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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绑着绳子恐怕就要手舞足蹈了。“愿意,我当然愿意,就怕你反悔!”
我感到太阳穴的青筋爆出,隐隐作痛。
“你自愿的,我没逼你哦。”
萧夫人好心地循循善诱,可某人被美色迷了眼,火坑还是跳得那么义无反顾。
“我可以签字画押!”
“签字画押倒不必,我这有一考验,你可愿尝试?”
“当然,求之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我竟然觉得这‘男人’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心里顿时有种解气的畅快感,甚至有些许地同情‘他’。
纯洁无辜的娃经受不住不怀好意的女巫的诱惑,最终会客死他乡吧?!
记得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如无意外的话。
萧夫人将‘他’带进了她平时不准人出入的药房,合上门,将我关在门外。
心里的酸水又向外冒了一些,我等着晚上和萧夫人算一比总帐,新帐旧帐,晚上定要追究个明明白白!
他们在药房内待了多久,我就不放心地在药房外面守了多久,眼见夕阳渐渐隐没在山的那一头,我越发地不淡定了…
42第42章
我飞上屋顶揭开瓦片,压下脑袋朝里查探,可是内里烟雾缭绕,朦朦胧胧得叫人一点也看不真切!
“不许偷看!”萧夫人似料到我按耐不住,拿捏着点就待我入套。
我无可奈何地撇撇嘴,郁闷道,“我不出声打扰,为何还要赶我走?”
萧夫人用坚定不妥协的眼神持续地威胁我,我在高压下的反抗就显得势单力薄。
我跑进厨房寻了壶酒,坐在池边闷闷地喝着,可无论我如何揣摩,还是猜不透萧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并非对萧夫人存有怀疑,而是我恨不得就地处决了那只非法觊觎别人女人的男人。
恨得把酒含在嘴里当肉嚼。
透过窗纸,我隐隐看见里面的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
手中握着的酒瓶不知不觉间轰然破裂。
大抵是动静太大,屋内的人欲问情况,于是与外隔绝的房门小心地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出了什么事?”萧夫人露出一只眼睛,透过门缝传达她的疑惑。
我将苦水往肚子里咽,嘴角勉强扯开一个弧度,“没…没事。”
紧接着门缝就被关得严严实实。
真是怎么看怎么像防贼!
手被破裂的酒瓶碎片割伤,我盯着血液不要钱地往外冒,却怎么也没有包扎一番的yù_wàng。
我想让萧夫人看到心疼,报复她冷落我,可是她还会心疼么?
萧夫人的注意力全然放在里面的那个人身上,她是不是看上那个人了呢?
我在肯定与否定中挣扎,在信任和质疑中彷徨,与当初那个霸道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之人哪有半分相像?!
话说这个人也是掳了萧夫人,之后霸道地调戏,与我们当初的相遇情况竟然意外的相似!
莫不是萧夫人就好这一口子?
夕阳西下,我的思想还在坎坷曲折地翻山越岭,萧夫人已然完事的得意模样站立我面前。
“喂——回魂啦!”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完全忘了想要让萧夫人心疼的初衷。
可也就是我这么个大幅度的欲盖弥彰,才使萧夫人更早地发现了我脚边泥土上的一滩血迹。
萧夫人迟疑探究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最后目光聚焦在我刻意隐藏的手臂。
“进去之前还是好好的。”萧夫人撇到一旁的碎酒瓶子,凉凉地陈述道。
既然暴露了,我也无意再伪装,索性将伤了的手干脆伸到萧大夫面前,“不小心就伤了。”
触觉似乎才回归,我这时才感觉到疼痛无比,却还要撅着嘴倔强地装无所谓。
“噢,你真脆弱。”萧夫人面无表情地表达完同情,就从容不破地翩然而去。
我无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充分地刻画了一个标准二愣子形象。
“我,我很疼…”
“药房第二个抽屉,你自己上药后包扎。”
然后我就连萧夫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我站了一会儿,默默地抹去涌上来的酸涩,头一扭,高傲地朝碍眼了一下午的屋子飞去一个眼刀,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翻过院子围墙,意图出外散心。
懒散又漫无目的地逛着,天渐黑,蓦然觉得这天大地大竟找不到我可以栖息停留的容身之处。
想要一醉解千愁,可孤单影支又不想去客栈酒楼,于是能列入选择的便少之又少。
妓院,青楼,有姑娘作陪,不若进去寻欢。
萧夫人名为韩雪依,是否姓萧还待定,我又何必顾虑颇多地委屈自己?!
打赏了老鸨,重金包下一个雅间,我吆喝道,“将你们这最漂亮最温柔体贴最善解人意的姑娘叫来!”
说着又是一袋子银子抛出,活像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我不开心,却叫老鸨眼角的纹路都乐得支愣开来,脸色红润,平白年轻了几多岁。
“哎哟多慷慨的爷~爷您放心,姑娘马上您满意~!”
我无意多言,只叫多拿些好酒,老鸨见没她的事,唤了姑娘便识相地遁了。
作陪姑娘大约二八年华,没有浓妆艳抹,清纯的小脸倒是惹人怜爱。
我撇她一眼,闷闷道,“可会弹琴助兴?”
“略有涉猎,望公子莫嫌弃。”姑娘对我盈盈一福,微笑地尽了礼数后,便挽琴坐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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