕴藏着一个无比旖旎的绮梦。
陈唤身上显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双眼渐渐睁大,呼吸渐渐急促,刹那间将自己代入了那个曾幻象过无数回的绮梦,世上一切尽数消失,只剩下他、和那个美绝人寰的**仙子、还有那浓稠得化不开的烟雾水气和无尽浓情……
赵月奴忽然轻轻叹息一声,梦呓般地说:“陈唤,你知道吗,我永远是个活在梦中的女人……”
陈唤活活吓了一大跳,顿时清醒过来,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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